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沒能成為一個好兄長。
對著她昏睡的臉,不知道自瀆了多少次。直到她快醒了,才裝作剛進來的樣子,把卑劣的欲望裹上漂亮的外殼,說出了早已經精心編排好的“實話”。 ↑↑果然,嬌嬌一點懷疑都沒有。她白著一張臉,嘴唇抿起,一副快哭了的表情。而我虛偽的心疼著,底下那根下流玩意兒,硬的把褲子都快頂破了。
在她清醒著的時候,我終于,跨了那條決不能越過的線。
手下的肌膚在顫抖著。舌頭被親哥哥吸允、花穴被親哥哥玩弄……肯定很崩潰。她痛苦而又愧疚的皺著眉頭,可身體卻還是有了反應,“噗嗤、噗嗤”流了水,真是—太可愛了。
幸好綁住了她的眼睛,不然絕對會被發(fā)現(xiàn)。
銅鏡中倒映著的,是男人充滿欲望與偏執(zhí)的、扭曲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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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在清醒的時候,跟兄長做了絕對不能做的事情。
眼睛被蒙住了,其他的感覺就顯得格外的明顯了起來。謝嬌能感覺整個人都似被謝靈犀攏在臂間,像水一般絲滑的冰蠶絲衣袖不時掃過身體,鼻翼間全是謝靈犀身上混著檀香的清雅香氣。
她能感受到兄長的手指沾了些冰涼、粘稠的膏狀物,然后探進了花穴。那物遇熱很快便化作了油狀的液體,謝靈犀的手指就著那液體在濕滑的裂縫里摩挲開來。
他用手指剝開了膨脹著的花瓣,溫柔的愛撫起深處的花蕊。帶著熱意的手指攏起揉捏小小的陰蒂,指腹的薄繭刺的有些疼,更多的卻是像過了電流似的舒爽,古怪的瘙癢感從謝靈犀觸碰過的地方傳來,謝嬌的花蜜便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很快便打濕了謝靈犀的手。
從小腹下方傳來的聲響顯得格外的響亮,謝嬌羞恥的不行,竭力想控制自己流水的小穴——
“嬌嬌,你咬的太緊,兄長的手指都動不了了?!?/p>
耳朵傳來謝靈犀的輕笑,接著耳朵一暖,耳垂被裹進了一個濕熱的地方,只聽謝靈犀低啞著嗓子說道:
“兄長的手指,就這么舒服嗎?”
——“兄長”
背德感、罪惡感,讓謝嬌頭皮發(fā)麻,身體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冷顫。
她近似嗚咽著弓起了腰,腳上那短短的鐵鏈,讓她連并攏雙腿都做不到。一堅硬滾燙的東西抵在了入口處,似在猶豫,并未直接長驅直入,只在洞口淺淺的摩擦著。
謝嬌不由得心生希冀。
“兄長,現(xiàn)在停下、噫呀啊啊!”
她尖叫出聲,原是她話音未落,謝靈犀便一挺腰插了進去,那根又粗又熱又長的大東西招呼也不打的直接闖進了謝嬌的身體,謝嬌感覺靈魂都被劈成了兩半,眼前開始冒起了白光。
她半張著嘴、像瀕死的鳥兒似的仰起了脖頸,耳邊是謝靈犀的聲音——
“怎么辦,”謝靈犀狀似苦惱的說道:“嬌嬌你說的太晚了,兄長已經肏進去了?!?/p>
“嬌嬌被兄長肏了、徹底變成兄長的女人了。”
雙腿被掰到最大、冰涼的衣料帶著不可逃避的重量壓上她柔軟嬌小的身體,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撕碎一般,瞬間在她體內,猛烈沖擊開來!
“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說:
我再次提醒一下,后面真的很變態(tài),玩的挺臟的,接受度低的,請放棄觀看?!疚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