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嗯?”
韓正卿哼出一聲詢問,流螢艱難地吐出她的問題。
“我…正來月事…”
“那你應(yīng)當(dāng)回去睡覺?!?
韓正卿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平穩(wěn),聽不出任何情緒。
流螢卻因此而慌亂。
“不是這個意思,大少爺…我是說,會弄臟沙發(fā)…”
“墻邊的柜子里有蓋毯,可以鋪在沙發(fā)上?!?
流螢聽話地取了回來,是一張昂貴的羊毛薄毯。
這弄臟就太可惜了,流螢想了想,還是將小衣脫下來鋪在了沙發(fā)上,小衣不過是棉布的,雖然難洗,但便宜得多。
屋里很暗,唯有月色傾灑。
她褪下衣褲,只剩下那洋人的月布裹著臀兒,仿佛最后一道屏障。
纖瘦的身子在月色下裸露出來,乳兒翹挺,顫巍巍地懸在那兒,她在雙人的沙發(fā)上跪好,拿起聽筒小聲說,“好了…”
“好了?”
“…我、我好了…”
韓正卿啟口,“開始之前,有幾件事要交代與你,首先,要把話說清楚,不要含糊其辭,更不要語焉不詳,你可以說,我已經(jīng)脫了衣裳,或者已經(jīng)跪在沙發(fā)上,如此,明白嗎?”
“好的,大少爺?!?
韓正卿沒有繼續(xù)。
流螢踟躕片刻,才明白他在等一個反饋。
“我已經(jīng)…脫了衣裳,在沙發(fā)上跪好了?!?
“乖?!表n正卿適度地夸獎她。
“第二件事,你要始終謹(jǐn)記,我看不到你,所以話筒不要離你太遠(yuǎn),要讓我聽清你的聲音。”
流螢一手握著聽筒貼在臉上,答道,“好的,大少爺,我拿著它,不會放開?!?
韓正卿卻說,“我建議你放下,等會兒兩只手都會用到,選一個位置放下它,記住,不要離你太遠(yuǎn)?!?
兩只手,都用到…
流螢覺得自己的腦袋在冒煙。
面前是一組多寶閣,電話機(jī)的線足夠長,流螢將它拿過來,讓聽筒平放在跟前的一個格子上。
隨后她躬身湊近了說道,“放好了,大少爺?!?
韓正卿問道,“我這樣說話,你可聽的清楚?”
流螢看著眼前的聽筒,共有六個花椒粒大小的小黑洞,大少爺?shù)穆曇艟蛷哪抢飩鞒鰜怼?
聲音經(jīng)過電磁過濾釋放出來,染上一層淡淡的機(jī)械味道,充滿磁性,又那樣冰冷,在這靜謐漆黑的夜里,分外清晰。
流螢答道,“回大少爺,聽得清楚。”
“你做的很好?!表n正卿問道,“有發(fā)繩嗎?”
“有的?!?
流螢長發(fā)及腰,即便睡覺的時候,也會在頭上綁成個松散的丸子。
“取下來,系在乳尖上。”韓正卿吩咐道,“兩只系在一根繩上。”
流螢的腦袋里轟一聲炸了,羞了個滿面通紅。
“這…”
“有問題?”
“沒有…大少爺,我這就…這就弄?!?
流螢取下發(fā)繩,長發(fā)散落下來,卷曲地鋪在背上。
她一手托著乳兒,另外一只手將發(fā)繩在乳尖上繞了一繞。
乳尖還軟著,發(fā)繩絞著軟肉無力地滑下來,她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
韓正卿問道,“如何?”
流螢的背冒出一層薄汗,發(fā)絲黏著身子,越發(fā)悶熱。
汗珠兒從脖頸淌到乳肉,流螢微喘著答,“系不上…”
“為何?”
流螢咬咬唇,“它…不大好弄…”
“我說過,不要含糊其辭?!表n正卿的聲音讓流螢感覺到明顯的壓力。
“對不起,大少爺,是、是我的乳…乳兒,軟軟的…它、那個發(fā)繩系了幾次都掉下來?!?
“把手指舔濕?!?
韓正卿迅既給出一個令流螢羞臊難當(dāng)?shù)慕鉀Q方案。
“自己玩,用你舒服的方式,直到它硬起來?!?
流螢臊得沒敢應(yīng)聲,平日不茍言笑的大少爺,平靜地說出這種羞死人的話,更讓流螢坐立難安。
“回答我?!?
“好的!…好的,大少爺,我在…在玩乳兒?!?
流螢舔濕了指尖,輕輕按在自己的胸前,那兩點(diǎn)殷紅被粉紅的指甲按得略微凹陷。
“告訴我你是如何玩的。”韓正卿吩咐道,“詳細(xì)描述?!?
流螢連腳掌都在冒汗。
“我…我只是按大少爺說的,舔濕了手指,在按著…”
“說清楚,按著哪里?”
韓正卿的聲音讓她透不過氣,流螢把心一橫,深吸一口氣,“按著乳尖兒,它有些癢,有點(diǎn)硬了…”
“乖孩子?!?
