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宇依舊是怎怎呼呼地端著架子,可全身上下還都帶了一股青澀,往秦越跟前一站,立刻矮了半截的氣焰。
他硬硬地梗著脖子,左耳上的黑鉆耳釘在照射進來的陽光下,亮得有點刺眼。
“秦越。”他說,“我要跟你做筆交易?!?/p>
秦牧宇從來不肯叫秦越姐姐,這她知道。
“交易?”秦越饒有興趣的看著他,話口冷淡極了,“你有什么我看得上眼的東西嗎?”
秦牧宇畢竟是小孩子脾氣,一下子就火了,“秦越,你他媽少在這兒拿大!你以為老子樂意幫你?老子要不是他媽為了……”
后面的話被他咽了回去。
秦越覺得秦牧宇雖然一直以來都吃啥啥沒夠、干啥啥不行的樣子,但今天卻有些不同,明顯心里有事,話里有話。
“你到底想說什么?給個痛快,別跟便秘似的!”
秦牧宇狠狠地瞪了秦越一眼,“你想不想保那個姓南的小子?”
秦越一聽,立刻坐直了身體,“秦牧宇我告訴你!你有什么火兒沖我撒!敢動南彥一下試試!”
秦牧宇一見秦越急了,反倒笑了,“還真是護著他!一沾他的名字你就跟吃了炸藥似的?!?/p>
他大搖大擺地走到秦越身旁的迷你冰箱處,開門,拿了一瓶飲料出來,自顧自地打開,喝了幾口,才繼續(xù)說,“你還不知道,姓南的那小子他們家找我爸來要錢的事兒吧?”
秦越這一驚吃得不小,“你說什么?南彥的媽媽?”
“是個男的來的,好像說是他爸。”秦牧宇一屁股坐在秦越的辦公桌上,“具體的我也沒聽清楚,后來就聽我爸說他造謠、獅子大開口、敲詐什么的?!?/p>
他一口一個“我爸”,似乎想要極力證明什么似的,過分地想要擺脫秦越跟秦爸的血緣事實。
“你要是想還能有機會跟你那小白臉逛夜市,就趕緊把他擇出來,讓他跟家里撇清關(guān)系。上回那事把我爸氣得夠嗆,你就等著他找你吧!”
秦牧宇的語調(diào)抑揚頓挫,跟說評書一樣,讓秦越覺得他坐山觀虎斗,還挺開心的。
南彥的父親在他的生活中就是一個空氣人,現(xiàn)在能有什么東西握在他手里能成為籌碼,去敲詐秦爸呢?
秦越想不透。
她更想不透秦牧宇這次特地跑來通風(fēng)報信,又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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