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正卿將她摟回來,繼續(xù)吻著,她的身子這般美好,真可惜底下腫得太厲害。
“唔…哈…拉鉤!”
流螢又一次推開他,伸出小拇指,韓正卿失笑。
“幼稚。”
而后大手裹住小手提了上去。
奶兒聳起來,韓正卿低頭含住一只吸吮。
“哈…嗯…正卿…”
奶尖在他口中漲大,酥麻擴散開來,流螢不自覺揚起頭,腿心微微濕潤。
她拱著腰去蹭他的分身,韓正卿卻按住她,吸著奶兒一嘬,乳肉離口,這只肉棗比另一側漲大了兩個號。
“蓋章。”他說。
流螢紅著臉喘息,這個壞人呀,總是這般羞人。
韓正卿將她身子洗凈,抱著她回了床上。
“好好睡,等我回來?!?
他握著流螢的手,瞧著她睡著,再輕輕出門去。
方一出門,就瞧見韓俊明站在房門口。
“還以為你不出來了。”
“東西都備好了?”韓正卿不理睬他的揶揄,徑直問道。
“我什么時候有過差池?!?
韓正卿點點頭,“那走吧。”
他們前腳上了車,流螢后腳便跟了出來。她這屋子能瞧見大門口,方才從窗子就看見韓俊明往韓正卿的小汽車上裝東西,可韓正卿卻說是要去談廣告,簽合同哪里用得上藥箱呢?
于是韓正卿的小汽車出了門,后頭流螢攔了一輛黃包車,讓車夫追著跑。
腳力哪有汽車快,市區(qū)里尚且勉強能跟,一到城郊寬闊的大路,車夫氣喘吁吁地回過頭,“太太,我是真追不上了。要不咱回吧?”
流螢瞧著那尾煙,搖了搖頭,“我知道他要去哪兒,您聽我的,一直往前走。”
人力車跑到別院門前的時候,流螢見到了那輛小汽車,可別院鎖著門,修繕尚未開始,這里一個人都沒有。
流螢抬頭往山上看去,這里沒有人,他們能去的,就只有那一個地方。
天近將晚,寺廟門前人跡寥寥,偶有香客下山來,流螢獨自拾級而上,在大殿拜了拜,便向禪房走。
她畢竟去得晚,問明禪房所在的時候,天色已經昏黃,趁著和尚們都在做晚課,她偷偷溜進去,小皮鞋踩著木地板,她盡量不發(fā)出聲音,在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口停下。
門扉虛掩著,里頭有人說話,她認得那聲音,是韓正卿,卻不大能聽清說了些什么。
她將門輕輕推開一個縫,方丈的聲音清晰了些。
“早年山火,寺里舉步維艱,老衲確是做過錯事,收過銀子…也算不得誆騙,令尊的命數(shù),確實不宜見血,女施主要求于合適的時機將這點破,老衲這般,為著是勸誡令尊切勿再造殺業(yè),不想行至今日局面…施主今日這茶,既是毒藥,也是良藥?!?
“若是毒藥,您不怕嗎?”韓正卿問道。
“萬物心造,無相無怖,老衲此前行差踏錯,而今因緣歸一,終成善果?!?
“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是韓正卿的聲音,“當年,您可見過盧先生?”
方丈沉默良久,才道,“若是沒記錯,施主今年不宜入廟?!?
“不錯。”
“佛魔一念,施主,苦樂皆是虛幻,斬斷前塵羈絆,不起未來之妄念,坐于心不染于外,方得始終?!?
韓正卿略略一笑,“您曾同我說,自己是世上唯一值得被愛與原諒的人,現(xiàn)下我遇見一個人,她才值得。”
方丈還要再說什么,韓正卿打斷他,“我意已決,多說無益,告辭。”
流螢聽著這半截子對話,努力地理解著這話里的內容,待聽見腳步聲的時候,再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小娘?”
韓俊明推開門,韓正卿就在他身后。
晚鐘響起,悠揚深遠。
流螢站在走廊里,三個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