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軒用手指描繪著幾年沒見的兒子的臉龐,溫暖的陽光在拉著的厚重窗簾下留下了一道盈亮的光線。
被沈白軒觸碰到臉頰的秦野醒來,抱著沈白軒在沈白軒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沈白軒柔白的臉頰上飛起了緋暈,避開秦野炙熱的目光。
【對不起……爸爸……昨天我又說了過分的話……總覺得要爸爸懷上我的孩子……才不會離開我……總覺得爸爸有一天會離開我……越是不安越是想要用什幺把爸爸綁在身邊……一刻也不想要爸爸離開我……】
秦野又把懷里的沈白軒摟的更緊了些,耳鬢廝磨著訴說著,秦野長大了,不再像以前那樣任性又固執(zhí)。
【秦野……】
沈白軒伸出手,猶豫著圈住了兒子的背,寬闊的、厚實的后背。兒子長大了,大到像是一堵為了他擋去了所有風(fēng)雨的城墻?!景职植粫x開秦野的……爸爸會永遠(yuǎn)跟秦野在一起……】
將近三年的時間沒見,這次回來,秦野成熟了很多,也改變了很多。每一天,都像是在認(rèn)識一個全新的秦野。
秦野在準(zhǔn)備著前往瑞典的各項事宜,晚上在床上,秦野把沈白軒剝得精光,寒冬的屋內(nèi),即使開著暖氣,也還是有些寒冷。
秦野火熱的胸膛貼著沈白軒光滑赤裸的脊背,在沈白軒耳際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著,大手揉著沈白軒對飽滿的大奶,胯下粗壯的肉莖貼著沈白軒挺翹白嫩的股縫。
秦野問沈白軒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到瑞典重新開始新生活,習(xí)慣性猶豫的沈白軒被兒子從背后插了進(jìn)去,接著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欲浪中,用身體答應(yīng)了秦野。
欣喜萬分的秦野那個晚上抱著沈白軒從床上做到浴室,又從浴室做到床上。
沈白軒被他干的似乎除了呻吟聲,嬌喘聲什幺也發(fā)不出來。
強烈的占有欲,促使著秦野用之前見到過的秦雄跟沈白軒做愛的體位干著沈白軒,還在做愛的途中逼問沈白軒,秦雄還用什幺體位干過他。秦野要用秦雄對沈白軒做過的所有體位都對沈白軒做一遍,要沈白軒記住自己給予他的快感,用自己給予沈白軒的快感取代秦雄之前留給沈白軒的記憶。
在準(zhǔn)備前往瑞典的一個月里,秦野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磨滅掉所有秦雄之前留給沈白軒的快感的記憶。要在前往瑞典之前,讓沈白軒的身體徹底忘記秦雄給他帶去的快感,都換成自己的。
在接近高潮巔峰的時候,兒子突然問了句,是秦雄干他的自己舒服,還是他干的自己舒服。沈白軒沒有想到兒子會問那種問題,一時愣了下。
結(jié)果被兒子誤認(rèn)為是秦雄干的自己更舒服,于是接下來的大半夜,沈白軒見識到了兒子的剛猛強勁,比秦雄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那個時候已經(jīng)被兒子干的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腦海里只有情欲的狂潮洶涌的淹沒著他,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唯一的感覺只有自己被兒子干的好舒服,舒服到快要升天了。
一直到他被兒子干到連兒子的腰也沒力氣圈住,雙腿酸軟的從兒子的背上滑落,染著情欲的雙眸渙散失神,被干出的淚水還掛在眼角,一雙飽滿嫩挺的大奶被兒子揉的泛紅,奶頭都被兒子咬破了。
看到再做下去,沈白軒很可能會再次被自己干昏過去,秦野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被蹂躪的一塌糊涂的沈白軒,抱起沈白軒進(jìn)了浴室。
臥室到浴室的路不過幾步路,卻像走了一個世紀(jì)那幺長。
路上,一絲不掛的沈白軒被兒子抱著。神志昏沉,身子酸軟無力的沈白軒,軟軟的勾著兒子的脖頸,回應(yīng)著兒子的吻。
剛才被兒子內(nèi)射的濃精順著沈白軒的大腿流了下來,在地上留下了一道蜿蜿蜒蜒的欲滴痕跡。
浴室里,秦野把沈白軒放進(jìn)了盛滿溫水的透明浴缸。
秦野抱著沈白軒壓在帶有軟靠的浴缸邊沿上,一只手摸向沈白軒的股間蜜穴,一手從后面扶著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