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層西側(cè),只有一間公司掩著微光。
大門鎖死,無人能窺探見內(nèi)部的氤氳浮艷。
空氣中彌透著獨特的沉香,混雜著女人委轉(zhuǎn)的綿長呻吟,一只繞踝款的細高跟鞋甩在深灰色地毯上,不成規(guī)則的曲成一團。而另一只,則留在女人高懸的腳踝處。
她背抵電腦顯示屏,兩腿被半跪在地的男人強制外開,她不得不撅挺著腰,撐坐在桌線邊緣,好迎合男人深埋在她腿心的來回舔舐。
前段時日,舒檸一直在國外拍攝廣告和mv,算下來兩人有陣子沒好好做了。被程渡這樣一撩,舒檸來此參觀的初心,慢慢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程渡有個渾吝的習(xí)慣,就是喜歡在她穿各類禮服的時候干她。他一般不會把她脫光,通常是將她衣物扯得繚亂,露出胸乳、腰線和兩腿,肆意妄為地征戰(zhàn)入侵。只是以往她都是在家由他胡來,沒料到來他辦公室也不例外。
舒檸渾身軟塌塌的,所有感知盡數(shù)聚攏于潮穴之下,裸顯在外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程渡,哈,輕點?!彼毚?,眼里漫著被欲望蒸騰過后的水汽。
尾音未落定,最敏感的核豆猛地被舌尖頂住,巧滑地滾著圈,激得她顫咽發(fā)抖,水液潺潺而出。呲溜卷舌的曖昧攪動聲就著程渡吸舔的動作,給靜謐的空間添裹了十足的荒淫。
“不要?!笔鏅幨直凵系暮姑娜回Q起,四周是規(guī)整有序的電腦桌椅,二十分鐘前,她的對面還站著姚瑤。
陌生的環(huán)境令舒檸心驚不已,透著窗鏡反射,能隱約瞧見周圍寫字樓的燈光。程渡極少在外放肆,先前僅有一次險些在化妝室與她擦槍走火。舒檸開始擔(dān)憂他是否真把公司大門鎖好,若是再有人半路殺回,準(zhǔn)能把她此刻的淫態(tài)盡收眼底。
“程渡,不在這,回家做好不好?”舒檸小心謹慎慣了,出于形象的顧慮,她托住下身那顆黑乎乎的腦袋,唉聲建議道。
程渡不作聲,用實際行動駁回了她的意見。他的唇在她殼肉間待夠了,又沿途徐徐往上走,滑過她微涼的小腹,密密麻麻地落下。一雙手同時抓握她兩顆暴露在外的球乳,指腹像把玩器物一樣,撥動著那兩只足夠敏感的乳尖。
他頷首,倏然含住其中一點。招得舒檸呼吸急促,嬌喘不已。程渡悶聲笑,辨不清是故意使壞還是太過投入,嘖嘖作響的吸奶聲回蕩在潮涌的空氣里,舔得舒檸胸前潮熱一片,仿佛能擠出水。
“要不要在這?”他邊吸邊問,似是篤定此刻她舒爽至極,說不出拒絕。
而舒檸也當(dāng)真如他所想,默默咽下了本就不堅定的抗拒。她討厭自己總是沉溺于他給的色欲里,被他帶著走。
在性這,她倒是真的把程渡慣壞了。
乳尖被唇舌廝磨得隱隱作痛,略有腫脹酸麻之意。舒檸嘶聲往后縮,后背是尚在閃爍著游戲?qū)崣C演示的電腦顯示屏,退無可退。
程渡的右掌摸到她身后,抬臂重重往他的方向一壓。舒檸嚶嚀一聲,只得以弓背挺胸的姿勢,被迫將乳肉重新送入他口中。
說出來令人羞恥,每當(dāng)她穿了露溝或低領(lǐng)的長裙禮服,在網(wǎng)絡(luò)上收獲了一些虎狼詞匯之時,夜里總會經(jīng)歷好一陣難熬的搓磨。程渡嘴上雖從來不說什么,但會在她回來后選擇用這種幾近于玩弄的方式,來宣告他的主權(quán)。
哪怕那些饞她身體的放浪言論大部分來自于女網(wǎng)友。
吞咽吮乳聲再度響徹在舒檸耳邊,她一只乳照例被他含在嘴里,另一只也未能得空。伴隨著輕微的抽打,疼感不重,卻是刺激萬分。奶肉在程渡手中變換著任意形狀,垂頭一看,有指痕清晰的紅印落在面上。
幸而舒檸是歌手,不用在影視劇里與男演員拍攝親熱戲,若是當(dāng)真到那一步,興許程渡回家后都不會讓她下床。
程渡抬頭凝望她,眼眸邃濁,灼熱的呼吸撲在她臉頰,吹拂了她的睫毛。他沉默不語,又淺力對著他剛才吸過的奶子一扇,兩扇,他就那樣望著她,直至奶球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再猝然停住。
細揉慢捻,極盡溫柔,復(fù)又輕扇了幾個巴掌,玩得她越來越癢,胸前兩團盈肉也成了淫肉。
“程渡,我沒辦法不穿那些…”舒檸含含糊糊地開口,她也不可能永遠選擇款式保守的禮服。
“我知道?!背潭蓻]有任何猶豫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