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馴服一條總是想著反撲的野狼?
岑有鷺就算將能讓他窒息的武器扯在手中,也仍然被他故意挑釁地咬了一口陰蒂,腿心現(xiàn)在還陣陣的抽痛,當(dāng)即怒不可遏。
“想得美!”
她扯著P鏈猛地往他身后一拽,尚清得意忘形,已經(jīng)快忘了脖子上這圈東西的存在了,對此毫無防備,呼吸一滯。
岑有鷺從他懷里站起,腿間濕漉漉的糊得難受,干脆脫下內(nèi)褲,用邊沿干燥的布料擦干凈身下,朝著尚清胸膛甩去。
啪的一下,吸飽水的內(nèi)褲帶著重量,從他胸口一路被地心引力牽扯著往下墜,沿途留下點點水痕,最終落在他的胯部,被鼓起的性器頂起。
岑有鷺微微收緊項圈,一腳踩在他在西裝褲上繃出一個明顯柱狀輪廓的肉棒上。
腳下的觸感韌彈而滾燙,岑有鷺沒忍住輕輕用腳掌新奇地碾了一下,那肉棒立刻變硬、腫大起來。
尚清身體一震,仰頭繃起喉結(jié),沒忍住從中泄出一聲悶哼,“嗯……”
腳下任她踩弄的人白天被她用發(fā)泥梳出一個成熟的背頭,精致的西裝一絲不茍,看上去頗有幾分人模人樣的高貴禁欲之感。
只有在她腳趾間開始汩汩流水的雞巴能夠證明,在這英俊的人皮之下關(guān)著的是一個多么下賤浪蕩的靈魂。
尚清濃眉難耐地蹙起,上挑的眼尾又開始泛紅,像一朵吸飽雨水的赤霞,若有無情的風(fēng)輕輕刮過,便能立刻顫抖著從中擠出晶瑩的水滴。
“啊……嗯,踩重一點……”
岑有鷺失算了,她原本是想用腳侮辱尚清的,誰知道他雖然性知識不多,卻意外地對各種玩法接受良好,甚至迅速從中得了趣,開始發(fā)騷求歡。
似乎只要是她帶來的感受,他都能寬容地全盤接受。
腦中冒出這個想法,岑有鷺心口一跳,生出一點潮濕的喜悅。
她掩飾地又用腳趾去撥弄他圓潤的龜頭,不多時,深色的襠部就像失禁一般被瘋狂分泌的前列腺液沾濕,一小團黑色的水痕從龜頭頂端迅速向外擴散。
岑有鷺抬起腳,腳趾與西裝褲之間藕斷絲連地牽出了一道曖昧的銀絲,弧度恰如他脖頸與岑有鷺手掌間勾連的鐵鏈,每一條都連接著他們、牽扯著彼此。
她指了指尚清胯間高聳的雞巴,“提休斯,你竟然這么淫蕩嗎?”
有了先前的經(jīng)驗,尚清立刻明白她又想玩角色扮演了。他腿根微微痙攣著,克制住用性器去追尋岑有鷺腳心的欲望,眼眶被情欲燒出大片血絲。
“不……”他低聲說,“我只有一個希波呂特,只對你?!?/p>
“只對我?”岑有鷺偏頭,微笑著指向臺下密密麻麻的人群,“那他們是怎么回事?”
這場夢境嚴格按照岑有鷺的記憶捏造場景,臺下眾人雖然都沒有自主意識,卻也依舊在觀眾席中出現(xiàn)。
他們瞪大眼睛伸長脖頸,上半身微微往前探,仿佛正看到什么精彩片段,表情興奮而好奇。
尚清之前一直沒有把這群背景板當(dāng)回事,現(xiàn)下被岑有鷺點出,他也跟著偏頭望去,就見數(shù)不清的眼睛都朝舞臺中心望來,似乎眾人正在觀賞一出淫靡大膽的色情表演。
而他就是聚光燈下的演員,正毫無廉恥地硬著雞巴在他人腳下獲得低賤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