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你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你…”
流螢小臉?biāo)祝鋈环怕曂纯蕖?
“小姐!你在天有靈,快收了這黑心的人吧!你聽聽這渾話!他們、他們往死人身上潑臟水??!你在黃泉路上孤苦伶仃,可怎么好??!”
流螢原是害怕,身上止不住地哆嗦,眼淚橫豎都要掉下來,她索性借著情緒嚎啕大哭,瞧上去那叫一個(gè)情真意切,在場(chǎng)女眷都紅了眼眶。
“四姨太節(jié)哀,小心哭壞了身子。”迎春吸了鼻子上來將流螢攙走。
韓宏義默默低下頭,將眼里的笑意忍回去,“程少爺,這下你總該信了,流螢是三姨娘一手帶大的,她總不會(huì)騙你?!?
二姨太忙招呼道,“還不趕緊滾!咳咳…”
程嘉澍矮了氣勢(shì),他帶來的人也都放下了手里的家伙,有些人嘴里嘟囔著陸續(xù)向外走。
“等等?!背碳武粩[手。
“你。”他一指迎春,“你方才叫她四姨太?那老東西將她收了房?”
程嘉澍朝靈棚里瞧了一眼,再不住地打量流螢。
“她都是韓家人了,自然向著韓家說話。她說的,我一個(gè)字都不信!”
聞言,流螢又期期艾艾地哭起來。
程嘉澍自以為找到了弱點(diǎn),可他帶來的人卻逐漸散去,還有兩個(gè)湊到跟前來低語。
“爺,這事兒咱瞧著就是個(gè)誤會(huì),今兒就到這兒吧,您也消消氣,有話好好說,是吧…您看這工錢…”
“滾!”程嘉澍氣急了,抬起一腳就要踹他。
韓宏義瞧明白這些人原是他雇來的,便與那人說了兩句,那人千恩萬謝地走了。
而后韓宏義才回過身與程嘉澍說話,“程少爺,您若是來吊唁,韓府自當(dāng)禮待,若是執(zhí)意鬧喪,我們就報(bào)官了?!?
程嘉澍抬起頭瞪他一眼,轉(zhuǎn)而笑了,“韓老爺亡故,我自然是要吊唁一番,可我二姐的喪事,你們韓家也得給個(gè)說法!否則我就在這住下,還就不走了!”
“你!哪來的混球!”
韓宏義明白韓家不可能給三姨太收尸入殮,顯然程嘉澍也是清楚的,全然一副狗皮膏藥的樣子。
韓宏義拿這無賴沒轍,二姨太卻笑了起來,“程少爺,咱們有話好說,左右不過幾個(gè)銀元的事兒?!?
“誒,還是二姨太說話中聽。”程嘉澍也笑了起來,臉上全然不見方才的怒氣。
二姨太也笑笑,“程少爺,咱們借一步說話。”
“不必。”程嘉澍撤一步,抬起胳膊,伸出五根手指,“要么,二姐喪事大辦,入韓家祖墳,要么,五十萬兩白銀和解?!?
“你瘋了?!”
二姨太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你干脆讓韓家改姓程算了!五十萬兩?做你的白日夢(mèng)吧!”
“那行,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咱們警察局見?!?
這事鬧到警局必會(huì)驗(yàn)尸,屆時(shí)韓家便會(huì)背上人命官司,所以程嘉澍鐵了心獅子開口,要多少錢韓家都會(huì)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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