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宏義不住地點頭,“二姨娘說的是,我們考慮不周,這方面老三當(dāng)是最可靠的,我們倆實是沒什么作用,下回全聽二姨娘的安排?!?
“瞧瞧,瞧瞧,還得是老二說話中聽?!?
說罷,她又給韓宏義的碗里添了一大勺,韓宏義眼看著好容易見底的碗又滿了起來。
韓俊明忍不住,嗤笑一聲,“咱們家這是新房啊,怎地墻頭上就長了草呢。”
“喝湯堵不住你的嘴?!?
二姨太嫌惡地白他一眼,“你最沒用,還好意思說人家。我帽子、披風(fēng)都給你了,你就能讓她這么著回來!”
“那我能說什么?你現(xiàn)在不能著涼,帶帽子,不能占涼水,不能洗澡,這不露餡了嗎?再說,我們導(dǎo)師說了,坐月子不衛(wèi)生,反而滋生細菌,容易落病?!?
“我呸!你們那就是庸醫(yī),啥也不會,就會哪疼割哪,那有個頭疼腦熱的就得砍頭!以前你師傅多靈啊,一副藥下去,什么毛病都好了。”
二姨太原也沒攔著韓俊明學(xué)西醫(yī),只是近些年知道的多了,越發(fā)覺得西醫(yī)不靠譜。
韓俊明將湯勺一放,指尖在桌上敲了一敲,“您不知道,太靈的藥都有副作用,現(xiàn)在不顯,老了會勾起來,這不得綜合著看嗎,再說,西醫(yī)有些也是立竿見影的?!?
“就砍頭唄?!?
二姨太說話干脆利落,韓宏義突然一咳險些噴出來,他忙拿餐巾去擦。以往他同大太太之間從沒有過這種氛圍。
“老二你可別聽他的,這洋人,不是個好東西!”
韓俊明皺著眉頭攔道,“娘,你少說兩句?!?
韓宏義在軍部,也是經(jīng)常同美國人有往來的,韓俊明生怕二姨太說了什么不當(dāng)說的,給家里惹禍。
韓宏義捂著嘴止不住咳嗽,身上也濺上了湯汁,他指指衛(wèi)生間,想說又說不出話。
二姨太擺擺手,“去吧,去吧。”
于是韓宏義就這樣溜了。
韓俊明瞪著眼瞧著二哥先撤,心里也轉(zhuǎn)了一轉(zhuǎn),說道,“娘,我上樓去瞧瞧,她該喝藥了?!?
二姨太又一擺手,韓俊明也溜了。
韓正卿又坐直身子,擦了嘴,二姨太挑著眉毛瞧他,“你沒急事兒吧?”
韓正卿想了一想,又將餐巾放下,將另外一碗端了起來。
二姨太點點頭,再靠回椅背瞧這個兒子。
“老大,這沒別人,你同我說說,盧先生那兒,你有什么想法?”
韓正卿低頭吹著碗里的熱氣,答道,“先這樣吧,流螢不高興我尋仇?!?
二姨太點點頭,“有個能降得住你的,我也放心。要我說,過去的事兒,該過去就過去,等她養(yǎng)好了身子,你們先有個孩子,我這日子也有個盼頭,你當(dāng)了爹也穩(wěn)當(dāng)過日子,成不成?”
韓正卿想了一想,點頭應(yīng)道,“我只再查清一件事就依母親?!?
“什么事?”
“當(dāng)年收殮費氏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她并非死于內(nèi)傷,更像中毒?!?
“你是說…”
“是盧先生害死了流螢她娘?!?
二姨太沉默了,片刻功夫再啟口,“盧先生為什么要滅她的口?他們之前就認(rèn)識?”
“不知道,所以兒子要向盧先生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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