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沉蘭溪仍舊覺著不滿足,謝嬌高潮未停,他就更加用力的撞她已經(jīng)敏感到極點(diǎn),被撐到極限的紅腫的穴口,那顆充血挺立的小豆子他也沒放過,隨著他手的揉捏撥動(dòng)刺激,謝嬌終于受不住的長長的尖叫了一聲。
溫?zé)岬牡S色的水流一股股的飛濺了出來,沖刷著沉蘭溪的肉棒,把他的小腹也打濕了。謝嬌想停止卻停不了,只能用手擋著讓沉蘭溪?jiǎng)e看,羞恥的都哭了,眼淚像斷線的珠兒落個(gè)不停,還打了個(gè)哭嗝,杏眼被水光潤的更顯明亮可愛。沉蘭溪是有潔癖的,可此時(shí)他竟然不覺得臟,反而看著這樣的謝嬌,他興奮的簡直不能自已,讓她坐在自己的雞巴上,大力的上下頂起了腰來。
“啊、啊啊?。√盍耍。 ?/p>
極度的羞恥與快感交織,謝嬌紅唇微張,被肏傻了,只能翻著白眼吐著舌,“啊啊”叫著,沉醉于沉蘭溪給予的快樂。即便是沉蘭溪射了,他也不讓謝嬌休息,拿出各種小東西去玩她,還拼命的哄她喝水,直把她灌的小腹鼓脹,像懷了孕似的,再逼她站著,把她肏的腳不沾地,淫水直流。
兩人像野獸一樣,只知道交媾。床單早就被濕痕和褶皺弄成一團(tuán)抹布,空氣里彌漫的都是熏香和麝香交雜的味道,里里外外全都是情欲留下的痕跡。
謝嬌后面被肏暈過了,沉蘭溪也就動(dòng)了幾下,潦草的射了出來。他拔出肉棒,謝嬌被干的一塌糊涂的肉穴,濁白的精液止不住的緩緩從她穴里流出,沉蘭溪的喉嚨不由得動(dòng)了動(dòng),卻沒再繼續(xù)。
他坐在床邊,手指一寸寸的拂過謝嬌汗?jié)竦念~發(fā),泛著紅潮的臉頰,小巧的鼻頭,紅潤的嘴唇,最終,移到了謝嬌的脖頸。
纖細(xì)的脖頸,沉蘭溪單手就能握住,仿佛只要他一用力就會(huì)折斷。
“殺了她?!?/p>
“朱顏易逝,人心易變。高貴的謝家千金,怎會(huì)愿意跟一個(gè)低賤的妓子在一起?” ↑↑“床上的情話都做不得真。難道你看到的還不夠多嗎?”
“只有殺了她,她才不會(huì)離開你,才會(huì)永遠(yuǎn)跟你在一起?!?/p>
腦中傳來了自己惡意的低語,沉蘭溪眸光幽幽的,緩緩握緊了手。
“蘭溪……”
溫?zé)岬哪橆a貼上了沉蘭溪冰涼的手臂,“這樣令人眷戀的體溫,令人溫暖的呼喚,如果死了,就再也體會(huì)不到了”,于是,他像被燙到一樣,收回了手。
他一夜未眠,看了謝嬌許久,最終,他單膝跪在床邊,在謝嬌心口烙下一吻。
——你說沉蘭溪應(yīng)該是春日的驕陽,是夏日的明月,應(yīng)該永遠(yuǎn)站在高處,而不是跪在任何人的腳下。
——可我的靈魂已經(jīng)為你臣服。我愿把一切都奉獻(xiàn)給你,只求你不要拋棄我,可好?
昏迷的謝嬌對這一切,分毫不知。在她的認(rèn)知里,沉蘭溪美麗又溫柔,除了床事上過分了些,簡直是最完美的情人。
兩人常常廝混在一起,謝嬌并沒有忘記自己本來的目的。只不過,每次她要給沉蘭溪贖身,就會(huì)被沉蘭溪做暈在床上。這么來了幾次,她再傻,也知道不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