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鈴聲,蘇停當即一楞,支起身子就想去接。
可林川澈哪里肯放。
前天,他們也曾這樣親吻糾纏,氛圍親密而旖旎。
可在蘇停接到電話之后,一切就全都變了。
她轉(zhuǎn)過身,倚靠在門上,眉眼那樣溫柔,仿佛一汪春水一般,可卻啞著聲堅定地與他劃開界限,說,她只是他的家教,只是她的家教。
無情又冷酷。
林川澈記不得自己當時是何反應。只記得那天晚上,蘇停走后,他腦子疼了一整晚,把她這幅模樣也記了一整晚。
現(xiàn)在依舊歷歷在目。
鑒于有前例在先,林川澈絲毫不懷疑,眼前這個面色酡紅的女人,下了床會再次翻臉不認人。
于是,林川澈牢牢抓住她的胳膊,低頭就要堵住她嘴巴,試圖再將蘇停拖進這溫柔鄉(xiāng)中。
可蘇停兩只手抵在他胸前一直推阻。那手機鈴聲也是響了停,停了又響,擾的人心煩。終于,林川澈不得不放開她,神色懊惱挫敗,“我去拿,你坐著?!?/p>
蘇停搖搖頭,不肯,也要起來。
林川澈忙指了指她的腳,“再崴住了怎么辦?”
蘇停這才點點頭。
她抓著被子遮住身體,倚靠在床頭邊。昨晚做了大半夜,剛剛才又經(jīng)歷過了一場唇齒高潮,她渾身酸痛得厲害,腦子也亂糟糟的,甚至來不及思考是誰打過來。
直到林川澈回到床上,遞給她手機。
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沉先”兩個字,蘇停霎時驚醒過來。
她大腦里“嗡”的一聲響,某種因偷情出軌而產(chǎn)生的負罪感瞬間產(chǎn)生。無數(shù)個可能遭遇到的問題接踵而至,在大腦中炸開來。
昨晚自己沒回住處,甚至忘記發(fā)短信知會沉先一聲。
隔了一夜,沉先才打電話過來,一大早,這樣急匆匆的。是知道什么了嗎?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他第一句話會問什么?自己要怎么回答?要找什么借口?接下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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