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那大飛蛾撲棱起來,非但不往外跑,沒頭蒼蠅的還往里亂竄。
顧輕舟眼看著那只大飛蛾左飛右撞,就要撲到自己眼前了,真是哭都來不及,捂了臉又是一陣要命般的尖叫。
“哭什么?”池州里不耐煩地問,“已經(jīng)死了!”
顧輕舟聞言,挪開手,低頭一看,那蛾子已經(jīng)被池州里一掃帚拍得按死在地上。顧輕舟怕極了那飛蛾再死而復(fù)生撲棱起來,趕緊跑到遠(yuǎn)處,指著那飛蛾的尸體喊:“弄走,快弄走!”
池州里瞥見她真是嚇哭了,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那表情,又怒又懼,甚至含著怨怪,活像自己做了什么對不住她的事似的。
你別說,哭起來,倒是比白天那戴著墨鏡誰都不放在眼里的樣子,要生動好看得多。池州里原先沒見著她全貌,只覺得她皮膚白得跟奶似的,這會兒近處多看幾眼,從客觀角度來說,這顧輕舟,切切實實是個美人坯子。
比那女電影明星都好看。
“你看什么!在不弄走它,我要你好看!”顧輕舟這會兒心定下來了,那大小姐脾氣就又上來了。
“哦,怎么個要我好看法?”池州里氣得想笑,隨手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好整以暇地問:“知道求人辦事該是什么態(tài)度嗎?就你這種樣子,我今天就讓你跟它住一晚上,你能怎么樣?”
池州里看著顧輕舟咬牙切齒,目光順著她那懸掛在胸前還在滴水的長發(fā),那水漬已經(jīng)打濕了她胸前的布料,印出深色的同時,也將她的乳尖形狀勾勒得十分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