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跳過了種種言語調(diào)戲,直接進入正題。
哈德斯悶哼了一聲,倒不覺得痛或是怎么著,這幾天任越?jīng)]少用手指,他已經(jīng)越來越習(xí)慣于這種事兒了。
任越也一同低喘著,緩緩地將自己的陰莖一推到底,滿滿地插在穴肉中。他將身子俯趴得更低,和哈德斯緊密相貼,然后便開始逐漸加快地抽插了起來。
穴肉一如之前一樣緊熱,將任越夾得十分舒爽,膝蓋和小腿四周的草也同樣在動作間摩擦著任越,讓他有些發(fā)癢,同時也有種在野外的刺激感。
任越低頭仔細看著哈德斯的臉,對方因為上方投射下來的陽光有些睜不開眼,半瞇著一雙好看的眼睛。注意到任越的視線,哈德斯同樣回望他。
“嗯……嗯、啊……”
任越故意使勁兒頂撞哈德斯,聽著對方因為自己的動作而發(fā)出的叫聲。他很喜歡哈德斯這種呻吟聲,沒有過于刻意地含在嘴里,但聲音很低,聽得并不清楚,只隨著動作加快慢慢地環(huán)繞在耳邊,很是誘人。
這讓他更加渴望看到對方失控的時候那種神態(tài)。
緊接著任越變加快了速度,在快速的“啪啪”聲之間偶爾夾雜了哈德斯幾聲比之前高亢不少的哼聲,那是任越的陰莖故意蹭在他的敏感點上了,但沒有刻意來回摩擦,而是好幾十下才偶爾撞上一次,有時是輕輕地滑過去,還有幾次是不留余力地重重撞在那一點上。
很快任越便如自己所愿,看到了更加失控的哈德斯。
“嗯……啊啊!”
“唔、唔嗯……那……!”
哈德斯因為快感不住地扭動著身體,但后穴被任越插著,上半身其實也被任越半摟著,他怎么動也逃不去別的地方。
“哈……嗯……!”哈德斯無意之間抓住任越的胳膊,因為劇烈的快感而下意識地用力緊攥著,任越的胳膊上都被他抓出一道紅印子,但任越?jīng)]有要阻止的意思,反而還因為哈德斯在面臨快感時來抓住自己而有些欣喜。
任越滿足地看著哈德斯逐漸軟下去的腰和雙腿,更加動情地將陰莖反復(fù)送入后穴,每一下都幾乎抽出穴口,然后又狠狠地送入,他許久未曾一上來沒多久就開始這么賣力,完全被強烈的欲望所支配著。他估計這也算是難得幾次控制不住自己了。
一邊抽送著,任越一邊和哈德斯擁吻起來。
準(zhǔn)確地說,是任越侵入了哈德斯的唇齒之間,有些粗暴地四處游走著。對接吻經(jīng)驗實在過少的哈德斯完全被牽著鼻子走,只能微張著嘴接受著,舌頭被任越勾動著,也不算完全沒有回應(yīng)。很快在唇舌交纏間,有些多余的唾液便順著哈德斯的嘴角流了出來,任越用指腹抹去,將濕漉漉的手指挪到下方揉捏哈德斯的乳尖。
“在野外做感覺是不是很不一樣?”
任越輕咬了一下哈德斯的下嘴唇。
“唔……!嗯……什么?”
任越又重復(fù)了一遍:“在野外做是不是比在旅店更有感覺……?”
“嗯……差、差不多……”
任越無奈地舔了舔嘴角,他的確沒發(fā)現(xiàn)哈德斯有什么羞恥的感覺……總覺得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就犯錯了。
魔族是對“野戰(zhàn)”沒什么特殊概念的種族嗎?
任越還沒問清這件事,突然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像是有人踩在草地上走過來。
“嘿,任越,你們在嗎?你們的晚飯熱好了!”
捷克的聲音遠遠地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