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嗎?”任越今天一點都不著急,反倒是看著哈德斯的一點點變化滿足得不行。
“問我做什么?!惫滤咕执俚仄沉巳卧揭谎?。
“當然要問你了,”任越又在哈德斯嘴上輕吻了一口,“不做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吧?”
那是自然的,哈德斯已經(jīng)被任越撩撥了有一個小時左右了,作為前戲準備過于漫長,情欲早就被緩緩地吊了起來,如果什么都不做,任越打保票哈德斯睡都睡不著覺。
“你是故意的?!惫滤共[著眼睛,眉毛微微蹙著,看著任越。
“我是?!比卧剿斓爻姓J道,一邊在哈德斯脖子上碎碎地親吻著,手指還不斷地在已經(jīng)軟得不像樣的后穴里攪合著,發(fā)出“撲哧”的水聲。
“來吧,想更舒服點就做吧,又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摟住我就行了——對了,這不是命令,你自己想怎樣都行?!?/p>
任越附在哈德斯耳邊低聲地說著,此刻他倒是語氣像個惡魔,在誘惑無知的人類了。
哈德斯倒不無知,他雖然大腦充血,但對任越的打算還是洞察得一清二楚的。只是了解任越的打算有什么用?他還是不得不在忍耐快感和摟住任越之間選一個。
任越的身體緊貼著他,源源不斷地傳來屬于另一個生命的溫度,將哈德斯原本冰涼的胸口染得也微熱起來。哈德斯一直覺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在意快感的人,但此刻他卻覺得任越不合常理的溫柔姿態(tài)和溫暖的體溫在不可思議地引誘著他,引得緩緩地伸出了手。
任越感受到哈德斯的胳膊猶豫不決,但最后還是輕輕地扣上了自己的后背,忍不住笑了。他隱約聽見哈德斯無奈地輕嘆了口氣,像是有些后悔這么輕易就上了他的套一般,不過也沒把手收回去就是了。任越才不想哈德斯有后悔的機會,立即低頭撬開哈德斯的嘴唇,勾著對方的舌頭來了個纏綿的交纏。
“唔……”
同時,任越將早就蓄勢待發(fā)的陰莖緩緩地推了進去。緊致的穴口被一下子撐開,但是并不難受,剛才被開拓了太久的肉穴早就準備好要接納任越了,哈德斯眼睛半閉著,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被充滿的感覺和昨天沒有什么差別,但又感覺天差地別。他說不清是因為和任越在短短一天內(nèi)更熟悉了的緣故,還是任越從剛才到現(xiàn)在溫柔過頭的態(tài)度,讓他覺得心里發(fā)顫,竟然覺得和失去控制一般有點可怕。
哈德斯缺少和他人接觸的經(jīng)驗,更別提這樣親密地糾纏了,沒過一會兒親吻就徹底被任越主導,哈德斯只得被動地半張著嘴勉強地跟著任越的節(jié)奏走。
任越還沒有開始動,他一只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繞著墊在哈德斯的后背下方,將人抱著的同時又和自己的胸膛貼得緊緊的,這樣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節(jié)奏。
“今晚……會讓你舒服得上天的?!比卧揭е滤沟亩购溃肷斡稚斐錾囝^在剛才輕咬過的地方舔舐。
哈德斯沒有這樣的概念,但是隨著任越與上次完全不同——溫柔卻有力地開始擺動腰部抽插時,他隱隱地有了一種一切正在脫離自己的控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