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車窗,鐘敏第一次見張君生發(fā)火,也不知道怎么,唇角漸漸帶上笑。
張君生邏輯清晰,說起話來常在道理上,對方辯白不出,便要打他。好在很快有交警過來將他們拉開,矛盾才步步調(diào)停。
回頭鐘敏問他:“沒見過你發(fā)這么大脾氣,心疼車么?”
張君生想也不想,說:“我一個人倒沒關(guān)系,你在車里,真要出了事怎么辦?。克r我輛車,我都要打他!”
說完鐘敏就笑出了聲,因為她實在想象不出張君生打人的模樣。
聽她笑,張君生的臉唰一下紅了,從臉頰上漫出紅,紅到耳朵和頸后,“鐘警官,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人的安全比較重要,車不重要的?!?/p>
鐘敏鄭重其事地點頭,“是。不過打人的事可以交給我來做,我比較在行?!?/p>
“這,這怎么能行呢……?你能打,因為那是你的工作??刹辉诠ぷ鞯臅r候,男人就應(yīng)該保護女人的?!?/p>
因為這句話,鐘敏答應(yīng)了他的求婚。
不該答應(yīng)的。
他每一次經(jīng)歷壞事,好像都是因為她。
鐘敏滿目的歉疚,淚水漸漸模糊了張君生的臉。
“我……”
可不及鐘敏說話,張君生率先開了口,“不要講。這是你的事,如果你不想說,誰也不能逼迫你說?!?/p>
“張老師……”
張君生聽鐘敏這樣喊,又苦兮兮地笑起來,也同她調(diào)侃,“鐘警官,我不在乎你的從前,也不在乎你跟這位先生曾經(jīng)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是誤會,盡快解釋清楚,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會去做……”
鐘敏忍了好一會兒的淚。
程越看著張君生發(fā)笑,“好。真好。怪不得能讓鐘警官這么喜歡?!?/p>
真是干干凈凈的人,活在陽光底下,午夜驚醒時,可以去親吻身邊人的臉,閉上眼繼續(xù)睡,而不像他,第一想到的就是去摸枕頭底下的槍。
真好。
好得令人嫉妒,令人生厭。
“可……你真不在乎么?”
程越手中的槍口沿著鐘敏的耳后,向下滑去,探入微敞的襯衫里。
她沒有穿內(nèi)衣,冷冷的冰械揉在乳尖上,又癢又痛,很快硬挺,突兀地撐頂著襯衫。
張君生紅了眼,“你做什么!你做什么??!”
“她曾是我的妻子?!背淘降皖^,一口咬住她的耳朵,疼得鐘敏皺眉低呼。
當(dāng)著張君生的面,程越一粒一粒解開鐘敏制服上的扣子,笑了笑,“你說,我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