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才是女性最脆弱又敏感的地方。
僅僅是剛碰到,裴言就已經(jīng)加大了呻吟,圓潤的陰蒂被手指掐揉著,下面的小穴又被兩根手指進入著。雙重的快感刺激讓裴言連足間腳趾都開始繃緊。
陰蒂處被整只手覆上,用力快速地以畫圓式搓揉著,陰道里的指尖死死按住她那處敏感的柔軟,一陣暖流從小腹快速匯集到身下,像是一團煙花在腦海中炸開震得理智全無,裴言終于在江越的手指下到達了高潮。
她的臉緊緊貼在被子上,渾身都顫抖不止,江越將堵住穴口的手指抽出來,瞬間帶出一大片淫水。
花穴還在收縮抽搐著,裴言的呼吸卻慢慢地在平復(fù),可臉卻遲遲沒有從被子里抬起來。
“裴言?”江越輕輕地,試探著喚了她一聲。
理智從到達高潮以后就開始稍微回籠,剛剛在他身下?lián)u尾乞憐發(fā)騷的記憶也都浮現(xiàn)在腦海,裴言實在沒有勇氣去看他的眼神,去面臨他的嘲弄。
他會怎么說呢?
看,你不還是在求我上你,明明和宋柏岸有了關(guān)系,又來巴著我不放,你真是下賤又淫蕩。
明明發(fā)過誓,不再和他有交集牽扯了,現(xiàn)在的自己,讓她覺得很屈辱難堪。
江越終于發(fā)覺,她輕輕顫動的身體不僅僅是因為高潮后的余韻,而是她在哭。
“對不起我……”
“你沒錯,是我先纏上來的?!迸嵫詨阂值倪煅事晱谋蛔永飩鱽恚笆?,如你所見,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浪蕩風(fēng)騷,還總是虛偽假清高……”
她那么不留情的自我貶低,都只是因為他碰了她而已,她厭惡的,其實是被他觸碰吧。
江越看向自己的手,上面殘留著濕淋淋的液體,還散發(fā)著屬于她的,香甜的氣息。他目光微微有些凝滯。
他到底是傷害了她。
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江越安靜站在一旁等她發(fā)泄完傷心和后悔,過了一會,卻聽見她低低的哭聲忽然變成了一陣一陣壓抑的低泣,這才察覺到不對勁,上前一把撈起她,她的臉上又一次布滿了情欲的潮紅,正難耐地夾住自己的雙腿磨蹭。
蔣毅安說的藥性的確沒有夸大,剛剛才高潮一次卻仍是不滿足,空虛感再一次涌了上來,江越的手剛碰到她,就被她用盡最后的力氣狠狠推開。
“別碰我……”她沒有看他,死死地緊閉著眼,不斷地深呼吸讓自己保持最后的清醒。
“求你了……去找宋柏岸或者時予來……好嗎……”她在求他,語氣很卑微可憐。
盡管已經(jīng)猜到了一些,但事實從她口中親口說出的時候,還是像一把淬毒的利刃重重地在心臟上徐徐地切割。
江越踉蹌著退后幾步,臉色慘白,半晌,他才終于緩緩道了一聲:“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