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后面含著玉墜參加壽宴(微h)
這次的壽宴很是盛大,除了太子,眾王爺,還有皇子皇孫,近臣和所有算得上號的妃子統(tǒng)統(tǒng)到場了。皇上還沒來,先到的人已經(jīng)是聊作一團。表面上和氣地交談著,實際上妃子互相的明爭暗斗,還有皇子之間的種種不和也都隱隱可以察覺出來。
任越本來想湊熱鬧,只是考慮到這次壽宴的重要性,皇上身邊帶了不知道多少護衛(wèi),難保沒有可以察覺到他氣息的高手。為了保險起見,任越還是不冒那個風險,自己在人煙稀少的花園里隨便逛逛,晚了就回房間里待著。
黎景明坐在皇子王爺中偏上的位置,好歹也混成了個恒安王,皇上雖然對這個出身不算太好的兒子沒什么關(guān)注,但總是記得他乖巧文弱,身體也不好,偶爾還是會偏向他一下,比如封給他一塊好山好水的福地。
“四哥,真是許久未見了啊。”
黎景明轉(zhuǎn)頭,前年剛被封的御王坐在他身邊的位置,對于這位兄弟的到來,他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多做回應(yīng)。
一向以“體弱多病”為人所知的黎景明今天也是一副臉色不好的模樣,此刻他全身都靠著椅背,身體有些僵硬。
任越!
黎景明心里罵道:今晚回去定饒不了你!
他此刻的確是身體僵硬——卻不是為了裝病演的,而是真的難以動彈,只因為后頭那塊兒被塞了一個異物。
今早黎景明在梳發(fā)的時候,就覺得任越有些奇怪。
早說好了壽宴他不去,可是任越還是擺出了一副不爽的臉,黎景明忍不住多問了兩句,沒想到就自己跳了圈兒。
任越非要黎景明“補償”自己,不然就不讓他出門。
黎景明只當是晚上回來之后在房里的那些事兒,因為著急走,就全數(shù)一口氣答應(yīng)下來了。
誰知任越上來當場就要用特殊的方式“求補償”。
自從知道黎景明基本上放棄了謀反大業(yè),任越就越發(fā)肆無忌憚。
“你做什么……等等,現(xiàn)在不是時候,等晚上回來……”黎景明被任越按趴在床上,他以為任越是想做那檔子事,結(jié)果被扒了褲子后沒翻過身來,就感覺到一陣涼意貼在了后穴上,讓黎景明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什么……等、等等,啊嗯……!你在塞……什么東西……”
任越笑道:“你猜?”
黎景明不知道任越又在玩什么花樣,頭扭過來也看不到下半身,只覺得近日來已經(jīng)被操得松軟的穴口輕易地就被塞進了這個冰涼且堅硬的物體。
“……!”黎景明想起來什么似的,突然伸手往腰上一?!衽宀灰娏耍?/p>
“看來你猜出來了?!?/p>
“別……胡鬧!”黎景明壓低了聲音,外面有宮里的侍女等著帶路,他生怕被聽到,“這東西怎么能……塞在后頭,快拿出來……嗯……”
“怎么不能?你這不是舒服得很嗎?”任越在手指上涂了些唾液,隨著玉佩一起進入后穴,用食指緩緩地把那塊冰冷的玉墜推進溫暖的嫩肉里去,直到最深。
“啊啊……別……好冰……”黎景明被一推到底的玉佩戳中了敏感點,頓時渾身一抖,他從來沒有被除了手指和肉棒以外的東西插入過,這種明顯不自然的異物感讓他不適地扭動著身軀。
“沒事,你那里頭那么熱,過會兒就被捂熱了。”
玉佩被深深地埋在軟肉里頭,只留下一根紅繩兒,從穴口伸了出來,看起來倒有點像是跳蛋一類的物品。
“啊嗯……別拉!”
任越惡趣味地拽著那根繩子,把玉佩緩慢地拉到了穴口。
半個手掌大小的玉墜把黎景明的后穴橫向撐開,最外圈的殷紅的嫩肉此刻都暴露在空氣里,被任越用指腹來回撮弄了幾下就劇烈得顫抖起來。
“嗚啊……不行,別刮啊……嗯……”
任越又用手指把玉佩推回去了。
“你就含著這玩意去壽宴吧,就當做是我不能去,代替我去,怎么樣?”
