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熱的口腔,像是置身于溫水,柔軟的小舌,像無數(shù)的小手在愛撫。謝嬌的技術(shù)并不好,盡管已經(jīng)很小心了,牙齒卻還是不時的刮過柱身,輕微的刺痛感,卻讓沉蘭溪更興奮了起來,激的他尾椎酥麻,紅了眼。
謝嬌本沒想過做這種事的。但她看不得沉蘭溪那樣輕賤自己,也怕自己的拒絕讓沉蘭溪產(chǎn)生不必要的誤解。腦中自然浮現(xiàn)了相關(guān)的知識,她看著沉蘭溪滿臉欲望的表情,松了口氣。
白嫩的臉頰淫賤的摩擦過那冒著透明淫液的龜頭,舌頭小貓兒似的舔著,時不時允一下,含一口,謝嬌手在那粗胖的柱身上下滑動,不時照顧下兩顆柔軟的囊袋。
極樂樓本就是尋歡作樂的地方,沉蘭溪冷眼看各種淫靡場面,他人的碰觸只會讓他覺得厭惡,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可謝嬌這生疏的動作,卻像春藥一樣,讓他起了火,控制不住的開始呻吟了起來。
他的臉浮滿了深深的欲色,舒爽又難受的微微下壓翠眉,半瞇著蜜色的眼眸,反復(fù)壓抑輕咬充血的紅唇,摸在頭頂?shù)氖质穷澏兜?,柔韌的腰肢時而繃緊、時而震顫,謝嬌看著沉蘭溪苦苦壓抑卻舒爽至極的表情,覺得他很惹人憐愛,也不知怎么想的,她挽起鬢發(fā),別在了耳后,接吻似的,輕輕吻了吻沉蘭溪的龜頭,
“真可愛?!?/p>
“沉蘭溪最可愛了。”
——真可愛。 ↑↑——沉蘭溪最可愛了。
沉蘭溪像踩在云端,有些恍惚。來來去去就是這個畫面,就是這兩句話。他只覺得自己在做夢,若不是夢,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淫蕩又這么惹人愛的人?若不是夢,還有什么人會對自己說這種話?
他根本遭不住,在謝嬌做完那種事的時候,他就顫抖著、泄了身。白色透明的濁液像流不盡似的,一股接一股的噴射在了謝嬌的臉上,甚至有些墜在了她的睫毛,沾在了她的唇瓣。
——謝嬌被他弄臟了。
沉蘭溪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卑鄙無恥、狼心狗肺的人。意識到的時候,他只想把謝嬌弄得更臟,臟到別人不會看第二眼,這樣就不會有人跟自己搶,這樣他就能永遠(yuǎn)的把她藏起來,讓她只屬于自己。
他興奮的不行。男人的侵略欲和占有欲簡直達(dá)到了巔峰。沉蘭溪把謝嬌拖上了床,壓抑又苦悶的笑了起來,
“娘子、你可真是要了奴的命了……”
他把手伸進(jìn)了謝嬌的衣服里,那滑溜溜的地方,讓沉蘭溪的笑意更深了,“娘子幫奴含的時候,原來很有感覺啊?!?/p>
謝嬌羞的不行,拿袖子想捂住臉,卻被沉蘭溪強(qiáng)行掰開了手,
“不要看……”
謝嬌哀求著,一臉的難堪。可她不知道,沉蘭溪看她這模樣,只覺得興奮的又要高潮了。
他急切的扯了謝嬌的衣服,一寸寸的愛撫她白嫩的身子,親她的每一寸肌膚。他親的很仔細(xì),沒有一處漏下的,就連耳蝸那里,他也要先把那白嫩的耳朵嘬的通紅,再把舌頭頂進(jìn)去,一進(jìn)一出的,謝嬌恍惚的覺得自己的大腦都被侵犯了。
沉蘭溪做著這些事,整個人像吃了藥似的,滿面的迷醉,亢奮極了,他的喘息聲很大,媚的不行,叫人聽得臉紅耳熱,謝嬌愈發(fā)的害羞……也越發(fā)的有感覺。
被摸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身下的荒地,此時像受了水災(zāi),變成了一片水澤,隨著沉蘭溪有技巧的摳挖揉弄,發(fā)出黏黏糊糊的水聲。
沉蘭溪覺得自己臟,不愿碰謝嬌的嘴,只讓她自己吐出一截香舌,就拼命的含住吸允,但這根本不夠,他還想侵入到更深的地方,這般的急切、難以克制,直把謝嬌的舌頭都允的發(fā)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