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的話全都被打斷,岑有鷺身體最深處的小口突然被粗暴地頂了一下,兩個眼睛都虛焦起來,紅唇大張,哆哆嗦嗦地發(fā)不出任何聲響。
她像一塊沙灘邊擱淺的小貝殼,難以言喻的酸脹感漲潮般洶涌地席卷而過,將她拆吃入腹,隨著海水打轉(zhuǎn)、浮沉。
岑有鷺眼角劃過晶瑩的淚珠,那是身體里的快感浪潮漫溢而出的證據(jù)。 ↑↑她死死抓住尚清的手,指甲幾乎嵌進他肌膚里,渾身痙攣兩下,一大股淫水噴涌而出,大半都噴在尚清的高定西裝褲上,又濕又熱地貼住他緊繃的大腿,勾出一個性感賁張的弧度。
見她高潮,尚清輕輕地呼出一口氣,都說處男秒射,他今天也算是憋著一口氣在岑有鷺面前掙回了面子。
岑有鷺陰阜上的小肉豆都腫大一圈從肉瓣中頂了出來,尚清看了看,還是沒忍住伸手替她按了上去。
女性沒有不應(yīng)期,于是他一邊揉,一邊緩緩地繼續(xù)抽動性器,將岑有鷺的高潮末尾與新的一層快感銜接起來。
尚清還記得先前無意間頂?shù)降娜饪冢弥喧樮洺梢粸┏錾竦臅r間,退少進多,慢慢往里一點點鉆,直到龜頭再次感受到一層柔軟的阻隔。
他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子宮。那是女性身上最神奇的器官之一,因為它,她們像神明一般被賦予了創(chuàng)造生命的能力,對于所有生命來說,這個地方都宛如圣地一般神圣不可侵犯。
而他今天要做的事,就是狠狠破開這個圣地的大門,用他最骯臟、最下流、最粗鄙的東西從里到外將其徹底褻瀆。
尚清眼里燃起瘋狂而堅定的火焰,搓揉岑有鷺陰蒂的力道漸漸變大,他也伴隨著這股綿長溫和的快感緩緩沉腰,龜頭輕輕頂在宮口,招呼似的打著圈磨了磨。
快感太甚,岑有鷺悶哼一聲,眼淚斷了線的珠串似的不斷往下流。
即將被徹底開發(fā)的心悸蔓延開來,岑有鷺腿根打顫,斷斷續(xù)續(xù)地用氣聲道:
“我爽了……你就能滾了……廢物,還沒……按摩棒好用……”
尚清身體下壓,用肩膀接替手的位置頂住她的腿,空出來的手一把捂住岑有鷺的嘴。
有了這一層阻隔,他更加放心地貼近她,兩個汗涔涔的額頭相抵,濕熱的鼻息噴灑在彼此臉上,仿佛兩頭爭鋒相對的野獸呲著獠牙僵持,又仿佛只是兩個受傷的小獸蜷縮在世界的角落里互相舔舐傷口。
尚清的唇貼著自己的手指,仿佛在隔空深吻岑有鷺,又好像沒有。
“閉嘴。”
他心口堵著,分不出胸膛中激蕩的是什么情緒,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當(dāng)場拋下臉面求岑有鷺重新接受他也有可能,氣急攻心在床上干死她也有可能。
任憑岑有鷺如何拳打腳踢,長槍似的肉棒緩緩?fù)锷钊?,肉蘑菇從窄小的孔洞里艱難鉆入,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久到兩人都感覺快要死在對方身上,宮口才妥協(xié)一般驟然一松,放任性器的入侵。
尚清順著慣性又往子宮里操了一點距離,緊縮的小口死死地圈在他的龜頭楞下方,將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聯(lián)合在了一起。
再難分離。
想到那四個字,尚清緩緩眨了下眼睛。
兩個人都在氣頭上,頭抵著頭也沒人愿意閉眼,岑有鷺被他按在身下,清晰的看見有什么東西迅速在他眼里凝結(jié),然后啪的一下砸在自己兩側(cè)的外眼角上,被重力拖拽著迅速延伸至鬢角。
她呆呆地望著他,感覺身體被他留在自己臉上的這道水痕割裂開,卻沒有鮮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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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清哭了我怎么笑得那么高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