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經(jīng)過的人看到了嚇得退回去也有可能。
不過,處在性愛亢奮里的人,并不在意。
虛晃的影子,在草地上畫著圈,兩只人影的光暈從激烈到消失。
激烈的喘息與呻吟,是從木屋里傳來。
許姿身上的T恤被扔到了地上,整個人被俞忌言抱在身上,不是面對面,是像小孩把尿的姿勢,沖著窗戶,倆人的私處都赤裸裸的對著外面,窗簾沒拉,外面是田地,這個點也沒有農(nóng)耕的人,算是安全。
“啊啊、啊啊……”
這個姿勢比面對面的抱著操更要命,俞忌言抱著她的兩條腿,不停地抬起她的屁股,往挺立粗紅的肉棒上坐,每一下都深到花蕊深處。
許姿張著嘴,從呻吟到浪叫,甚至嘴邊都流出了些口液,不過并不丑,而是一種陷入淫欲之中的風情。身體里的每一處,甚至是骨縫里都像過了電,神志不清的同時,也是層層迭迭的爽欲。
窗外的溫度一點點都沒降下來,況且木門也是敞開的,風似熱浪涌進來,俞忌言的背后都是耕耘出來的汗,順著線條往下落,劃過緊翹臀部,他的性感不比她遜色。
明明許姿已經(jīng)被操到穴里的汁水都噴濺到了地板上,全身潮紅,但俞忌言卻沒有半點放人的意思,他在床上的征服欲,并不會因為在愛情里投了降,就減弱一絲一毫。
他用力架著她的兩條腿,不要命似的瘋狂抬起她的臀,就朝自己的肉棒上撞,甚至還帶著人了木屋的樓梯邊。
兩個人幾乎沒有任何隱私可言,以極其羞恥的姿勢暴露在戶外。
許姿沒有力氣去害怕,只能乖乖挨操,俞忌言手臂上的青筋在光下鼓得更明顯,他咬著牙,繃著大腿肌肉,狠狠的抽插。
也不敢在外面玩得太刺激,一會兒后,俞忌言將許姿抱回了床邊。這里很久沒人住,也沒有床上用品,只有一塊木板,他索性沒躺上去,坐在了邊沿,將她往自己腿上放,依舊背對著自己。
俞忌言將雙腿大幅度的擺開,結(jié)實的雙臂栓著許姿盈盈一握的細腰,貼在她的背后,毫不疲憊的肉棒又一次重新刺入了穴里。
“好深、好深、啊啊……嗯嗯……”還沒開始一會兒,她已經(jīng)閉眼忘情的呻吟。
那根熱到發(fā)燙的猩紅巨物正從下往上的刺著敏感的穴,似乎只要稍稍一插,汁水就從軟爛的穴道里流出好幾股。
情到濃時,許姿撐著他的大腿,低垂著頭,騷欲的搖著屁股,“老公……你好厲害……弄得我好舒服……”
不滿足于這些,俞忌言喘著粗氣,“再夸幾句?!?/p>
一頭烏黑的秀發(fā)在身體的擺動里亂飛,許姿自己將頭發(fā)捋到了一側(cè),舔了舔唇,“好想每天都和你做愛……好想……好想每天都吃你的大肉棒……”
越來越騷的話,讓俞忌言的胸口翻江倒海,喉間的火像能噴出來似的滾熱,“那讓老公用大肉棒操死寶寶,好不好?”
“嗯……”她身子亂扭,“……好……”
俞忌言只要動了真格,爆發(fā)力就驚人,最后他還是把許姿抱到了木板上,跪在她身前,將她的雙腿高高抬起,以侵略感極強的俯視角度,抽插動了起來。
粗紅的肉棒嚴絲合縫的在穴里插進拔出,絲絲淫液流個不停,速度越來越快,啪啪聲似乎將整個木屋都包裹,重到能聽見囊袋兇狠拍打皮肉的聲音。 ↑↑小穴早就軟爛淋漓了,但還是很享受的吞入著肉棒,根本舍不得拔出。就像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里互相依賴彼此,生活里是,性愛上亦是。
不知刺激博弈了多久,木板搖晃到咯吱作響,像只要再稍微用點力,就會散架。
太陽漸漸都快下了山,這倆人才肯罷休。
也不怕木板硬,許姿枕在俞忌言的手臂上,依偎在他火熱的懷中,上身是濕汗相磨,下身是粘膩的液體,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不舍得分開,就想賴在一起。
她用手指撥弄著他的額頭、鼻尖和嘴唇,最后,摸著他的臉頰,笑著笑著,忽然有點難受,“被人打了都不知道還手嗎?”
俞忌言抓住她的手腕,“你不是幫我扇回去了嗎?”
或許是對視間的勾絲,又或許是心疼他的過去,許姿抱住了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摸著他的后腦說,“我在想,如果那時候韋思任沒有攔你,你真的和我表白了,我會不會接受你?!?/p>
“不會,”俞忌言心揪得發(fā)緊,“因為,那時你眼里看不到任何人,只有他?!?/p>
這樣酸到心痛的話,讓許姿抱得更用力了些,想將自己融到他身體里,“我們要去好多好多地方,要一起去吃好多好多東西,拍很多很多照片,”說著說著,聲音哽咽到顫顫抖抖,“把那十年都補回來,好不好?”
俞忌言眼眶早就濕了,只是在拼命強忍眼淚而已,他撫著掌心下薄薄的背,點頭,“好。”
下章完結(jié),應該是周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