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漂亮青年嘴巴通紅,嘴角濕汪汪的,裴黎還在緩神,腦袋里有一個(gè)漩渦在攪。
祁隱還不饒他,裴黎還在不應(yīng)期又探進(jìn)入兩根手指。
裴黎不規(guī)律地喘氣,腰背麻成一片直往桌面上倒。
一條腿都被抬起來,祁隱握著裴黎前面勃起的陰莖擼動(dòng)。他的手指還有些冰冷,靈活得在裴黎下體徘徊。裴黎胯下的東西并不算粗長那掛的,顏色也不深,只是充血以后變得通紅。
祁隱給裴黎口交,裴黎兩腿都繃緊了,夾著他的頭,他卷起舌頭癡癡地含口里挺立的性器,舌尖不斷地彈撥敏感的龜頭。
“嗯啊,不行?!迸崂枳炖锇l(fā)出既抗拒又曖昧的聲音。
眼淚被逼出眼眶,順著太陽穴流進(jìn)發(fā)根里。裴黎都分不清自己臉上的汗水、眼淚、唾液,他甚至覺得自己全身都濕透了,掉進(jìn)了祁隱嘴里,變得無比潮。
祁隱的嘴巴尤其紅,眼尾和臉腮抹著紅暈。他著迷地親吻裴黎的下體,像一個(gè)癮君子。雖然他并不完全依靠男性的精液,但是哪只魅魔能抵擋呢,尤其是面對這么香的人類。
祁隱崇尚快樂人生,有什么事先爽了再說。
于是他幾乎是完全沉迷于裴黎可愛而畸形的下體,不斷吞吐著嘴里越來越燙的陰莖,用舌頭密匝匝地舔弄柱身。
尖牙被他妥帖地收起來,唇齒的舔吻布滿裴黎的下身。
和下面的女穴一樣禁不起什么刺激,裴黎沒一會(huì)兒就在祁隱嘴里射精。他不受控制地挺了腰,衣擺往上滑,露出一截白皙細(xì)瘦的腰身。
祁隱饜足地吞咽,兩眼裹著水霧。
裴黎癱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兩眼發(fā)黑,被折騰得不清,一前一后的高潮讓他越發(fā)暈眩。幾分鐘后,裴黎才撐起來。
祁隱沒有起身,他窩在裴黎大腿邊望著他,“裴黎,你好敏感,真的那么舒服嗎?”
裴黎現(xiàn)在軟手軟腳,但是他不想在祁隱面前示弱,抖著手腕抓住滑落在大腿上的褲腰,否認(rèn)道:“...一點(diǎn)也不舒服,我討厭?!?
其實(shí)不是,裴黎以前從沒有過性經(jīng)驗(yàn),純是一張白紙,可是祁隱三兩下就弄得他幾乎神魂顛倒。
祁隱并不難堪,游刃有余地“嗯”了一聲,說:“都高潮了,而且喘得好厲害。你就是這樣討厭的?”
裴黎瞪大眼睛,“我哪有喘?”
他感覺沒有,下唇都咬痛了。
祁隱笑了笑,把一只手搭在裴黎大腿上,側(cè)臉靠著,桃紅色的眼睛含著水光看裴黎,然后從口鼻里發(fā)出來一聲非常輕、非常短促的喘息。
“!”裴黎兩腮滾熱,抬腿,“下去!”
祁隱盯住裴黎看,隨后猛得扣著裴黎的后頸吻上裴黎潮濕的眼尾。他呼吸出的熱氣灑在頭發(fā)里,他們又貼得極近。裴黎嗅到了一絲絲怪異的味道,反應(yīng)了幾秒才忽然明白那是什么,耳根子臊得通紅。
裴黎推開祁隱,一下把褲子提上來。
祁隱伸出兩手把他圍困起來,問:“我呢?”
裴黎抿了抿嘴,真的開始思考起祁隱,他都不敢想要是這事兒被陳于然知道會(huì)怎么樣,而且他們現(xiàn)在這算什么,沒有正兒八經(jīng)床上,連面都是第一次見,只不過是祁隱這個(gè)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克制力的魅魔侵犯了他。
祁隱卻沒有裴黎思考得那么深,他給裴黎口了一陣,自己也硬了,便輕輕把下身往裴黎身上撞,“你不幫我嗎?”
“幫?”隔著褲子,裴黎才遲鈍地感覺到祁隱說的是什么意思,那片皮肉都開始燙起來,他硬著頭皮沒有躲,“你、你,自己那個(gè)...那個(gè)啥?!?
裴黎話都說不全。
祁隱沮喪嘆氣,“我對別人都硬不起來,我也是第一次這樣?!?
裴黎平常和陳于然他們說話都是互懟,一聽,條件反射道:“能讓你硬起來還得了。”
說完,他才悔地想扇自己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