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隱接他的話,“我那天也沒射,我好難受,打完電話滿腦子都想來找你,我想親你、舔你,也想操你?!?
這些話把這場性愛染上更濃郁的顏色。
裴黎被抱起來,正面躺在床上的時候,手機掉下去。他陷進床里,祁隱抬著他的腿把他褲子脫了,然后他聽到褲鏈拉開的聲音。
裴黎想象得到被祁隱滿滿當當操進來的時候那種劇烈瘋狂的鼓脹感,而且祁隱每一次剛剛插進來都會插得很深,會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往喉口上涌。
他下意識放緩呼吸,做好準備,可是當祁隱真的抬著他的腰,掐著他的胯,把已經完全勃起,昂奮且猙獰的陽具往逼仄而濕軟的穴口里挺,他被撐得腳掌都抓緊了。
祁隱雞巴大還燙,龜頭渾圓,直往里進,頂開濕潮的陰道,深深埋入如霧的甜蜜穴洞里。緊窄的肉戶密匝匝地夾著雞巴吸,被扯成圓形的穴口一圈繃得紅又緊。
“好棒啊乖乖。”祁隱的氣息變得渾厚。
裴黎耳眼嗡鳴,肺里胃里好像都滿了,下體脹痛到酸麻的地步。他們太久沒做,剛剛祁隱也只是舔開了點,裴黎下面還沒完全擴張好就被插滿。陰莖燙得像火棍,燒得裴黎腹腔都滾燙。
他呼吸不敢太用力,眼睛里的淚水從眼尾流下去,夾著祁隱腰的兩腿收得很緊。裴黎的腿很好看,皮膚白,細長勻稱,腳踝上突出的骨頭泛著潤澤的弧度?,F在大腿緊緊夾在祁隱腰上,肌肉緊繃,腳背拉住清晰彎曲的弧度。
“你撐壞我,太大了祁隱?!迸崂璧穆曇粲绕涠叮紱]什么底氣,“先出去。”
他這會兒什么都顧不了,好像整個人是一只蝦,放在烈日下炙烤。
祁隱側過臉親裴黎顫抖的下唇,把裴黎的拒絕堵回喉嚨,“我埋一下,很快就不撐了。等多操兩下,都操開就舒服了。”
裴黎聽到祁隱說的話,也聽到祁隱想的話,耳語肆意沸騰。
【老天爺,現在就讓我死在他床上都行。】
【能不能一輩子這樣?】
【我根本忍不住,收不了一點。】
裴黎聽地想轉頭,祁隱就站在床下,進了一大半以后就操他。
視覺和聽覺都開始飄搖起來,裴黎仰躺著,還是覺得好脹,尾椎骨都要麻掉了。祁隱一條腿跪上來,上半身壓在裴黎身上親他。
他們結合的私處水汽濃郁,筋肉勃發(fā)的陽具僨張野蠻的肉感,粗狂地插挺進柔軟濡濕的肉戶里。濕窄穴道被扯開,肉襞溫馴緊湊地貼吻著凹凸的柱身。
祁隱被裴黎吸得耳根發(fā)燙,他喉結上下滾動,蒸得滾燙的血往上涌,下頭操得又猛又渾,胯骨頂在薄薄的皮肉上,桃心尾巴興奮地甩。
他看到裴黎臉頰潮紅,眼神失焦,嘴巴張著在自己身下挨干,那些陰暗浪蕩的想法狂潮一樣開始冒出來。
【絲襪、短裙、丁字褲、乳釘...】
這些裴黎能聽到,但是聽得不太清楚,他沒法分出心神去仔細分辨。
祁隱操得兇,嘴巴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