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沖撞帶來一陣陣電流,他只覺又酥麻又難耐,又舒服又難受,快感不停積累著,下身又漸漸抬起了頭,欲望卻無處釋放,想伸手去撫慰自己,卻被蕭逸抓住雙手按在了頭頂。
“我還想看你被我插射的樣子,好不好,玉玉?”蕭逸用磁性低沉的聲音誘哄。
傅玉被干得眼眶開始泛紅,眼里似有埋怨,翹挺的下身一滴滴流出濕潤的液體,但他還是咬紅了嘴唇微微點頭,乖順地摟住蕭逸的脖子,不再去碰自己下面。
蕭逸被他這種無條件的服從撩撥得不能自己,迅速在體內又漲大了一圈,增強馬力將自己最純粹熾熱的欲望統(tǒng)統(tǒng)宣泄出來,精悍強勁的腰胯挺動飛速,將身下人吻得不能呼吸,當欲望達到頂點時他沒有再忍耐,低吼著一個挺身射進了傅玉身體的最深處。
當灼熱的液體沖刷過內壁的時候,傅玉也再一次被操射了,腿根顫得不像話。發(fā)泄之后他脫力地垂下手臂,雙目失焦,失神地望著天花板——直到眼前景色迅速旋轉,蕭逸將他翻了個身壓在辦公桌上。
“夠了吧……”傅玉抱怨道。
蕭逸覆在他背后,大手托著他已經(jīng)酸軟無力的腰,咬著他的耳朵說:“才一次怎么夠,之前的份我都要補回來。”
“什么補……”傅玉還沒說完,就感受到蕭逸的半硬性器又頂進了他身后,堵得他說不出話來。
剛剛才做過一輪的后方濕潤又柔軟,進出間帶出方才蕭逸射進去的東西,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傅玉大腿往下流淌,場面瞬間變得淫靡不堪。
蕭逸輕拍了下傅玉身后被自己撞擊拍打得一片通紅的臀肉,相當流氓地說:“夾緊了,寶貝兒,你流出來一滴,我就多操你一次?!?/p>
被那么粗大的性器撐開穴口,褶皺都看不見了,哪里還需要夾緊,但傅玉還是聽話地努力照做了,完全沒意識到這是在把自己送入狼口。
原本發(fā)泄完半軟的性器在體內又一點點發(fā)硬漲大,蕭逸摟過傅玉的腰,讓他只有手臂勉強能撐在辦公桌上,自己則揉捏起他胸前紅硬的兩點,俯下身舌尖沿著他的脊背來回舔弄,令身下人顫粟不已,同時下身再次開始毫不留情地橫沖直撞。
沒過幾分鐘,傅玉的腿就開始發(fā)軟,全靠蕭逸放在腰間的有力手臂支撐才不至于滑落下去,但也因此被禁錮住動彈不得,任憑他有多顫抖無力,蕭逸都不停下兇狠的抽插。
剛剛射入的白濁液體隨著性器的進進出出在兩人交合處打出白色的泡沫,把私處毛發(fā)浸染得濕漉又黏膩,肉體撞擊間發(fā)出“噗滋噗滋”的情色水聲。
更糟糕的是,剛剛面對著蕭逸做還好,可現(xiàn)在背對著他,入眼盡是平日里熟悉的物件場景,傅玉立刻回憶起他們現(xiàn)在正在辦公室里做,門外還有沒下班的員工,甚至可能會來敲門。
“去……里面房間……”他勉力在不停歇的沖撞中拼湊起自己的話語。
“為什么?”
“外面有……有人……萬一進來……”
“我鎖門了。”蕭逸覆在他身上,舔咬他泛紅的耳垂,“我才不會讓別人看見你這副樣子……只有我能看?!?/p>
傅玉被耳畔的熱氣蒸得愈發(fā)暈乎:“不行……不要在這里……”
“給我個理由?”
傅玉努力轉過頭,眼角紅紅的:“以后我還怎么……在這里工作啊……滿腦子都……都是你了……”
蕭逸眸色立刻暗了好幾個度。
“那正合我意?!?/p>
傅玉再一次栽在了自己身上,被蕭逸按在辦公桌上從背后又兇狠地插射了一次。
當蕭逸拉起他,用埋在他身體里還沒發(fā)泄的性器頂著他一步步走向休息間時,傅玉是真的精疲力盡了,短短幾步路走了五分鐘,腿顫得站都站不穩(wěn),幾乎是被蕭逸抱著頂過去的。
他抓住蕭逸扣在腰間的手臂求饒似地看過去,可蕭逸還沒盡興,硬是頂著他進了房間,坐到床沿,胸貼著背讓傅玉坐在自己腿上,勾起他的膝彎朝兩側大大分開,自下而上又快速沖撞起來。
休息間里有面全身鏡,正對著床,平時用來整理儀表,現(xiàn)在卻用來映照出兩人交合的情色場景。
饒是傅玉再不諳情事,此刻也無法直視鏡子里自己被蕭逸操干得全身泛紅深陷情欲的不堪模樣,況且蕭逸自始至終只拉下了褲鏈,盡管連接處已經(jīng)被各種液體打濕得根本沒法再穿了,襯衫也被他抓得都是皺痕,可相比較他全身赤裸的樣子,已經(jīng)算是衣著很整齊了。
身體被不斷拋顛起來又坐下去,粗硬灼熱的性器像烙鐵一樣迅猛地進出后穴,傅玉被操得眼里盡是水汽,沙啞的聲音梗在喉嚨里發(fā)不出來,意識近乎潰散,轉頭胡亂親了親蕭逸的唇,紅著眼懇求道:“別……別這樣……衣服脫了……我想看著你……”
蕭逸喉結連連滾動,二話不說就停止了戲弄,飛速把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將人按進柔軟的大床里開始新一輪的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