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助理·月出皎兮
“你給人送禮就送冰淇淋的,給我買就買五仁的??!”盧舟幾乎忍無可忍道:“有這么對你家男神的嗎?!”
“哎呀——哎呀——”
“我不是……?。“?!”
蕭毅一邊道歉,一邊被盧舟騎在身上,喘得接不上話,盧舟打了打蕭毅屁股,說:“以后還敢嗎?!”
蕭毅:“……”
盧舟吁了口氣下來。
蕭毅:“還要??!”
盧舟:“……”
盧舟:“沒力氣了,今天追著攝像機跑了快五公里,要累死了!”
蕭毅:“???”
盧舟:“還不是那破導演!拍個軍訓戲要老子對著攝像機跑個沒完!洗澡去了!”
蕭毅哈哈哈一陣大笑,盧舟全身酸痛,反而感覺自己被那啥了N次一樣去洗澡。中秋臨近,蕭毅和盧舟還在劇組里過節(jié),盧舟接了個校園片,蕭毅有時候很想問盧舟你好好的去接個小清新電影干嘛啊!
然而盧舟卻義正言辭地答道,因為自己讀書的時候總想本色出演一場大學里的青春電影,緬懷一下他的青春。
可你都三十多了!還要回去演二十歲的大男生,腦子沒被門夾嗎影帝!
導演卻很喜歡盧舟,于是盧舟把校服一換,風里來雨里去地就上了,先是還原自己的大學之路,背著個包到北京來求學,剛到火車站,好心幫路人忙,一轉頭東西就被人偷走了。
一番兜兜轉轉到了學校,吃食堂只能吃最便宜的菜,認識了同寢室的男生,為了維持生活費,買名牌包名牌衣服,只好出去當模特賺錢。當模特的時候還被工作室攝影師非禮。
蕭毅看著那場戲,還在想怎么拍,導演倒是非常懂,直接讓盧舟脫,光著身子,只穿了一條子彈型的泳褲,直接就站在鎂光燈下。
翌日正要開這場戲,演員各自就位,拍到一半,蕭毅辦完手頭的事來了劇組。馬上所有人都正襟危坐起來,導演感覺到背后流過一陣電芒……
“咳咳!”蕭毅坐了下來。
“沒有問題!一場過!”導演立即說,于是這一場迅速地拍完了。
蕭毅心想這是為藝術獻身,演攝影師的也是個直男,我懂的……不用這么緊張吧。于是大家中午休息,開始吃飯。
“請大家吃的月餅。”蕭毅打開冰袋,馬上整組歡呼,每人領到一個冰淇淋月餅,各自去吃了。盧舟接過飯盒,穿上了一身軍訓的迷彩裝,準備下午去拍外景。
“我的呢!”盧舟怒吼道。
蕭毅提起一個空空蕩蕩的冰袋,盧舟快要被氣死了,正要去搶一個來吃的時候,所有人瞬間鳥獸散。
“我生氣了。”盧舟說:“我不理你了。”
蕭毅只得道:“我馬上就去給你買!”
盧舟黑著臉,說:“不用了。”
蕭毅卻笑吟吟地坐在一旁看他吃,盧舟顯然是真的生氣了,這幾天連著沒睡好,秋季回暑,出外景的時候還非常的熱。剛剛還在熾熱的打光燈高溫下站了三小時,渾身都是汗水。
蕭毅看著他吃飯,不住打量他,盧舟沒好氣地說:“看什么?!?/p>
“想你了?!笔捯阈÷曊f,并且想到盧舟只穿著一身迷彩,里面只有一條泳褲,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盧舟吃過飯,把筷子一摔,惡狠狠地看著蕭毅,蕭毅卻變戲法般掏出一個月餅。
“當當當當!冰淇淋的!”
盧舟:“……”
“什么味道的啊!”盧舟吃了一口就叫道。
“我自己做的……”蕭毅說。
盧舟還是板著臉,心情卻轉好了,吃了一半,導演通知要開戲了,于是所有人都上車,趕到學校操場上去。蕭毅看到臨時演員跟在盧舟的身后,盧舟演軍訓時的班長,頂著大太陽領跑,不僅挺心疼的。
“蕭毅!”導演過來說:“你快去換衣服?!?/p>
“啊?我?”蕭毅說。
“對對對,快!”
導演把蕭毅推到化妝車去,助理給他換了一身十分不合身的迷彩服,穿在蕭毅身上,感覺大了一號,松松垮垮的,就像個雜魚兵。
“來這里躺著?!?/p>
蕭毅莫名其妙,被拉到跑道一側去,直挺挺地躺在環(huán)道中間。
“不要這樣躺!”一個男的跑過來說:“手叉開,腿分開一點,不是大字型……也不要一字型……”
蕭毅:“……”
“也可以做個跳芭蕾的動作……”
蕭毅:“這是要干嘛!讓我裝尸體啊!你到底是誰?!”
“我是制片人……”
“啊哈哈制片人大大您好啊!”蕭毅馬上換了個笑臉,熱情洋溢,幸福地作了個躺著投籃的表情:“您好您好!您看這樣行嗎?”
“行!馬上了!”制片人跑走了。
蕭毅:“……”
盧舟喊道:“怎么有人掉隊了?!快起來!”
“卡!”
“馬上接下一場!”
盧舟跑向蕭毅,單膝跪地,蕭毅轉過頭,作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盧舟登時給徹底跪了。
蕭毅:“……”
盧舟:“……”
“NG!重來!盧舟你不是說蕭總會演尸體的嗎?”
盧舟差點心臟病發(fā),說:“讓我先緩緩。”
蕭毅躺在地上,大聲說:“快來??!好燙??!”
再開,盧舟拿著礦泉水,先是喝了一口,繼而噴在蕭毅臉上。
蕭毅一臉崩潰的表情,盧舟怒吼道:“這是你男神的水??!”
“我我我……沒說不樂意……”蕭毅忙安撫道。
“卡!”導演怒道:“你們到底在做什么!”
“馬上!”盧舟忙喊道。
再開,這次盧舟噴了水,摸摸蕭毅的頭,低頭下去,在鏡頭里看是盧舟檢查蕭毅是否中暑暈倒,實際上,盧舟的唇在蕭毅嘴唇上親了親。盧舟的唇上還帶著冰淇淋月餅的味道,既香又甜。
“教官!他中暑了!”盧舟喊道,接著不等回答,便橫抱起蕭毅,把他抱到樹蔭下去。蕭毅頭昏腦漲,隔著盧舟濕透的迷彩服,感覺到他也很熱。
“沒事吧?!北R舟緊張地問,直接把他抱進了教學樓,帶到洗手間,又伸手摸他的背。
“輕度燙傷?!笔捯阏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