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青年擦掉他眼角最后一點淚痕,再勒他一眼:“真的,千錯萬錯都是張佳業(yè)的錯,回頭你自己找他算賬去。”
鄭子聰一點也不像在誆他,而且,鄭子聰也的確沒必要騙他。
藏不住的笑意重新泛上徐捷的臉,戀愛的氣息也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他重重地點了個頭:“我知道了,我會找佳業(yè)哥的!”
那笑意底下,掩蓋著“絕不放過張佳業(yè)”的決定。
但這一刻,徐捷已管不著張佳業(yè)是誰,他嘴角的笑意漸深漸濃,慢慢湊近鄭子聰?shù)哪?,左手突然一伸,按在衣柜門上,將背靠衣柜的鄭子聰夾在了自己和衣柜之間。
“聰哥。”徐捷單腿插進(jìn)鄭子聰?shù)耐乳g,在對方的耳旁呼出一縷溫?zé)岬臍饬?,“我也想和你玩‘老樹盤根’,用真正的、深入的、標(biāo)準(zhǔn)的姿勢,和你玩?!?/p>
“……”
那只軟糯的、受了氣、受了欺負(fù)的哭泣的小狗不見了,又變成了原來那只好色的小狼狗。他把他抵在衣柜上,用臉去蹭鄭子聰?shù)哪?,用嘴去親鄭子聰?shù)淖欤ё∧贻p的男人親熱地?fù)崦?/p>
“我喜歡你?!崩p綿的間隙,少年的紅唇中發(fā)出一聲低語。
在這之后他加深了親吻,霸道而瘋狂地啃咬鄭子聰?shù)拇剑馃岬啬﹃蔷吣贻p的身體。
他們一件件地脫掉了對方與自己的衣服,最后糾纏著滾進(jìn)了扔滿了衣物的床上。
徐捷固執(zhí)地要鄭子聰坐在自己腰上,他匆匆地給他做了擴(kuò)張,扳開鄭子聰?shù)耐伟辏瑢⒆约阂恢嫣斓哪醺淮绱绲芈襁M(jìn)了青年濕熱的后穴。
“唔……”
沒有給鄭子聰太多的適應(yīng)時間,徐捷開始在他體內(nèi)深深地頂弄。
鄭子聰雙腿盤著他的腰,被他頂?shù)么罂诘卮瓪?,沒一會兒就壓抑不住地發(fā)出一連串的低吟聲。
他的性器盡根埋在他的里邊,隨著猛烈而深入的進(jìn)進(jìn)出出,發(fā)出“噗滋噗滋”的羞恥水聲。
徐捷把鄭子聰?shù)耐嗡浪赖匕丛谧约荷砩?,他鉆進(jìn)深處,往里研磨,外邊的肉囊收縮不停,在鄭子聰?shù)难诓粩嗟啬Σ?,兩人都爽得上了天?/p>
他為鄭子聰流的淚,鄭子聰都還了回來,被他操得沙啞地低吟,兩眼都逼出了激情的淚水。
“夾緊我?!币簧狭舜玻突泶竽醯纳倌暝谇嗄甓吤?,“手也抱緊?!?/p>
鄭子聰?shù)耐缺悴蛔杂X地夾緊了一些,他仰著頭,一邊晃動腰臀一邊呻吟:“太深了、啊嗚……不行、別——啊啊!”
徐捷深深地吻了一口身上的人,手伸到交合的地方,沿著外緣情色地摩挲。
鄭子聰里里外外被搞,快要被徐捷玩弄得發(fā)瘋。他兩腿絞著少年精實有力的后腰,手從腋下穿過扣住徐捷的肩,后邊含著徐捷的粗長快速地吞吐。身體明明貪婪地索取著那根東西帶來的無邊刺激,嘴里卻連番地呻吟求饒。
“別這樣、徐捷、呃啊、啊——”
徐捷坐在亂糟糟的床上狠狠聳動腰身,巨物撐開鄭子聰緊致的腸穴,他汗流浹背地喘了幾口氣,而后在鄭子聰?shù)亩呡p笑:“聰哥,這才是老樹盤根的正確姿勢。不插進(jìn)去,不像我這樣操你,我們不纏這么緊、唔……怎么能叫老樹盤根呢?”
“你、你給我閉、閉嘴、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