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我…”
流螢抖若篩糠,韓老爺沒應(yīng)聲,只抬手招呼她過去。
流螢?zāi)_下像灌了鉛,一步步挪進(jìn)屋子。
韓老爺抬腳在迎春的肩膀上一踢,迎春忙磕個(gè)頭起身退了下去。
流螢幾步路走出了生離死別的感覺,眼淚啪嗒啪嗒的掉。
老爺?shù)降讻]有為難她,待她走到跟前,將她的小手拉到唇邊磨蹭胡須。
“去哪…了?”
韓老爺身子大好,說話也利索了許多,往日的威嚴(yán)恢復(fù)了七八成。
先前躺在床上的時(shí)候已然能將她嚇得夠嗆,如今老爺能起身了更是恐怖,流螢兩股戰(zhàn)戰(zhàn),兩腿止不住地哆嗦。
明明只是三個(gè)字,她險(xiǎn)些哭出來,想逃跑卻拔不開腿。
或許她只要用力便能將他推開,但她卻怎么也使不上力氣,手心冰涼地冒著汗。
“我、我去看看小姐…迎春她不知道,老爺,全是我自作主張,與迎春無關(guān)?!?
韓老爺拱了拱她的指節(jié),鷹隼一般的眼睛眨了一眨,不用她說,他也全都知道。
“乖?!?
他夸獎(jiǎng)她,到像是一種命令。
他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他的腿上,枯瘦的大手不見血色,掀開她的衣擺徑直捏上乳兒。
“呀…老爺…”
流螢嬌呼著攏住衣裳,本能地拒絕,韓老爺大手一拱,便將她的小手彈了開。
這對奶兒,方才瞧著就無比誘人,少女的胸脯緊實(shí)滑嫩,韓老爺捏了捏便貪婪地揉搓,仿佛吸食精氣的老妖,呼吸都粗重了些。
他將一只乳兒捏得高聳,隔著衣裳叼住奶尖兒廝磨。
“啊…疼!…”
流螢挺起腰身,原是想躲避疼痛,卻將奶兒送過去更多。
老爺無視她的委屈,她越是呼疼他越是啃咬得起勁,連同另外一只奶也沒短了照顧,雙指如筷子夾著奶尖,大手將乳兒揉成各種形狀。
流螢淚珠子掉下來,老爺想做什么不言而喻,她怕極了。
大手在后腰游走,囫圇地揉捏她的小屁股,年輕的身體令他愉悅,手下不禁越發(fā)大力。
“老爺,我…我今日不行…”
韓老爺充耳不聞,手指如干柴,在膝頭一滑便鉆進(jìn)裙底,原想捏她屁股蛋兒,哪知摸到了綿軟的洋月布。
“我真的、真的來月事…提前了…”
流螢的小屁股動(dòng)了動(dòng),證實(shí)她沒有撒謊,這層柔軟的棉布就是她的盔甲。
韓老爺一滯,面兒上明顯的掃興,他掐住她的纖腰一送,將人擱在桌上。
“呀!疼…”
流螢趴在桌上,胳膊碰潵了茶盞,熱水燙得她的身子直顫,就在她忙著躲這熱茶的功夫,老爺一把掀起裙子,將圓圓的臀兒露出來。
“老爺!老爺饒命…嗚嗚嗚…”
他伸手將那月布扯下,上頭赫然一團(tuán)鮮紅。
韓老爺坐在位子上,流螢的小屁股就再跟前,穴口還掛著一絲血跡,他是嫌惡的,可又覺得有些心動(dòng)。
他素來喜歡酣暢的性事,夢蘭那種肥奶肉臀格外耐操,入起來也是淫詞浪語興致高昂,往往要弄上兩三回,兩個(gè)人都精疲力盡才罷休。
這小丫頭嬌滴滴的,身板窄得緊,瞧著就不是一副耐操的樣子,動(dòng)一下還哭哭啼啼的,著實(shí)掃興。
枯枝一般的手指裹者一層褶皺的皮,在流螢的臀尖上輕刮,她小腿顫了顫,小屁股上立時(shí)泛起一層顆粒。
這丫頭像個(gè)青澀的李子,偶爾啃一下,也是可口的。
可他不喜見血,不吉利,尤其這污血,碰了折壽。
況且他身子好得這樣快,當(dāng)是這丫頭的功勞。這個(gè)月他無數(shù)次遐思,這丫頭的穴該是怎樣緊致溫軟,可她是藥身,事關(guān)身體康泰,遠(yuǎn)比一時(shí)淫欲重要,然而不知怎地,身子越好,興致越高,越想入穴操干,每回興起只能在夢蘭身上發(fā)泄。
然而每日都吃同一口,總也是膩的,今日上山來,瞧著雅琴便覺得風(fēng)韻十足,甚至蓉芳那清冷的樣子都覺得別有一番風(fēng)味,更何況這搖曳生姿的妙齡少女。
他又瞧那月布,這血跡不算多,或許等上兩日便干凈了,屆時(shí)再弄她多泄幾回,留足了藥汁,再要她身子也好。
流螢眼睛紅得像兔子,委屈地抽噎。她瞧不見身后,韓老爺半晌都沒有動(dòng)靜,她便悄悄回頭看,這一看不要緊,霜顏霞腮,絳點(diǎn)朱唇,貝齒明眸,羽睫珠淚,活脫脫一副佳人含羞桃李堪折的春宮圖。
她冷不防對上了韓老爺?shù)囊暰€,目光閃躲間,懸著的淚珠子不偏不倚地滑下來,直直就落進(jìn)了韓老爺?shù)男睦铩?
