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平時(shí)也只有尚清一個(gè)人住,浴室的玻璃門沒有做任何磨砂處理,也沒想到要在外面罩上一層簾子防空氣偷窺。
玻璃被熱騰騰的水汽熏出薄薄的霧,倒像是給他肩寬腿長的身材籠上了一層欲說還休的紗。
暖黃的浴霸燈下透出一層肉色的輪廓,胯間朦朧的延長輪廓隨著主人的轉(zhuǎn)身而在空中上下微微震顫,無一處不色情。
尚清此刻心情有點(diǎn)像被山賊劫色的良家婦女,他一手捂襠,一手死死扣住玻璃門把手捍衛(wèi)自己最后的尊嚴(yán)。
“岑有鷺!出去!誰讓你帶著燈泡進(jìn)來了!”
可惜,醉鬼只聽懂了一半。
岑有鷺哦了一聲,抱著燈泡走了。
不等尚清松一口氣,她又空著手噠噠噠跑回浴室,伸手去拉了拉尚清的玻璃門——沒拉動。她皺起眉頭,不信邪地又試一次,依舊失敗。
“讓我進(jìn)去。你一個(gè)人在里面玩水很危險(xiǎn)的。”岑有鷺拍著玻璃門說。
砰!
尚清猛地拉開玻璃門,臉色鐵青地一把抓住岑有鷺的手腕將人拽進(jìn)淋浴間。
水溫適宜,出水量被他調(diào)到了最大,尚清一把扯下花灑頭,對準(zhǔn)她的胸膛淋了過去。
他洗澡前給岑有鷺開好了暖氣,現(xiàn)在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袖,被水打濕之后幾乎變成半透明,緊緊貼在鼓起的乳房上,肉色的文胸邊緣清晰可見。
水柱急而密,拍打在嬌嫩的皮膚上激起一陣陣麻意。
“唔嗯……”
岑有鷺扭動著想要躲開,形狀清晰的兩團(tuán)軟肉在尚清眼下晃來晃去,他無意窺探,然而余光里一閃而過的春色卻死死占據(jù)住了大腦的全部。
尚清深呼吸兩下,胯間的肉棒今天第無數(shù)次勃起,頂在岑有鷺濕透的休閑褲上。
他不想趁人之危,萬分艱難地將自己的眼睛從岑有鷺的胸上拔走,艱澀地詢問:“淋了睡酒醒了嗎?醒了就出去?!?/p>
岑有鷺沒理他。
她低頭望著尚清胯間支出來的筆挺的一根,伸出食指抵住他的龜頭往下按了按。
充血腫脹的性器活力十足地又彈了回去,在岑有鷺的注視下咕嘟吐出一點(diǎn)清液,連成一道銀絲緩緩?fù)聣?,最后斷裂開來,啪的一聲落在地板上。
罪證迅速被熱水沖走,勾起的情熱卻不能就此消散。
“岑有鷺,你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尚清被她盯出一層雞皮疙瘩,咬牙切齒地問。
他將花灑放回固定架上,伸手勾住她腰上的松緊帶直接褪下外褲,扔到不遠(yuǎn)處的洗手臺上。
岑有鷺順從地抬起腿方便他動作,隨后赤裸著骨肉勻稱的兩條腿微微夾緊,將中間的陰部擠出一個(gè)飽滿的弧度,散發(fā)出濕熱的腥甜氣息。
尚清看著那處他從未在現(xiàn)實(shí)生活中見過的秘園,郁積的氣倏地就散了。
算了,他想,何必跟醉鬼生氣呢。
于是尚清再次幫岑有鷺哄好了自己。
他伸出一指插入岑有鷺腿縫之間,用指腹試探著找到兩瓣肉唇之間的空隙,一深一淺地按壓起來。
“舒服嗎?”他緊緊盯著岑有鷺的表情,聲音啞啞地問。 ↑↑“嗯……”
尚清身上的沐浴露還沒來得及清洗完全,摸上去滑溜溜的,岑有鷺揚(yáng)起脖頸喘息著在他胸肌上抓了一把,只留下了幾道紅痕。
“嘶,別撓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