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正發(fā)火的少年正是楊家小公子楊錦祐,青年風神秀逸,神仙玉骨,容貌如畫,纖妍潔白,真真如謫仙一般的人兒。
窩在床榻上的楊錦祐緊蹙著秀眉,氣惱的渾身顫抖,憤懣的重嘆一聲,隨即想起今個那粗蠻的屠夫的所作所為又羞又惱,攥起拳頭用力的砸著榻上的絲綢棉被。
楊錦祐因著是家里的老幺,又長得好看,從小到大被家中千嬌萬寵,外面的人也因著楊家的身份忌憚不已,楊錦祐長這么大還受過一分委屈,那想著自這個粗蠻的屠夫出現(xiàn)后,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這蠻人手中受挫,前幾次派去的人都被那個屠夫打的屁滾尿流的滾了回來,本想著今天帶著高手背地里教訓那個蠻人一頓,讓那個不知好歹的屠夫長長記性,哪想那個粗蠻的屠夫竟然三兩下就把自己招來的高手打翻了,自己逃走不及時,竟然……竟然被那個登徒子輕薄了一番,想起那個屠夫竟然用殺過豬油膩膩的臭手抓著自己的臀部揉弄,還有那張惡心的臭嘴竟然敢親自己,楊錦祐就氣惱的臉色慘白,渾身發(fā)抖。
楊錦祐羞憤難耐的翻身平躺,屁股剛挨在榻上就輕呼一聲,“哎呦,疼,該死的登徒子?!?/p>
楊錦祐皺著眉,滿臉戾氣的從床榻上爬下來,站在銅鏡前,胡亂的脫下衣裳扔在地下,轉(zhuǎn)身羞憤背對著銅鏡,一雙修長筆直,潔白如玉的雙腿的映在銅鏡中,雙腿的主人微微側(cè)身,一只纖細嫩荑般的素手輕輕的觸在渾圓白嫩的臀部,幾道明顯紅腫的痕跡赤裸裸炫耀一般的躺在白皙無瑕的細膩肌膚上。
“登徒子,無恥,下流?!睏铄\祐看了一眼紅腫不已的痕跡,又惱又躁,邊口中不停的罵罵咧咧咒罵著良威那個粗蠻毫不知禮節(jié)的屠夫,邊找著藥膏在后臀上涂抹。
楊錦祐涂著藥膏,蹙著眉沉思:這身子骨是不知怎地越來越敏感了,今天被那登徒子抱在懷里揉了兩下腿都有些軟了,而且聞著那屠夫身上的臭汗味身體就提不起勁來直想往那登徒子身上靠,雖然嘴上反駁著,心里卻想要那登徒子再好好揉揉,尤其是那個隱秘處不得見人的雌穴竟然隱隱發(fā)癢,莫不是真教那個臭嘴的算卦的說準了,自己雌雄同體,天生眉骨,淫浪至極 ,楊錦祐不安的摸摸私密處,手指還沒碰觸到隱秘的秘密地帶,就慌慌張張地縮回手,倉皇堅決的搖搖頭,低咒一聲:“一派胡言亂語?!碑敵蹙蛻摵莺莸慕逃柲莻€爛算卦的一頓。楊錦祐轉(zhuǎn)身氣呼呼地爬在床榻上,一雙鹿眼滴溜溜的轉(zhuǎn)著,腦中閃過千萬種教訓那個粗蠻的屠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