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悄悄的客廳,她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起身走進房間,見他趴在床上補覺,便悄無聲息地躺到他身旁,挨著肋骨的地方,胳膊緊緊摟住了他的腰。
“陳諾,”他忽而冷笑:“你怎么那么變態(tài)???”
陳諾手一顫,往后退開些許,他卻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支起身,手掌往下,托著她飽滿嬌嫩的乳房掂了掂:“看,現(xiàn)在我也是了?!?/p>
“……”陳諾倒吸一口氣,抓住他的手:“爸爸,別這樣……”
他無謂地挑挑眉,拿過那支軟膏看了看,坐起身讓她褪下褲子。
“腿張大點,”他把藥擠在中指上,探入她緋紅的花心,“疼嗎?”
陳諾死死抓著枕頭,在他有意無意的撥弄之下滲出濕潤的液體,流至股溝。
陳恕抬眸看著她,將無名指也送進窄縫中,緩緩抽插,隨意摳弄,然后找到敏感點,飛快地攪拌刺激,直插得她滿臉漲紅,挺起腰,一面嬌喘,一面泄得水流如注。
陳恕含住她的嘴,輕咬她的舌尖,待她一波過去之后,輕緩地揉捏她的屁股:“還想怎么玩,爸爸陪你啊?!?/p>
她搖頭,紅著眼圈兒埋入他頸窩:“不要了,不要了……”
他輕笑:“這樣就受不了了么?”
說著貼在她耳邊低語,“那要是我……”
陳諾縮起肩膀,渾身緊繃,心跳如雷。
他卻笑得隨意:“……你會不會直接讓我喝飽?”
陳諾耳根子紅得仿佛要滴血。
那個炎熱又荒唐的七月,令人永生難忘,很久以后回想起來,真是陳諾最最前途迷茫,卻又最最真實快樂著的時光了。
八月到來,一個意外的喜訊傳遍三寶小港的街頭巷尾,大名鼎鼎的菲菲西施結(jié)婚了,新郎是她的房東,陶大海,一個其貌不揚、老實本分,卻又默默愛戀她多年的壯漢。
在婚訊還未傳開之前,她約見了陳恕,首先把這件喜事告訴了他。
那天天氣很好,他們在老街的冰淇淋店吃铇冰,遮陽傘下,她的臉曬得發(fā)紅,看上去就像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十分可愛。
桌上攤著她的請?zhí)愃〔唤猓骸澳闶裁匆馑???/p>
胡菲笑笑,用吸管去戳碗里的紅豆:“上個月我回娘家住了幾天,你沒有打過一個電話給我,我想了很久,今年我已經(jīng)二十九歲了,真的不能再耽誤下去,我得結(jié)婚了。”
她說著晃晃手上的戒指:“看,我說過吧,追我的人很多,不是非要等你的?!?/p>
陳恕沒做聲。
她又笑:“你最近過得怎么樣,諾諾呢?”
“在家?!?/p>
胡菲扯扯嘴角:“真不敢想像,你跟陳諾……”
她深吸一口氣:“還記得七月初那天晚上嗎,下了很大的雨,我收到你的信息,跑去找你,結(jié)果開門卻看到你們倆在接吻……”
陳恕眉宇倏地一蹙,拳頭攥緊,松開,“我當(dāng)時只是喝醉了……”
“對,剛開始我也想,或許你只是喝醉認(rèn)錯人了呢?爸爸親親女兒也不算什么。”她氣息上涌,面部扭曲:“可我怎么才能打消疑慮呢?第二天早上趁你們不在,我拿著鑰匙開門進去,放了一盒避孕套在你的床頭柜上……”
胡菲眼眶通紅,渾身緊繃發(fā)抖:“幾天之后,你們都去了店里,我又偷跑進你家,發(fā)現(xiàn)那盒避孕套只剩下兩個……”
陳恕猛地站起身,額角青筋暴起:“你閉嘴……”
胡菲狠狠瞪著他,似哭似笑:“你跟陳諾一天幾次???她才十六歲,下面很緊吧?受得了你嗎?亂 倫的滋味怎么樣?陳恕,操自己女兒很爽吧?!”
“你他媽閉嘴!”他掐住胡菲的下顎,仿佛被激怒的猛獸,隨時要把人生吞活剝。
胡菲仰著腦袋劇烈顫抖:“你們真惡心!陳諾那個賤貨,竟然勾引自己的爸爸,她就是個賤貨、變態(tài)!你打啊,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敢讓整個三寶港的人都知道你們父女在亂搞!你們這對亂 倫的變態(tài)!”
胡菲大哭起來,陳恕松開她,轉(zhuǎn)身就走。
菲菲西施趴在桌上哭得心碎:“陳恕,你這個混蛋!我恨你!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