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終于正式開始發(fā)起沖刺——
許嘉樂先吮吸著Omega的腺體,讓那個腫脹的嬌小部位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被他寒在嘴巴里,狠狠地嘬弄。
“嗯,唔……”付小羽高挺的鼻梁上,汗珠不斷地滲出來:“許嘉樂……”
等待被咬破腺體的階段,對于Omega來說無疑是最殘忍的。
可是對于Alpha來說,真正發(fā)動牙齒之前,對Omega的腺體發(fā)起的每一秒進攻,都是生理上最滿足的時刻。
然后是牙齒。
許嘉樂的齒間抵在那個敏感嬌小的凸起上,重重地、反復地研磨,像是隨時都會刺破進去,然后叼住腺體,往外拉扯再松開,再咬住拉扯。
他徹底地釋放了Alpha天性里的惡劣,用尖利的牙齒玩弄著Omega最脆弱的部位。
“嗚……”
付小羽的眼角發(fā)紅,身體被死死地按在床上。
每一次腺體被牙齒拉扯,他的脖子都被迫要仰起,喉結不得不無助地微微滾動。
每一次拉扯,都像是一次深沉且漫長的馴服。
他是個Omega,即使他一直以來,都決不允許自己以弱勢的性別自居。
這一生,他從未在性別面前屈服、沒在任何困境面前屈服,哪怕是那次痛不欲生的失戀,也不曾徹底擊敗他。
只有被心愛的Alpha馴服的這一刻,注定是他這一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徹底的臣服。
“許嘉樂,嗚……”
付小羽的眼淚流了下來,那不是平時的叫床聲,是從喉嚨里發(fā)出來的、哀求意味的嗚咽:“求你,標記我……”
他嘶聲道。
標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