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就到了隆冬臘月,室外的冷風夾著冰渣,刺骨的刮在人身上,院子里的臘梅裹上了一層雪霜,在陰沉沉的傍晚散發(fā)出陣陣幽香。
而室內暖意濃濃,馨香繚繞,但本應是素雅莊嚴的書房里,卻上演著一場香艷的情事。
陸乘衣冠楚楚的坐在書桌前,案上的筆墨紙硯樣樣俱全,甚至還堆著一小迭書。
可魏云蘿卻面對著書案一絲不掛的坐在陸乘懷里。她的兩條玉腿被陸乘分開,毫不知羞的搭在椅子扶手的兩邊,露出粉嫩的名器。陸乘則伸出手,從她的腹部往下,用中指和無名指快速抽插著她的花穴。
魏云蘿胸前的兩對高聳的大奶因為姿勢原因,往兩邊和腹部半攤開來,顯得更加肥碩,更叫人鼻血橫流的,是她的兩個紅棗似的大奶頭上,不知被誰夾上了兩個乳夾,那乳夾是逼真的杜鵑模樣,下頭還吊著一串流蘇,稍微一動就抖動甩晃個不停,比渾身赤裸更刺激人的感官。
只是,今日二人的氣氛卻是比往日更凝重了些。
魏云蘿的手被綁在身后,嘴里也塞著一塊手帕,她不能動彈、不能說話,清淚不停的從那雙透亮又迷離的狐貍眼中流出。
陸乘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眼里竟還有一絲恨意。
是了,往日騷浪成那樣的魏大小姐,今日卻是連陸乘用手指進入她的小穴都沒能摸出多少淫水兒來。
“跟著溫盼云去那種地方幾次了?”陸乘冷漠的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另一只空余的手繞道前面顛了顛魏云蘿的一個奶子,“我還當真以為你學乖了,沒想到是學會了耍陰的——今天我看到的是那些男人來吃你的奶子,以往不知道的時候呢?”
陸乘插入的動作不算溫柔,“讓我檢查檢查,你這爛逼有沒有被操松?!?/p>
魏云蘿一個勁兒的流著眼淚,根本不想回答他的話。
這事還得從上一次被陸乘發(fā)現(xiàn)有人給魏云蘿送信后,把魏云蘿爆操了一頓說起——
從那一早之后,魏云蘿隱約意識到被陸乘發(fā)現(xiàn)自己有養(yǎng)男寵的心思后,很有可能會小逼不保,雖然這和她成婚前的計劃有些出入,但看在陸乘器大活好,長得也在她的審美點上,自己也沒有玩夠這個小狀元,干脆稍微退了些步——從明目張膽的花天酒地,變?yōu)椴m著陸乘,和小姐妹們一起去煙花柳巷。
原本這樣的生活被魏云蘿過得有滋有味,雖然她暫時還不敢和外面的野草上床,怕被夜晚回府操她的陸乘發(fā)現(xiàn),但每晚和陸乘的翻云覆雨,也算滿足了她的胃口。
直到昨日,陸乘的親戚拖家?guī)Э诘纳祥T了。
來幾個投靠陸乘的親戚也沒什么,但魏云蘿一眼就看出了陸乘和他那個已嫁作人婦的表姐的不對勁。沒錯,陸乘心心念念的表姐也成婚了,對象是個鄰村小有家底的豬倌。
魏云蘿就這么看著陸乘一個勁兒的對人家噓寒問暖,什么累不累、遠不遠、家里怎么樣、京城吃得習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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