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在岑有鷺面前一向沒有什么自制力,原本還能克制著速度抽插,聽了岑有鷺不知死活的一句之后徹底放飛。
他俯身壓在岑有鷺身上,兩人緊緊相貼,臀肌緊繃,高速抽插起來,操得岑有鷺眼冒金星,連呻吟都支離破碎。
今晚喝了不少酒,回到酒店時還不覺得,現(xiàn)在被這么大的塊頭壓在身下,岑有鷺愈發(fā)覺得小腹飽脹起來,并且隨著尚清鐵杵似的物件不斷搗弄,體內更加酸脹。
“等、等一下……”岑有鷺合腿夾了一下尚清的腰,被情欲熬紅的臉上羞意一閃而過,“我想去衛(wèi)生間?!?/p>
尚清按著她又狠狠往里干了一下,這才支起身體拔出性器,在被頂?shù)妙澏兜尼喧槾缴嫌H了一下。
“好,我抱你去。”
尚清扶著岑有鷺坐起來,從她背后托起她的兩個腿彎將岑有鷺的腿大開,高高翹起的陰莖在空中微微抖動,龜頭噗呲一聲又頂開岑有鷺還沒來得及合攏的兩瓣陰唇操了進去。
“嗯??!”岑有鷺下意識仰頭顫抖一下,后背抵在尚清胸口上彎成了一輪殘月,“不用你抱,我自己……啊,會走。”
尚清充耳不聞,抱著岑有鷺一邊操一邊朝衛(wèi)生間走去,甚至不需要他如何頂胯,行走間的自然起伏就夠抽插的了。
岑有鷺花穴深處分泌的淫水隨著尚清往外抽出的動作被他突出的冠狀溝不斷往外勾。
沒了床單的吸附,身下空蕩蕩的,源源不絕的透明粘液只能順著尚清的柱身往下滑,所過之處盡數(shù)留下一串晶瑩的水跡,仿佛淫靡的精怪為了捕獵人類步下的拙劣陷阱。
不知這家酒店出于何種考慮,一塊碩大的鏡面正好對著開放式淋浴間,尚清將人帶進去,抱著岑有鷺面向那面鏡子。
燈光耀眼,鏡中的一切清晰明朗、避無可避。岑有鷺只是掃了一眼,就立刻轉開頭去不肯再看。
“寶寶,還記得我們在夢里第一次做愛嗎?”尚清盯著鏡子里岑有鷺的眼睛,偏頭去咬她的耳朵。
岑有鷺當然記得,那是她自懂事以來第一次失禁,還是被強行操出來的。
羞恥與絕頂?shù)目旄型馔就瑲w,她嘴上說著不喜歡,多少個夜里夢見這段往事時下身濕漉漉的醒來只有自己知道。
尚清瞇起了眼睛,表情肉眼可見的迷戀,“今天也尿給我好不好?”
他一只腳踩在罩了一次性墊圈的馬桶圈上承擔起岑有鷺大半的重量,給自己騰出一只手,向前去摸岑有鷺從兩瓣陰唇中頂起的陰蒂,指腹熟練地覆在上面按壓著打圈。
鏡中的女人上衣凌亂,兩頰赤霞斜飛,她下半身赤裸著被強行面對鏡子打開,藏著軟肉的腿根、被干得紅腫的腿心、乖巧地夾著肉棒不停顫抖的飽滿陰唇,還有隨著雞巴抽出偶爾被往外卷出一點的艷紅穴肉全都一覽無余。
尚清不喜歡從后面操她,就是害怕錯過這樣的美景。
“嗯……好漂亮……”他粗喘著,掂了掂懷里的岑有鷺,雞巴也跟著往里滑入一大截,碾著敏感點刮過,“小鷺,扭過頭來看看你自己。”
岑有鷺被頂?shù)靡活?,咬著牙亂抓,又在尚清大腿上劃出幾道紅痕,“你自己……看就行了,別叫我?!?/p>
尚清將頭偏向岑有鷺轉過去的方向,去吻岑有鷺濕潤的眼角和不停顫動的睫毛。
“寶寶,就看一眼,看看你有多漂亮?!?/p>
濕漉漉的熱氣填滿岑有鷺的每一個毛孔,她感覺自己仿佛一個吸飽了水的海綿,尚清隨便手指一戳都能咕唧一聲橫溢出許多汁水。
她不肯轉頭,尚清酒狗一樣的又舔又親,直到煩得她受不了了為止。
岑有鷺忍無可忍地瞪了尚清一眼,緩慢地回頭。
高大的男人穿著短小的女仆裝,情欲將他的皮膚熏成深粉,領口上的胸鏈熠熠地反著光,將結實的胸肌襯得更加飽滿誘人,宛若掛著露珠的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