韓正卿適時地夸獎,他叫她乖孩子。
乖孩子…
流螢穴口不自覺地一縮,泌出一股水兒。
“整個乳兒都揉一揉,再掐奶頭。”
流螢照他的吩咐,小手?jǐn)n著自己的乳,打著圈揉,指尖濕潤,給乳尖抹上一層水亮。
“…嗯…大少爺,兩只手都在揉著奶兒,乳尖硬了一點(diǎn),濕濕的,好癢…”
“乖孩子,你做的很好,現(xiàn)在它足夠硬了嗎?”
韓正卿的聲音低沉,說出乖孩子三個字的時候,流螢總會心頭一動。
流螢喜歡這三個字,有一種引導(dǎo)者的寵溺,尤其從韓正卿嘴里吐出來的時候,還藏著一種隱秘的禁忌感。
她不確定這是否是她的一廂情愿,不過短暫地幻想也算是一種心理補(bǔ)償。
她放開手,重新拿起發(fā)繩,乳頭挺立起來,果然好系得多。
“回大少爺,系上了一只…”
“系成什么樣?”
流螢低頭看看,一只奶尖的根部系著紅色的,輕巧的蝴蝶結(jié)。
她羞紅了臉答道,“…嗯…是蝴蝶結(jié)…”
“你繼續(xù)?!?
她將兩只奶兒聚在一起,盡量靠得很近,發(fā)繩連著兩只乳,在當(dāng)中崩成一條直線,奶頭被拉扯,根部泛著鮮艷的紅色。
“好了,大少爺,我系好了?!?
“還是蝴蝶結(jié)?”
“嗯,對的?!?
電話里傳來一個隱約的動靜,流螢認(rèn)為那是一聲輕笑,令她莫名的開心。
眼下,她光著身子跪在沙發(fā)上,兩只奶兒上分別裝點(diǎn)著鮮紅的蝴蝶結(jié),繩頭垂在兩肋,在她肌膚上激起一片細(xì)小的顆粒。
韓正卿的聲音再次響起,“現(xiàn)在,我來說說懲罰?!?
“懲…罰?”流螢柳眉微皺,她不明白。
“方才,我只是問你它足夠硬嗎,并沒讓你現(xiàn)在系上,不是嗎?”
流螢語塞,唯有背后的細(xì)汗暴露著她的無措。
她舔舔嘴唇,為自己爭取道,“可是…還不就是為了…”
“會頂嘴了?!?
“沒有…我只是…”
“你繼續(xù)?!?
流螢才明白,韓正卿說的繼續(xù),并非她理解的那個意思。
“我錯了…”
她不自覺地冒冷汗,從剛才開始她就錯了,而大少爺現(xiàn)在才說明她錯哪了。
“很好?!表n正卿平穩(wěn)地說道,“懲罰便是,揉奶的同時,說出你身子的感覺,以及你那小腦袋里出現(xiàn)的做愛的場景?!?
“…什么場景?”
“我說的很清楚,開始吧?!?
電話機(jī)陷入了安靜,流螢不敢再問更多的問題,她既恐懼又渴望,身子的反應(yīng)要說出來嗎?她真希望大少爺在她的面前,至少可以免于做這樣羞恥的事情。
至于她渴望的場景,那怎么好啟口?。?
流螢等了片刻,那邊沒有催促她。
大少爺總是嚴(yán)厲的,但似乎又頗有耐心,聽筒黑洞洞的,偶爾發(fā)出細(xì)微的電流聲,時間一秒一秒地流失,似乎整個時空都陷入了無聲。
在片刻的安靜后,聽筒里傳來一個尚未完全發(fā)出的字節(jié)。
流螢忙搶先開口,“那我…”
她吞了口水,雙手覆上自己的乳。
她知道若是大少爺再開口,便是更糟的局面。
那邊重新安靜了下去,流螢壯著膽子紅著臉,緩緩地開始揉弄自己的身子。
“我在揉自己的奶兒…兩只手…用兩只手…它們、它們有點(diǎn)疼…同時揉的時候,奶尖兒會扯到…啊…”
流螢有些后悔她將它們攏得太靠近了,現(xiàn)下無論是向外,還是向內(nèi)打圈揉,都會扯到乳頭,像是被掐著,互相拉扯。
“啊…大少爺,它們好硬…”
片刻功夫,乳尖就充血腫大,流螢的手掌覆在上面便能明顯感覺到它們的存在,像一粒飽滿的豆子。
“好疼…啊!…大少爺,你在聽嗎…”
“我在,乖孩子。”
及時的回應(yīng)令流螢獲得了慰藉,她獨(dú)自在空蕩的房間里做著羞恥的事情,韓正卿的聲音是她唯一的寄托。
“大少爺,現(xiàn)在不能用整個手掌了,奶尖兒應(yīng)是腫了,它們在手指縫里,比手背還要高…啊…哈…好疼啊…”
流螢的聲音帶著哭腔,她不敢再違背韓正卿的命令,即便疼得厲害,也沒有停下手。
“輕一點(diǎn),別傷到自己?!表n正卿安慰到,“下回不要系得這么緊,小笨蛋?!?
流螢的穴口一縮,一股溫?zé)岬乃魈氏聛怼?
“…大少爺…”
“底下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