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再遇到女科里的事,她沒有旁人可以問,只得再去求教趙媼,趙媼說她還小,仍在長身子,等將來成了婚,生了孩子就會好的,可這些事她卻不好意思和他細說。
傅燕樓見她說的不礙,又態(tài)度堅決不讓去請郎中,也只好作罷,“若是后面再有哪里不舒服,一定別瞞我,萬不要逞強?!?/p>
見她一張臉如滴水櫻桃般嬌嫩,實在忍不住又親了幾口,停在她耳邊輕喘,“你若疼的厲害,我?guī)湍闳嗳嗪貌缓???/p>
泠葭羞臊地捂住他的嘴,扎進他的頸窩,哭笑不得道:“就是碰到才疼,你若不碰它,便不疼的?!?/p>
“那我給你焐焐肚子吧?!睖責岬拇笳瀑N在少女柔軟的小腹處,她忽然覺得鼻酸,又抱緊他的脖子,至少這人現(xiàn)下是她的,她一個人的。
泠葭不是不知道他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欲望,兩個人這些天多少回耳鬢廝磨,纏綿得都差點擦槍走火,可她稍微開始抗拒他就馬上停下來,只抱緊她平息,他知道她的顧慮,她就更酸澀了些,只想著過不多久就是他生辰了,便把自己給他,也圓了自己的心念,不管將來如何,至少現(xiàn)下沒有遺憾了。
想通了關竅,忽然覺得豁然開朗,忽然聽見他對她耳語,“等會你再去摘幾朵鳳仙調(diào)汁,我與你染指……”
這話一語雙關。
原先從不知這人竟然這樣會調(diào)情,花窗的菱格將日光打碎,散播在他身上,泠葭心里開出一朵花,她安心的窩在那寬闊的胸膛,哼起一首古老的調(diào)子——
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