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有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感嘆地說:“你爸爸媽媽一定很恩愛。”
崇尚權力的家庭只會生出沿襲權力的后代,充滿愛的家庭才能孕育出天生就會愛的孩子。
他爸爸心疼老婆生育的痛苦讓尚清隨母姓這件事,岑有鷺至今還覺得不可思議。在他們?nèi)ψ樱帐暇褪亲畲蟮臋嗾?,如果誰家孩子隨母姓,那一定是因為女方的勢力大大高于男方。 ↑↑……怎么會是因為心疼呢?
“還行吧?!鄙星迕嗣亲?,“在我讀初中之后,我爸媽覺得我能自己打理自己,就出去環(huán)游世界過二人世界了?!?/p>
“真的?他們一點兒都不管你?不問你幾點回家、成績怎么樣、和誰交了朋友、在學校吃了什么垃圾食品、有沒有偷偷買不良書籍……也不會悄悄翻你的日記本?”
尚清長長地嘆了口氣,“你過的都是什么苦日子……”
提到岑仲,他的胃就開始應激地抽搐幾下,尚清一邊揉,一邊心疼地說:“你要是我養(yǎng)大的,我一定把你寵成野丫頭,也不至于上次連翻個墻都興奮這么久?!?/p>
“我要是你養(yǎng)大的,我們倆這輩分就混亂了?!?/p>
岑有鷺挑了挑眉,一手捂住嘴作出一副講悄悄話的姿勢,偏頭去叼住尚清的耳垂用虎牙戳了戳。
離得近,舌尖在口腔中攪弄出的水聲也能聽得分明,岑有鷺呵出一口濕漉漉的熱氣,順著耳廓往尚清心窩里鉆。
“尚叔叔?!?/p>
岑有鷺說完,還故意嘟起唇,似有若無地在他耳尖上擦過。接著抽身和尚清拉開一點距離,桃花眼壞笑著瞇起,好整以暇地等待著他的反應。
只見尚清仿佛被雷劈過一般僵立當場,岑有鷺擦過的那只耳朵就像被扔進紅墨水里的白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暈染開來,仿佛被煮熟了一般蒸騰著熱氣。
這股紅色一直往下,染過脖頸、鎖骨,然后消失在衛(wèi)衣領口中。
岑有鷺眼神往里探了探,什么也看不到了,失望地撇了下嘴。
良久,化成石膏的尚清終于有了動作。
他撥了撥頭發(fā),清了清嗓子,很忙碌似的開始捋平衛(wèi)衣上的褶皺。整理到下擺時裝作不經(jīng)意地在襠部撥弄兩下,然后翹起了二郎腿,緊緊夾住。
岑有鷺看完這場默劇,樂不可支。她一只手揪住尚清胸前的兩根兜帽抽繩朝自己的方向一扯,趁著燈光昏暗,桌下的手不老實地摸到尚清用衛(wèi)衣?lián)踝〉囊d部中間按了按,果不其然感受到一個堅硬的觸感。
“硬了?不行啊尚叔叔?!贬喧樣脷饴曉儐枺鄄ǚ?,幾乎要將尚清吃干抹凈,“晚上洗干凈,等我來上叔叔。”
尚清喉結(jié)滾動一下,和她對視一眼,眉頭向上蹙起,眼眶濕漉漉的。一向凌厲的眼神有些虛焦,眼皮一眨就是春意無限,竟然將Peter勾引岑有鷺時的作態(tài)學了個八分像。
“姐姐?!彼旖枪雌?,一小截舌尖毒蛇出洞一般在上唇一掃而過,“你男朋友不能滿足你嗎?”
腿心處條件反射地往外輻射出酥麻的電流,開始微微發(fā)燙。岑有鷺松開尚清的抽繩,也跟著正襟危坐地翹了個二郎腿。
尚清無聲地笑了一下,黑暗中的眼珠淌著光,食指在岑有鷺下巴處的軟肉上刮了一下。
“濕了?不行啊姐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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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量今天結(jié)束前把加更寫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