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取而代之?”她睜開他的手臂,望著他的眼睛,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有種感覺,他要做的事絕對不是鎮(zhèn)壓義軍這么簡單。
他并未馬上回答她,而是專注的看她,直到看到她臉紅才輕笑了下,又淡淡道,“傅家這些年早已如履薄冰,若不是部曲重堅,恐怕早已是別人的盤中之餐,父親年歲大了,遇事易求穩(wěn),可交出去一地兵權(quán)過不多了久,又會找你要第二個,到時你是給還是不給?鯨吞蠶食的下場就是任人宰割,退讓求全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如果一顆顆掰斷犬牙終換不來想要的結(jié)果,不若趁全盛時博一條生途?!?/p>
“可……可若是事敗了呢?”她愁腸百結(jié),真不知如何是好。
他聞言大笑起來,一把抄起她放在腿上摟住了,“茍且偷生尚不能長久,只有把生門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正路?!彼鋈煌犷^打量她,故意皺眉苦道,“可若是萬一我事敗,罪不及婢女,我走前給你留一筆傍身財,你揣著財資出去相看個順眼的郎君嫁了,后半生一樣衣食無憂?!?/p>
泠葭恨得他牙癢,這回是下了狠心打他,恨聲怒道,“那你不如現(xiàn)在就把傍身錢給我,還去什么益州,明日我就出去找個順眼郎君嫁了!”
厚臉皮的大公子任她發(fā)泄,待這一整套芙蓉拳打完才笑道,“美的你!兒子都還沒給我生,就打別的小郎君的主意,我看你是欠收拾!”三兩下就給她剝了個精光。
一時芙蓉帳暖度春宵。
這回大公子要的急切,動作略有些兇,可泠葭一皺眉掐他就又緩下來,捧著她的玉臀一下下入著,不多久又弄得她咿咿呀呀淺吟低頌。
“長寧……”他趴伏在她身上動作著,在她耳邊喚出一個名字。
泠葭攀住他后背的手捉緊他的肌肉。
長寧,這本是她曾經(jīng)的封號,連她自己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