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荔枝”,他輕啄她的后背,從腰到肩胛骨,一路向上,荔枝雙手舉過頭頂勉強磕在墻上。
若不用手撐著點冰冷的墻面,搖晃的乳房和滴水的陰部總要是不是貼上那冰涼。江無漾渾身都充滿了力量,連續(xù)抽查了近百下力度也不減。
“我不行了江無漾......啊......啊哈......”
“你叫我名字很好聽,荔枝”,這是他第二次說這樣的話了,“快到了,快到了”,后面兩句是安撫。 ↑↑“嗚嗚......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哈......啊哈......”
“等我......一起......”
“啊......啊......嗯......”
荔枝向來是不等的,快感來了她只管享受,江無漾還會幫她把高潮延長,她被寵慣了,這次也是如此。
新鮮的姿勢,刺激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成千上萬炮煙花在腦內(nèi)綻放絢麗的姿態(tài)。
高潮中的媚肉死死絞主花徑內(nèi)的龐然大物,江無漾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他抵著花芯深處射出,超薄的小雨傘有著更加真實的觸感。
荔枝就著這個姿勢到達(dá)了高潮,小穴里全是水,濕噠噠地往外流,她仿若無骨,渾身使不上力氣。
江無漾終于舍得把肉棒從花穴里抽出,清脆的一聲“啵”,像紅酒瓶堵塞出鞘?;ㄑɡ锏拿垡哼@下更是不要錢地往外涌,她的大腿還在打顫,江無漾擁著荔枝踩在地面。
等她高潮的余韻完全過去,才打橫將她抱起,走出浴室。
潔白的床單此刻還沒有一絲褶皺,江無漾坐在床沿,將她放在自己腿上坐好,兩人渾身赤裸,坦誠相見,溫?zé)岬募∧w相貼,才經(jīng)歷過情欲的身子最是容易擦槍走火。
吹風(fēng)機擺在了床頭,江無漾插好電開到始終,試了試溫度才將熱風(fēng)置于她的頭頂,手指插入發(fā)根,他眼神專注地幫她吹頭發(fā)。
荔枝眼里的情欲沒有完全退去,腦子也沒完全恢復(fù)清醒。她呆呆地盯著江無漾的臉看,真是好看,越看越好看,怎么都看不膩呢?
“看什么?”,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吹風(fēng)機悶熱的聲音也沒完全蓋住。
高潮后的荔枝反應(yīng)有些慢,她目光上移,和他四目相對,耳邊吹風(fēng)機的聲音像是被隔絕在世界之外了。
她如實回答他:“看你呀”。
剛冷卻不久的肉棒迅速回溫,荔枝坐在他大腿上,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下由軟變硬的分身,直直地戳在她的腿心。
江無漾丟了吹風(fēng)機,掰過她的腦袋吻上她粉嫩的唇。
“唔......頭發(fā)......沒干......”,荔枝小幅度地掙扎。
江無漾松開她,抵著她的額頭喘息,“我想插進(jìn)去幫你吹,好不好荔枝?”,他的聲音賦滿磁性,他的語氣像是哀求,他的雙手揉著奶子取悅她。
他的說話的每一個咬字,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精心設(shè)計過的,專門勾引她。
“荔枝”,他又叫她的名字,她很愛聽,特別是他沾染上欲望的嗓音。
“嗯”,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比她腦子思考的東西先一步被表達(dá)出來,像是不由自主。
時間還早,兩人今晚還有大把的時間做想做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