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行?
“不說話就是承認(rèn)?”徐捷下巴一偏,笑著親上了鄭子聰?shù)淖欤胺駝t你也不會(huì)說出那種話了,對(duì)吧?!?/p>
鄭子聰被堵了嘴,很想說徐捷在瞎想,但徐捷的舌頭攪得他嘴里一團(tuán)亂,加之這猜測(cè)也總比讓他說實(shí)話好,就由得小混蛋胡思亂想去吧。
他由著他亂想不要緊,但這種間接承認(rèn)“我喜歡你”的結(jié)果,就是今晚鄭子聰差點(diǎn)被搞死。
一路往浴室走一路扔了外套、跌跌撞撞間,鄭子聰襯衣的扣子分崩離析,徐捷熾熱地吻著他,一邊用下半身頂他一邊脫掉自己的毛衣。
進(jìn)了浴室之后,兩人往墻上一滾,徐捷迅速打開了淋浴,蓮蓬頭里頓時(shí)流出一股冷水,淋得兩人一身熱氣都去了大半。
“你急個(gè)頭?。 编嵶勇敶鴼獍研旖堇揭慌?,少年急急地又親了上來,他伸手幫他解開褲子的扣子,低聲罵道,“要是著涼感冒了看你怎么辦。”
“怕我著涼,那你來溫暖我啊?!毙旖堇嵶勇斒职丛谧约郝∑鸬牟课?,按著男人的手背往自己的東西上意味十足地揉兩把。身側(cè)的水冒出騰騰的熱氣,兩人親著摸著重新滾到了水下,頓時(shí)被澆得濕漉漉的。
白色的襯衣被澆透,半透明地貼在身上。被淋濕的少年伸出舌頭舔舔順著臉頰流下的熱水,這一刻,他好看得觸目驚心。鄭子聰在水下的世界里盯著他,內(nèi)心如被烈火焚燒,他伸出手扣住徐捷的后頸,兇猛地朝著少年吻了上去。
他們濕漉漉地?fù)砦?,索取,漸漸的,徐捷從鄭子聰?shù)目谇煌肆顺鋈?,他彎腰親上鄭子聰?shù)牟弊?,在上面發(fā)狠地咬了兩口。同時(shí)伸出手來,玩弄起鄭子聰貼服在濕淋淋的布料下的兩顆乳珠。
“啊……”一股電流從胸部流竄至全身,鄭子聰難耐地閉上雙眼低吟,腿間的東西也迅速抬了頭。
徐捷撚著鄭子聰?shù)膬深w小東西不輕不重地蹂躪,一會(huì)兒之后,便拉開他的一片衣服,將頭埋向了挺立在水流中、被自己玩得變成了深紅色的果實(shí)。
“唔——”鄭子聰?shù)挠胰楸恍旖蒽`巧的唇舌玩弄起來。熱水“嘩啦啦”地流著,少年賣力地吮吸著那顆小小的東西,直到將它玩弄得越發(fā)堅(jiān)挺,并微微腫了起來。
“別玩了、嗚,聽到?jīng)]?!”鄭子聰一直在水聲中喘息,生氣地抓著徐捷的頭發(fā)讓他的嘴趕緊滾,少年這才笑著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最后親了一口鄭子聰敏感的乳尖,而后離開了那里。
“好,不玩這里了?!彼忾_了鄭子聰?shù)难濐^,用手拉下鄭子聰?shù)拈L(zhǎng)褲,并蹲下去,隔著被淋得幾乎透明的內(nèi)褲含住了鄭子聰?shù)哪前鼥|西。
徐捷的舌頭隔著緊身的布料描摹著鄭子聰那根的形狀,感受著它變得越發(fā)的勃大,最后從側(cè)邊掏出它,毫無阻隔地將鄭子聰?shù)年幥o吞進(jìn)了嘴里。
他把那東西舔得硬邦邦的,而后垮下了鄭子聰?shù)膬?nèi)褲,脫掉自己的褲子,站起來把人翻過去貼到了墻上。
從后邊抱著鄭子聰,兩只手一只愛撫鄭子聰?shù)男云?,吸吮著男人脖子上的水流,徐捷低啞地在鄭子聰耳畔誘惑:“哥,臉轉(zhuǎn)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