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裴黎快受不了,捂著嘴哭喊,“不要舔了祁隱,不要再舔了。”他下體幾乎脹到發(fā)痛。
祁隱重重吻了一下漂亮的肉花,抱著裴黎倒在地上。他把裴黎翻過身,讓裴黎跪在地上。
裴黎往身后看,祁隱貼在他后背,口舌吻舔他汗?jié)竦暮箢i。滾熱的陰莖又貼在腿根,裴黎仰著腦袋,茫然地發(fā)出幾道悶哼。
他又被填滿。
被舔到麻木的穴吃到雞巴,條件反射擁上去,乖巧溫馴地貼著吮吸。跪立的姿勢可以進得深,祁隱牢牢蓋在裴黎泛紅的后背,硬得像粗鐵的性器沿著股溝插進肉洞里。
太深了,裴黎的尾椎骨都在顫,他忍不住往前爬,“嗯,好深,要死掉了?!?
祁隱卻不說話,掐著裴黎的胯把人拽回來,陰莖鼓鼓囊囊填塞進柔軟的陰穴里。他安撫地親吻裴黎的耳朵和側臉,“乖乖,你有子宮嗎?我可以操進去嗎?”
裴黎感覺自己的胃都被頂住了,喉嚨發(fā)緊,只能抖出嗚咽,他無法開口回答祁隱,只能連連搖頭。
不知道。
祁隱纏綿的呼吸滲進裴黎皮肉里,撐在地上的兩條手臂也在抖,他喘著氣,被祁隱帶著前后晃動起來。水滴在裴黎后背聚集,肩胛骨這會兒全繃在薄薄的皮肉里,祁隱靠在他的后背,桃心尾巴纏上來不安分地圈著裴黎的腰。
霧氣環(huán)在周圍,隨著他們的動作起伏。
祁隱的心跳跳得太厲害,他沒法控制自己的動作,僅僅是把雞巴插進裴黎身體里,他都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裴黎擠壓了。他瘋狂聳動有力的腰胯,幾乎把裴黎釘在自己胯下干。
混合著水響的啪啪聲在整個浴室里蕩。
裴黎耳根通紅,膝蓋發(fā)痛,被操逼的快感沿著尾椎骨爬上脊背,從頸骨蔓延到腦袋,裴黎說不出話,干渴地發(fā)出連續(xù)的低喘和呻吟。
耳后和頸窩不斷被親吻,祁隱的嘴唇貼在裴黎耳朵上,這浴室熱得要命,裴黎的汗水混在水滴里沿著下巴滴在地上。
祁隱的手掌摸到裴黎的小腹,那上面被頂出一道痕跡,他能摸到陰莖抽動的頻率。裴黎的意識變得模糊,撐在地上的手掌和膝蓋都疼,在快感的狂潮里,長久緊繃的神經(jīng)仿佛斷裂,裴黎低著腦袋徒勞地喘息。
祁隱后來把他放平,臂彎架著裴黎膝蓋發(fā)紅的腿,讓裴黎仰躺在地上。
蒼白的燈光懸在濃濃的水霧里。
裴黎在欲望的浪潮里瘋狂起伏,他痛苦又快樂,前二十年自慰手淫都沒有,第一次做愛就被壓著狂操,他目光失神地看著天花板,一次次又被搞到高潮。祁隱擠進他的腿間,他本能地分開雙腿,祁隱握著他的腰,把他的腰背抬起來。
下面已經(jīng)濕得不像樣了,什么淫水和精液都流在一起往外頭噴。
水滑過皮膚,裴黎還是覺得身上好燙。
祁隱彎著腰在裴黎身上留痕,粉紅的吻痕從軟綿的肚皮一直蔓延的胸膛和鎖骨。他仰頭和裴黎接吻,胯下陰莖大半部分都插進裴黎緊繃的肉穴里。
祁隱射過一次,再一次硬起來不著急釋放。他嘬咬著裴黎的舌頭慢慢吮,身下來來回回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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