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神地緊盯尚清,將他所有細微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心臟跳躍出愉悅的節(jié)奏,連呼吸頻率都被尚清感染得凌亂了起來。
明明沒有任何人觸碰她,她卻清晰地感覺到小腹開始散發(fā)出情動的溫熱,壓在尚清身上的整片陰部更是陣陣發(fā)麻。 ↑↑“老師,考慮得怎么樣?”岑有鷺沒有忘記自己的角色,聲音放得低啞起來,像一只誘人墮落的小惡魔,“沒工作的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她攏住滑溜溜的龜頭,用手心抵住不斷開合的馬眼上旋轉(zhuǎn)、摩梭。
尚清自己都從未嘗試過不斷刺激馬眼,更不理解自己怎么會把這種淫穢的動作編排在夢中的岑有鷺身上。
——難道他其實比自己想的要猥瑣得多,不論白天用理智如何掩蓋克制,他終究還是成為了那種只能靠意淫獲得快感的卑劣的人?
“啊,別……嗯啊,輕點……”亂糟糟的反思被快感粗暴打斷,尚清的手指在油綠的塑膠地板上劃出幾道白痕。
最敏感的部位持續(xù)不斷地傳遞著近乎于失禁與射精之間的快感,他像個暴露狂一樣光著下體,被岑有鷺按在露天籃球場上,在她手下顫抖呻吟。
仿佛一條不知羞恥、不分場合發(fā)春的公狗。
在肉體快感與心理愧疚的交織之下,尚清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更興奮了。
他腮幫咬緊,鼻腔中依舊持續(xù)泄漏出近似于呻吟似的喘息。
岑有鷺看著他迷亂又隱忍的表情,眼睛興奮地冒光,克制不住地舔了舔一側(cè)的虎牙,尖利的物體戳在軟嫩的舌苔上,輕微的刺痛反而成為了類似于助興的調(diào)味劑。
“老師,真的不要嗎?”
岑有鷺虎口卡著他被擼得水光粼粼的龜頭棱轉(zhuǎn)了一圈,見身下人爽得不停顫抖,突然提起手掌,在他粗壯的陰莖中段輕輕扇了一巴掌。
從可愛的肉粉被她蹂躪成紅紫的肉棒可憐兮兮地在空氣中硬挺筆直地回彈顫抖,青筋虬結的兇器晃出了脆弱的感覺。
她想到自己即將說出口的話,激動得渾身都開始冒汗,花穴悄悄收縮一下。
“雞巴這么騷,你其實很欠操吧?”
太粗鄙了,岑有鷺心想……但是也太爽了!
尚清聽見這句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本就泛紅的臉頰更是紅得能滴血,整個人像被雷劈過一樣。
岑有鷺完全被這副神情取悅到了,平時不給她好臉色的人在她手下發(fā)懵受辱,她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正在隱秘地流出淫水。
她激動得聲調(diào)不自覺變得尖細,用手指戳了戳激動開合的馬眼,語氣不穩(wěn)地繼續(xù)說:
“老師,你一直在流水誒。被我按在籃球場操是不是很爽?這里隨時都會有你的學生路過……他們會不會看到你這副騷樣?”
尚清爽得頭皮發(fā)麻,理智早就隨著前列腺液液被擼出體外。他稀里糊涂地接受了岑有鷺擅自安在他身上的設定,忘記了原本的矜持與自尊,徹底臣服于她帶來的快感。
他閉上眼,順著她的話自暴自棄道:“老師被你操得很爽?!?/p>
原來言語也有力量,這句在他看來不知羞恥的話脫口的瞬間,尚清如有實質(zhì)地感覺到某種枷鎖轟然墜地,在塵封之地激起一片飛塵。
曾經(jīng)所有被他刻意忽略無視的快感并未消散,持續(xù)地積攢在他身體的角落中,等待著這個契機如潮汐般重返。
尚清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窒息般的快感中一道電流劈過,他清晰地感覺到精囊擠出了一大汩精液就要噴出。
這時,一只白嫩的手指按上了他的馬眼,堵在了他的欲望、靈魂與一切不可說的出口。
不得抒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