操哭她。
韓老爺心頭一個(gè)聲音高喊著沖破理智。
操哭她,前頭不行,就用后面。
他將那月布一把撕下,舔了手指將穴口的血絲抹掉,而后指尖就直直按上菊門穴口。
流螢急哭了,“老爺!老爺使不得!使不得!啊!”
啪一聲,韓老爺手起掌落,一聲清脆的肉響,流螢的屁股蛋兒搶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挨了一巴掌。
“??!嗚嗚嗚…老爺…老爺饒命啊…嗚嗚嗚…”
韓老爺哪會(huì)聽她的,在穴口媚肉上按了兩按就入進(jìn)去一節(jié)。
“??!”
流螢尖叫起來,拼命扭著身子躲避。
“老爺使不得!好疼??!?。 ?
緊接著又是啪啪兩下,韓老爺扇她的臀肉,掌印高高腫起,與先前那一下迭在一起,已經(jīng)看不清楚手掌的形狀,艷紅的一片向兩側(cè)擴(kuò)散。
流螢哭叫著,韓老爺越發(fā)不耐煩,指節(jié)在后穴旋轉(zhuǎn)著抽插,硬生生將她的菊門軟肉帶進(jìn)帶出,只幾下便摳得紅腫。
她泌不出水兒,再進(jìn)不去許多,韓老爺撤出指頭,在掌心吐口唾沫,再一巴掌貼了回去,手掌分開臀縫,掌心貼著后穴,濕滑的觸感在菊洞上揉搓,枯枝一樣的指尖搭在前頭硌著她的淫豆,他熟練地夾著她的肉豆子抖弄,流螢才得了些舒服,踮著小腳埋下頭去啜泣。
“老爺…求你了…我不行,那里不行的…嗚嗚嗚…??!…嗚嗚嗚…”
她每一次拒絕,都會(huì)迎來一個(gè)毫不留情的巴掌,小屁股腫得高高的,隨著她哆嗦的雙腿顫抖。
她知道該乖乖地閉嘴,盡可能地放松,除了承受她別無辦法。
可她心里不甘。
為什么自己要承受這些,明明是娘救了他的命,自己還要淪為他的玩物。老天爺為什么不睜開眼睛看看,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哪有…
“?。?!…”
流螢悲泣的空當(dāng),韓老爺?shù)闹割^又入了進(jìn)來,后穴脹得厲害,這回是三個(gè)指頭一齊向里頂,流螢像跳上岸的魚,背脊弓起,身子打挺,口中喊不出聲音,只有圓睜的雙眼證明她尚有一口氣在。
韓老爺發(fā)了狠,今日非要弄她不可,他不管不顧地?fù)竿?,然而并沒有擴(kuò)張多少,后穴腫了起來,反而更緊窄了。
他狠狠地打她的屁股,巴掌聲由清脆變得沉悶,她的臀兒火辣辣的,繼而變得麻癢。
穴兒方才被弄出了水兒,帶著些血水變成粉色淌下,韓老爺厭棄地瞅了一眼,將指頭撤了出來,今日是入不得了,他心頭憤恨,扶著她的腰又是一輪猛扇。
“呼…?。?!…?。“。 ?
流螢方松一口氣,又哭叫起來,巴掌如雨落下,每一下都緊貼著她的臀,可憐的屁股蛋兒被打得來回彈動(dòng)。
韓老爺打夠了才停手,流螢身上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她趴在桌上喘氣,再?zèng)]有起身的力氣。
韓老爺俯下身一口咬住那熱辣的臀尖兒,流螢又驚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