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蘿吃了點糕點,又去浴室泡了個澡。從一大早忙活到現(xiàn)在,她可是連一口飯都沒吃,還被厚重的嫁妝悶出了一身汗。
她打發(fā)了要來幫她穿衣的丫鬟,將目光移到了從丞相府帶過來的膏脂上。
良久,魏云蘿深吸了一口氣,被蒸汽熏的通紅的小臉兒好似更鮮艷了幾分。
她從清池里站起身,花瓣順著水流嘩啦啦的落下,玉體在水霧中愈發(fā)嬌媚惑人。
只見她身段妖嬈,體態(tài)多嬌,一身冰肌玉骨在水光下像是要掐出汁兒來,如同被她拋給窮書生的那顆荔枝剝開了一樣晶瑩飽滿,連胯下的三角區(qū)也是一片白嫩。
魏云蘿骨架小,那腰肢好比柳枝風(fēng)流,偏偏胸前和屁股上的肉生得柔軟美好。胸前的那兩團綿軟高聳的乳肉隨著她的動作輕顫,被熱水浸泡過的乳頭也隨之鼓起顫動著,就像枝頭被雨打得一下下點頭的桃花,真想讓人一口含住。
魏云蘿抬腿跨出清池,一步步走到邊上的石床旁,身后的臀肉豐腴得好似兩半西瓜,一步一個臀浪,也不知那看起來紙片兒似的書生能否把持得住這樣一個尤物。
她坐到了被溫水浸潤過的石床上,紅著臉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從未這般裸露的私處就這么嬌滴滴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魏云蘿打開盒子,右手挖了一小團魏夫人給她的膏脂在指尖,左手伸進兩腿之間,食指和中指輕輕分開了自己軟嫩的兩瓣陰唇,露出了還染著水汽的粉嫩花穴。
她的右手沾著白色的膏脂試探著摸到穴口,頓時被自己滑膩到不可思議的那處驚到,“啊”的輕呼一聲就要收回手,只是一想到魏夫人的勸告和一會兒要騎在那書生身上欺負他,便狠著心顫巍巍的把手指往里面送去。
也不知是這具身體本就浪蕩,還是這膏脂里加了些什么,魏云蘿只覺得自己的那處越摸越熱,小穴里又酥又麻,恨不得手指再用力些。
魏云蘿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躺在了石床上,玉體橫呈,雙腿大張,大腿上的嫩肉和酥胸一顫一顫的,手指帶出了幾縷水漬。
“哈……啊……好、好癢啊,誰來……嗯啊……誰來幫幫我啊~”
新娘的嬌喘聲在浴室里回蕩,可惜這里并沒有她的新郎。
魏云蘿的手越插越深,不經(jīng)意間碰到一塊阻隔,她手指一頓,意識到那是自己的處女膜。
指尖的膏脂早已融化,她的眼神清明了幾分,喘著氣收回了自己的手指,不甘心的走下了石床。
嫁衣已經(jīng)被收走,屏風(fēng)上只掛了一件石榴紅抹胸長裙。
魏云蘿擦干了身子,直接穿上了那件單薄的長裙。
她的腿間還有些酥癢發(fā)熱,坐到床榻上后,忍不住夾住雙腿悄悄摩挲了起來,等待著陸乘的到來。
——
夜色四合,月上梢頭,陸乘終于帶著滿身酒氣踏入了新房。
“你可真讓本小姐好等啊!”
陸乘剛踏過門檻,就聽到了魏云蘿這句夾槍帶棒的話。
他冷著臉看向她,卻被她的裝束驚到,目光像是被燙著一樣躲開了她的臉。
“你穿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tǒng)!”
陸乘怒不可遏,眼前的女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紅裙,肩頸臂膀赤裸在眼前,里面恐怕是不著一物,那乳頭不知為何那么興奮,把衣服都頂出了兩個小點。
“這有什么,”魏云蘿滿不在意的端著酒杯向他走來,“一會兒都要脫掉的嘛!”
陸乘咬牙,“不知廉恥!”
魏云蘿哼笑一聲,半是強迫的和他喝完了交杯酒。
陸乘喝完酒就背過身去,打算到屏風(fēng)后面去更衣,不料被魏云蘿從身后一把抱住。 ↑↑女孩兒的軟肉在他的后背摩挲著,“我?guī)湍忝??!?/p>
說著就要伸手扯開他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