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夫君……好燙……夫君好棒……”
而屋內(nèi)的呻吟媚叫跟粗重的嗓音越來越大聲,聽得她臉都快燒透了,轉身匆匆跑開了。
回到自己的屋里,撞上剛收拾完屋子的春夏,看著自家小姐紅通通的一張小臉,春夏擔憂的問了句:“小姐,您臉怎么那么紅?莫不是發(fā)燒了吧?”
安軟軟小手捂著發(fā)熱的臉頰,支支吾吾的道:“沒、沒有……哎呀,春夏你快回去休息。”
她羞臊地跺了跺小腳,“我要休息了,不準吵我?!?/p>
說完一溜煙的跑進內(nèi)屋,埋在柔軟的被褥中,磨蹭著臉頰,試圖降溫。
待到感覺沒有那么燙了,才起身脫衣,她下意識地看了看肚兜包裹著的胸前春光,隆起一個高高的陡坡。她從上往下看,都能從那肚兜里看到一道肉與肉之間造出來的深溝。
大嫂生了侄子這對都沒有她的大,大哥都愛不釋手,一晚上拼命吃著。
那那她……她的手下意識地摸上那對柔軟,大將軍會怎么對她呢?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安軟軟轟的一聲臉頰爆紅,急忙放下手,裹進了被子里,緊緊閉著眼裝睡,一對鴉羽般的睫毛不住地輕顫,怪惹人憐惜的。
安軟軟做了個夢,夢里她的衣服被看不清容貌的高大男子一件一件脫下,露出如雪般透白細膩的肌膚,胸前一對巨大的雪兔也暴露在空氣中,頂端的艷果顫巍巍的,在對方灼熱的目光中慢慢挺翹起來,垂涎欲滴。
她臉頰遍布紅暈,抬起手臂遮住胸前,卻被男子抓住放了下來,對方的頭湊近來,一口便銜住了一枚艷果,舔舐啃咬,用力吸吮。讓她整個人不住的顫抖,雙手忍不住抱住對方的頭,硬茬的頭發(fā)磨得她掌心有些發(fā)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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