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弄到只能喘息抽噎的嬌美人根本沒辦法去想事情,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聲音又軟又嬌,更加刺激著衛(wèi)承澤的腎上激素,沒忍住在粉蕊上重重咬了一口,疼得安軟軟頓時哭哭唧唧起來:“疼……壞蛋!”
一顆心又酸又軟,化成一團,他照著嫣紅水潤的小嘴就是重重一口,身下的動作也慢了下來,緩慢地退出,在穴口輕輕摩挲轉(zhuǎn)動,方又徐徐進入,進了兩叁寸又退出。
與方才兇狠得好似要干翻人的態(tài)度大相徑庭,令接受了快進快出抽插的安軟軟反倒對這緩慢磨人的姿勢有些不適應,體內(nèi)漸漸生出瘙癢,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爬咬而過,令她下意識絞緊小穴,被操得艷紅的肉壁用力收縮,想以緩解那股瘙癢。
從深處不斷分泌出汁水,讓整個小穴都變得水潤多汁,將軍再次進入都有些詫異,像是肉棒泡進水中。
衛(wèi)承澤嘖嘖稱奇,大掌揉著肥軟的豐臀愛不釋手,“軟軟真是名如其人,又嬌又軟水還多?!?/p>
安軟軟扭著身子,迷離的雙眼不滿地看著他,“夫君……”
將軍退至洞口,體內(nèi)的水也嘩啦地流了出來,打濕了一大片床單。他對著噘起來的小嘴親了又親:“軟寶又叫錯了。”
淺入深出的動作令安軟軟異??仗摚D時委屈了起來,“將軍是壞人!壞蛋!只會折騰人家……”
他笑了一下,下身一記重擊直入宮口,安軟軟毫無防備,瞬間身子繃緊,直翻白眼。 ↑↑但又立馬退了出去,“叫對了就滿足軟軟。”
安軟軟冒著淚花,將軍想聽什么?
淺入深出把她磨得快要瘋狂,偶爾一記重擊能夠暫時緩解體內(nèi)的空虛瘙癢,再一記兇狠撞入時,被重重迷霧遮掩的腦海好似被撞開一個缺口,她抓住了什么。
大聲哭喊道:“澤哥哥!澤哥哥!”
衛(wèi)承澤陡然屏息,一雙鷹目如光如炬緊緊盯著那張意亂情迷,嬌嫩似雨濕海棠的小臉,眼里迸發(fā)出火光,一口含住對方的粉唇,把那些軟糯嬌嗲的嬌吟吞進嘴里。
粗壯的巨物抵在穴口蓄勢待發(fā),在安軟軟地扭動中用兇狠而猛烈迅疾的動作一桿進洞!
直破宮口抵達深處的那種難受痛苦而又愉快爽利的感覺令安軟軟全身繃緊,雙眼翻白,四肢百骸彌漫著顫栗,緊攀著對方的小手無意識地抓緊,指甲在他寬厚的背上抓撓留下一道道血痕,細密的痛感更加刺激著衛(wèi)承澤,每一下兇猛地撞擊都直搗深處,把小穴肏得發(fā)麻。
被撐漲的難受與滿足感矛盾并存,被操弄的嬌軟美人只能緊緊攀著對方,無助地落淚。
屋內(nèi)的燭火遲遲未熄。屋外星河皓月,星光璀璨。
一夜縱欲的后果就是安軟軟艱難醒來時已是午后,全身的酸痛感與星星點點的痕跡比洞房花燭夜那日更甚。
她掙扎著爬起來,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將軍又騙人!又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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