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禪的皮膚白皙瑩潤,在太陽底下幾乎能發(fā)光。因為抬頭的動作,凌禪的脖頸繃起流暢的弧度,喉結(jié)在盤扣下隱隱可見,真是性感得不要不要的。
邵辛延:“凌哥……”
您能移步去別的地方耍帥嗎?
在這里影響他查案啊。
凌禪漫不經(jīng)心:“嗯?”
聲音清冽,如山泉流水。
邵辛延:“沒、沒什么……”
還是就在這兒吧,萬一惡鬼來了呢?
他可打不過那么兇的鬼。
送走姑娘,邵辛延又攔下一個男生。
男生染著酒紅的頭發(fā),長的不錯,校服松松垮垮得掛在身上,耳朵上還帶著一支耳釘。
男生被攔住后挑挑眉:“你們問李敞跟姜立?巧了,我一直看他們不順眼,很樂意出賣他們,你有什么想問的盡管問?!?/p>
男生:“他們關(guān)系一般,共同點嘛,背景都不簡單,人品都不怎么滴,都好.色?!?/p>
邵辛延:“除了這些,還有沒有不一樣的情況?兩年前的異狀最好?!?/p>
男生瞇著眼想了想:“兩年前啊,還真有。我記得兩年前的高考前后,我聽到李敞向他的班主任表白,還對老師動手動腳。師生戀話題,算不算?”
一直望天的凌禪回頭。
邵辛延:“說說。”
男生攤手:“就是李敞向老師告白,老師拒絕。但在拒絕李敞之后沒多久,那個女老師就辭職了。”
男生不屑:“確切的說是被辭職了。李敞老爹是這個學校的大股東,女老師辭職這事兒都是貓膩的?!?/p>
邵辛延立刻問:“那個女老師叫什么?辭職后那個女老師去了哪里?”
男生皺眉想了想:“余霞吧好像,是個剛畢業(yè)的大學生,辭職后我就沒見過了。”
凌禪突然開口:“給他一張護身符?!?/p>
邵辛延一愣:“啊?”
但在看到男生的面相后,邵辛延二話不說,立刻把凌禪給他的那護身符給拿了出來:“給你?!?/p>
男生皺眉:“啥玩意兒?”
邵辛延:“保命的好東西,就當是你剛才配合我們的報酬,拿好了就上課去吧。”
“不就是鬼畫符?不想給就不給,這報酬也太沒誠意了吧?!?/p>
男生嫌棄得看了眼符紙就想走。
邵辛延卻硬把符塞了過去。
男生皺眉,捏了捏。
看起來輕飄飄得一張紙,一戳就會破,但握在手里卻覺得光滑柔韌,有些分量。
奇了怪了。
轉(zhuǎn)身路過垃圾桶,男生伸了伸胳膊想扔掉紙符,但掂了掂分量,又看看了看紙符上神秘的紋路,男生又鬼使神差得把符紙塞進了褲兜。
算了,一張紙,又沒多重。
看著男生進了教室,邵辛延開口問:“凌哥,那個男生怎么回事兒?”
在他攔下男生的時候,男生的面相很正常,但在說了李敞跟那個女老師的事情之后,男生的面相就發(fā)生了變化。
凌禪:“厲鬼復(fù)仇,不問黑白。”
這個男生家里看起來非富即貴,知道余霞的委屈難處,卻不對余霞伸出援手,余霞遷怒了。
邵辛延反應(yīng)很快:“之前說李敞的人都沒事兒,這個男生在提了女老師后,面相就發(fā)生了變化,難道青紅厲鬼是那個女老師!?”
邵辛延:“那個男生他……”
凌禪:“只要帶著我的符就不會有生命危險,只是未來幾天會有些不安生?!?/p>
“嘭!”
“啪!”
“嘩啦!”
邵辛延剛想繼續(xù)說話,就聽到旁邊的教室里連續(xù)響起幾聲大動靜。
“臥.槽,什么鬼!”
女生尖銳的尖叫里夾雜一個男生的咒罵,聽聲音,是剛才那個那個紙符的男生。
男生進教室大門,路過講臺,頭頂?shù)牡鯚敉蝗坏袈洌稍以谒_后跟一厘米處。
他嚇得往旁邊躲幾步,緊接著各種燈泡爆炸,那爆炸力度把墻炸了個花。
他往南邊靠,南邊的玻璃卻突然碎了,劈里啪啦得就往他頭上砸,結(jié)果他除了胳膊被劃傷一個小口子,其他地方一點兒事兒沒有。
男生看著狼藉的教室,咽了咽口水,然后摸了摸口袋里正在發(fā)熱的符紙,
太、太特么刺.激了。
腿顫兩秒鐘,男生扭頭就往教室外跑,他剛才遇到肯定不是等閑之輩!
如果剛才那個白衣男人真的是個高人,他姐姐就有救了!
邵辛延聽著動靜:“……”
的確是不安生。
正想著,邵辛延的手機就瘋狂得響了起來,邵辛延打開手機一看,是唐烊。
電話一接通,唐烊就在那頭說:“案件有進展了,栗呈生說他知道兩年前的事,被害的是……”
“嘩啦!”
電話那頭是玻璃破碎的聲音。
緊接著,唐烊驚怒的聲音響起:“我靠,什么玩意兒!你們快來第一醫(yī)院,這里有非科……”
“滋啦!嘟……”
唐烊還沒說完,手機里就剩下了電流刺啦刺啦的聲響,然后就掛斷了。
邵辛延驚訝:“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