“不可能……”
任越知道黎景明嘴上肯定不答應(yīng),但是看他身體的動情就知道其實他猶豫了。任越覺得黎景明肯定是喜歡這個的。
“那我就接著來,到你答應(yīng)為止,你不答應(yīng)就別想出門了?!比卧綔惖嚼杈懊鞫浜竺婧退Ф洌療岬臍庀浯蛟诙?,黎景明頓時渾身一軟。
“放心,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不過就是一枚小玉墜嘛,”任越趁黎景明渾渾噩噩之際,往里把那玉墜捅了捅,幫他穿好了衣服,拍了拍黎景明的大腿,“去吧,我在這等你回來……可夾緊了,莫要掉出來,到時候全皇城的人就都知道恒安王是個喜歡往自己后穴塞東西的……”
“住口……!”黎景明被說得臉色通紅,想伸手去扯出來那玉佩,結(jié)果任越直接就把門給打開了,對外面的侍女吩咐說王爺已經(jīng)準備好了。于是黎景明失了拿出那物的機會,只能跟著那婢女走來壽宴舉辦的地方。
這一路走得黎景明渾身發(fā)軟,每跨一步那玉佩似乎就會摩擦一下他的敏感點,從房內(nèi)往中庭,再往園子里走,要不是路上有其他人看著,不得不硬著頭皮走,黎景明估計早就在出了門不到幾百米處腿軟到坐在地上了。
“呼……”
好不容易坐在宴席的座位上,黎景明呼出一口氣,臉上發(fā)燙。
那玉墜的確如任越所說,已經(jīng)被捂熱了。而且不知怎么地,竟然比他本身的溫度還高,在里頭燙得他難受。
那紅繩也是夾在臀縫之間,被汗腋打濕了,還有淫水隨著繩子從后穴里冒出來,黏糊糊地掛在臀縫里和大腿根兒處,黎景明左右張望了一下,稍微動了動屁股,但是根本無濟于事。
黎景明心跳得從未這么快過,到了嗓子眼兒。
入眼的全是他說得出名號的親戚或者臣子,如此大庭廣眾之下,他卻是處于這樣一個淫蕩的狀態(tài)……這種認知讓黎景明口干舌燥,下半身隱隱有了反應(yīng)。
這時,太子黎興邈來了。
一路都是各路臣子和皇子行禮的聲音。一直到黎興邈走到了這邊。
御王是先站起來,臉上堆滿假笑:“太子殿下?!?/p>
黎興邈意思意思地點了點頭。
黎景明也想站起來,但剛才不動還好,這時動作幅度一大,后穴緊緊夾了那玉佩一下,最深處被摩擦的快感一瞬間遍布了他的全身。他腿軟了,整個人搖晃了一下,左手撐住了桌子這才堪堪站穩(wěn)。
“唔嗯……咳、咳咳……咳咳咳……”
差點就呻吟出聲的黎景明從來沒緊張成這樣,反應(yīng)倒是很快,捂著嘴巴開始假咳。
因為他一直以來“體弱多病”的美名在外,周圍的人倒沒有太意外,只是覺得這恒安王早不咳晚不咳,偏偏要在太子面前咳,算怎么回事兒?
“太子殿下……咳、失禮了……”
“無妨?!崩枧d邈作勢虛扶了黎景明一把,“怎么病得這樣重?”
“其實不是大病,只是風寒了。許久沒有在外頭待過這么久了,有些不習慣。”
太子黎興邈對這個身體不好的弟弟倒是挺有好感的,至少不算反感,難得笑著打趣道:“待會兒父皇見了必然會勃然大怒,把你趕回屋里休息?!?/p>
黎景明搖了搖頭:“別,還請在座各位幫忙保密啊,父皇如此重要的壽宴可不能不在,否則定要抱憾終生啊……”
周圍的人都善意地笑了,太子又淡淡地客套了兩句就走了,最終在太子的席位上坐下。
“哼,假惺惺?!庇醯泥止韭暫茌p,只有這邊的黎景明能勉強聽見,他知道御王是在說黎興邈。不想趟這渾水,他瞥了御王一眼,也沒搭話。
御王又冷哼了一聲,低聲說:“四弟也是令人敬佩,裝病的演技愈發(fā)精湛了?!?/p>
“御王說笑了?!?/p>
黎景明和御王的處境有些微妙。
他們的共同點是都在背地里搞了些“小動作”,且互相知道那么點消息。
比如黎景明知道御王早就按耐不住了,和宮里的母妃串通一氣,估計忍不了多久就想對太子動手了。
而御王知道得倒不多,只了解黎景明并不是像他表現(xiàn)出的那么手無縛雞之力,他懷疑過黎景明也和自己一樣想謀反,但沒有證據(jù),黎景明又沒有母家支持,所以御王以為黎景明只是在藏拙,或者是別人的人。
兩個人都沒有進一步調(diào)查,也沒有互相揭對方的底,主要還是因為他們的敵人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同一個人,太子黎興邈。
只不過現(xiàn)在,黎景明對謀反大業(yè)打退堂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