☆、24.
東建與華傲的專案終于全部結(jié)束,雙方都不想再看到對方了,草草地吃了頓慶功宴就各自散去,華富強一滴酒都沒敢讓傅玉喝,想想真是諷刺,當(dāng)初灌他酒的人現(xiàn)在不敢讓他喝了,而曾經(jīng)不讓他喝酒的人現(xiàn)在卻讓別人來灌醉他。
傅玉走出飯店大門,天氣已經(jīng)回暖,迎面吹來的晚風(fēng)卻還是冷到心里。
陳紹光還未喝盡興,拉著傅玉去其他店繼續(xù),他上次那點傷兩三天就好了,最近情緒總是莫名地高漲。
這種宴席本就吃不到多少東西,傅玉正好也沒吃飽,便隨同他去了。
酒過三巡,陳紹光話明顯多了起來,興致格外地高。傅玉抿了口茶水,安靜地聽著他講,偶爾附和幾句,說著說著,話題就不知怎么繞到了蕭逸身上。
“你后來找到他了嗎?”陳紹光還不知道他們倆已經(jīng)見過的事。
傅玉垂下眼簾:“不想找了?!?/p>
陳紹光寬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哎別往心里去,他那種人斷了就斷了唄,沒什么好可惜的?!?/p>
“我沒覺得可惜,或許當(dāng)初我就不該原諒他?!?/p>
“這才對嘛!他對你做了那種事,就不該原諒他!”陳紹光喝著酒大大咧咧地說。
“嗯。”傅玉隨口應(yīng)道。
他淺飲了一口茶。
突然,一絲違和從心中劃過,白光閃現(xiàn)。
緊接著,一道晴天霹靂在腦海中炸開。
他心頭猛地一跳,身形巨震,差點把手中茶水都灑了。
指尖不受控地發(fā)顫,傅玉堪堪穩(wěn)住動作,緩緩放下杯子,所幸陳紹光沒有注意到。
他定了定心緒,不動聲色地接著道:“是我太心軟了,但他大概也是因為太喜歡我了才做出那種事吧?!?/p>
陳紹光醉醺醺地一拍桌子,憤慨道:“再喜歡也不能硬來啊!你這么為他著想,他考慮過你的感受嗎?”
“嗯,你說的對。”
傅玉冷靜地應(yīng)答著,內(nèi)心卻已是驚濤駭浪,無數(shù)思緒線索在腦海中飛速劃過,直到他終于抓住了那絲違和感的來源。
他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平整的指甲幾乎鉗進肉里,骨節(jié)泛白。
“真想回到單純的學(xué)生時代,對了,你以前在班上是做什么的?我沒印象了。”
陳紹光似乎很驚喜傅玉會主動問他的事,笑著說:“我是體育委員啊,你對我沒印象很正常,你那時就跟蕭逸要好?!?/p>
“體育委員?一般都做什么呢。”
“就放學(xué)后收拾收拾操場啊體育館啊之類的,都是些吃力不討好的活,沒什么意思?!?/p>
傅玉淡淡地“嗯”了聲,沒有再說話,心里幾乎已經(jīng)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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