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螢整個埋進了床褥,口中不出意外地喚著大哥的名字,身子扭得像一條蛇。
韓俊明舔舔唇,低頭湊過去。他不急于觸碰,只在她的身子上方貪婪地嗅她的氣息。
令他沒想到的是,她竟也喚二哥的名字,韓俊明皺起眉頭,難不成她同二哥也…?
他心里一堵,指尖分開肉唇,輕而易舉地滑了進去。
韓俊明的眸色暗了下來,指頭直抵花心,甬道緊緊地裹著,卻少了些阻隔,他不死心地在肉壁上摸索,竟是干干凈凈。
她破身有些日子了。
韓俊明咬著牙,只想狠狠地玩弄到她哭著求饒。
可這怪不得她,身處狼窩,她能做什么,還不是聽之任之予取予求。
他撤手出來之前狠狠地搔她的尿口,流螢難耐地一哼。
這呻吟甜如蜜糖,可韓俊明聽著卻是又酸又澀,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在任何一個正常男性看來都是一種邀請。
夢是淺眠,韓俊明思慮片刻,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里頭有一個白色的藥片。
自打他棄了迎春,自己總睡不踏實,便常備些助眠的藥。
他掰碎了捻一些藥粉,用茶水稀釋了含在口中,抱起她口對口灌下去。
流螢掙扎了沒兩下就軟了身子,小嘴微張,連呼吸都乖巧平順。
韓俊明伸手進去勾她的舌,她輕車熟路地纏了上來,吮得那樣順暢。
他眼底閃過寒光,一把掀開她的衣裳,埋頭下去啃那對飽滿的乳兒,兩只奶尖兒輪流啃咬,大口地吸,狠狠地咬,她不出意外地哭起來。
弄哭了她,他并不高興,單方面的泄憤讓他更加挫敗,她是他心愛的玩具,即便壞掉了,也還是他的東西。
韓俊明將她抱著靠在懷里,抹去她臉上的淚,哭得這么好看,這是要他讓他犯忌諱遭天譴。
他早就該遭天譴了。
修長的手指滑到腿間,雙指分開肉縫揉搓那嬌艷的豆子,直到她難耐地喘息雙腿無力地分開,他索性將她放倒,抱著她的雙腿埋首下去。
雙指塞進去,壞心眼地頂著小腹摩挲,他欣賞著眼前隆起的弧度,還道她身上長了肉,怎地這小肚子還像是沒吃飽一樣。
韓俊明也是日夜奔波回來的,他覺得自己才是沒吃飽的那個,舔了嘴唇,便大口地含吮起來。
他不過是想驗明她的身子,做到這一步實是按捺不住心頭火氣,她的興致被勾起來,他索性大幅抽插起來,曲起手指摳挖,抖著她的穴肉翻攪。
流螢的身子如在浪中,淫漿濺得到處都是,他還覺得不夠,將她提起來,屁股離了床褥,懸在空中肆意玩弄。
她怕扎,更怕癢,他非要用那胡茬去磨蹭軟肉,張嘴死死咬住她稚嫩的地方左右擺頭,這怎么就讓她想到了大哥,還就這么泄了?
她的身子不住地顫抖,他冷眼瞧著她獨自噴潮,暗恨自己中了大哥的圈套,這嬌艷的樣子不曉得被他見過多少次。
自小他就不如大哥,大哥想要的東西只要爭取便能得到,他只能像個松鼠一樣死死抱著不撒手,無論多大的寶貝都要塞進嘴里,拖回洞里才能安心。
流螢這事,無異于他樹洞里的寶貝被大哥掏凈了家底。
他們可是親兄弟,怎么下得去手!
韓俊明知道流螢心里沒他,眼下若是讓她知道自己趁人之危,下了藥迷奸,這事更無可挽回,況且人已經(jīng)在大哥房里,他便只能想些旁的法子。
他將流螢的衣裳理好,悄悄退出門去。
皓白的月光灑下,院子里每一處都分外清晰卻又異常模糊,亦黑亦白,相互交融。
老頭子死了,家里就是大哥說了算,這個老古板,他非要親手撕下他的偽裝,又或許流螢就是喜歡他這道貌岸然的樣子。
韓俊明嗤笑一聲,這有什么難,裝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