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漾”,她不滿的聲音軟綿綿的,像是在撒嬌,“疼,不要了”。
她一說疼,江無漾立馬撤了手,臉上換了一副擔心的神情,“藥在哪兒,我?guī)湍闵纤帯薄?/p>
疼,只有一點點,畢竟今晚做得又兇狠又持久,她說出來原本只是想轉移他的注意力,沒想上藥,估計睡一覺明早就好了。
但他眼里不加任何演示的擔憂和心疼還是令荔枝心間一暖。
“沒事,睡一覺應該就好了”。
“不行,我看看,今晚,我確實過火了些”,他自責道。
說著就掀開被子想扒拉她的睡裙,荔枝死死按住他的手,嘆了口氣,妥協(xié),“東西在衣柜左邊最下面一格的抽屜里,抽屜鑰匙在床頭柜里”,她哪知道江無漾這么認真,非要掀開來看,她只得將小玩具堆放的位置告訴他了。她可不想在這么清醒的時候把陰部暴露出來給他細細觀摩,那簡直能把她羞死。
江無漾聽到這,也明白了她說疼的用意,不過還是再三確定,“真的沒事嗎?”
“沒事”,她將被子蒙過腦袋,不愿看見他拿走那些東西的模樣,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悶悶的。
拿到鑰匙打開抽屜,柜子里的小玩具比江無漾想象的多,好幾樣不同類型的,都是外國牌子,他心里不大舒暢,隨便揪了個袋子將東西裝起來?!澳阋院笙胗谜椅夷谩?,他如此說。
“不用”,荔枝躲在被子里不敢見人。
“也是,有我在,你也用不上,但我還是給你留著”,他一副很知書達禮的語氣。
“隨便你”
久久未聞關門聲,荔枝蒙在被子里悶悶的,她探出腦袋去瞧他,只見他還坐在床沿,盯著她。
四目相對,被抓包了荔枝也不惱,“還不走?”
“我之前說住一起的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荔枝張了張嘴,沒發(fā)出一個音,她欲言又止,很難抉擇。
江無漾繼續(xù)勸說,列舉種種優(yōu)勢,“小區(qū)里同公司的人多,總是這樣來回跑,被看見的概率很大”,畢竟剛剛又被看見了,還好天色暗,荔枝又可以擋住了自己的臉,才沒叫施施認出來?!拔覀冊诠靖浇夥孔?,你早上也能起得更晚,晚上偶爾加班,回家也方便”,說完交通的便利,他開始安利自己,“我很喜歡做菜,但一個人做一個人吃少了趣味,有你和我一起,你也能少吃些外賣,你不是覺得外賣都不和胃口嗎?以后你想吃什么菜可以每天提前告訴我,我弄給你吃”。
“但我這邊房子還沒到期,要年底才到期,你那邊到期了?”
他說去公司附近租房,那就是不在星河灣住了,這邊的同事確實多,如果以后每次睡完都回來,這個時間點正好是吃夜宵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的概率很高。況且,江無漾說的晚起和吃飯對她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嗯......”他停頓了一下,“我那邊,快到期了”。
“這事我還要再考慮考慮”
“荔枝,房租我來繳就行,我只是想,住在一起,我們,方便一些”,方便一起生活,也更方便培養(yǎng)感情,后面半句話,他沒說出口。
是啊,方便一些,住在一起的話做愛倒是很方便,送她回家或者他獨自回家的路上這時間,說不定又可以來一炮了。但,炮友同居?她怎么都覺得奇怪,不是應該有需求的時候才在一塊嗎?雖然她自從和江無漾一夜春宵后性欲狂漲,但如果住一起的話,豈不是日日都要......
想到此,她竟覺得雙腿間的腫痛感格外明顯,穴口火辣辣的,是被摩擦得狠了的后遺癥。
“我......”荔枝又想,又不想,很是糾結,“我們偶爾......就好,其實也不必日日都......住在一起......我覺得......有些不合適”。 ↑↑他的失落顯而易見,眼里的陰郁令人不忍。
荔枝又退了一步,繼續(xù)開口:“但,如果你想在公司附近租房的話,我們以后......我也不用次次都非要回來,放幾件衣服在你那歇一晚就不是不行。”她用于含糊,不好直白說出來的話直接沉默兩秒省略,江無漾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聽了這句話,江無漾眼里才算亮起了一絲光,他點頭,“好”,他重新替她掖好被子,“早點休息,明天中午一起吃了飯再去公司吧”。
“一起嗎?”
他明白他的擔憂,即使因為她的不公開態(tài)度有小小的不開心,但是極力為她著想,“明天我開車,放心,不會被認識的人看見的”。
“嗯,好,那你也早點回去休息”,荔枝點頭。
“晚安”,臨走前,他在荔枝眉心落下一吻,替她關了燈才放輕動靜離開。
眉心印下的一吻在她額間縈繞了許久,那種溫溫熱熱的觸感,以及他那時視若珍寶的神情,他明明不是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可為什么......剛剛的眼神......是她的錯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