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淙月與她對視,她一雙眼亮晶晶,看著他,帶點計謀得逞后的笑。
“我去下洗手間,順便換衣服,失陪片刻?!?/p>
他慢吞吞上樓,踏上倒數(shù)第二節(jié)樓梯時,身后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陳淙月裝作沒聽見,推開門,進去,然后伸手,猛地把才走到他門前的明澹扯進房門。
門重重關上,陳淙月低頭,抵著明澹吻下去,兩個人靠在門板上,一只手扯著領帶,一只手攬著瘦腰,呼吸都交纏在一起,唇舌纏綿到極致,最后是明澹喘不過氣,軟軟地靠著門板,半依偎在他懷里,低低地笑:“哥哥是不是吃醋了?”
陳淙月不講話,攬著她腿,把她抱起來,抱小孩子一樣的姿勢,讓小妹高過他,仰著頭,繼續(xù)與她親吻。
他一邊這樣抱著她親吻,一邊往床上走去。
明澹沒有支撐,只有兄長可以倚靠,整個人牢牢抱住他,兩個人貼得緊密無比,共享悸動怦然的心跳,然后一起摔在床上,在枕頭上氣喘吁吁、衣裳散亂地繼續(xù)親吻,直到頭發(fā)也亂糟成一團,才依依不舍分開。
明澹伏在陳淙月身上,臉頰紅紅的,眼里水光明亮。
夏日里衣裳單薄,她居家只穿吊帶,因為來了客人,所以在外面搭了件開衫,此刻那扣子早崩開,乳頭因為親吻而挺立,在柔軟的棉料上頂出輪廓。
陳淙月低頭,隔衣服吻那里,吮過她乳頭,惹得她輕呼一聲。
他語氣含糊:“吃了?!?/p>
他現(xiàn)在的樣子稱得上狼狽,頭發(fā)被揉亂、臉頰有唇印,領帶扯開一半,下面的皮帶也垂下一截,整個人帶一點懶散隨性,顯出與他平日里一絲不茍的清俊截然不同的味道,他笑一聲,手臂撐在明澹一邊,支起半邊身子來:“怎么跟上來了,不用在下面陪客人?”
問得平淡,仿佛渾不在意的樣子,仔細品,還是一股子酸味兒。
明漣和人聊得正開心,顧不上明澹,她隨便編了個理由,就緊跟在陳淙月后面溜上來——畢竟很少有人懷疑,從小一起長大、家教良好的兄妹會藏在門后接吻。
但她偏不這樣講,明澹狡黠地眨眼:“我眼里只有哥哥,當然哥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p>
她坐他身上,臀漫不經心地后滑,分開的臀瓣抵著挺立的性器,虛虛壓下去,蹭著他,陳淙月的手背搭在額頭,仰望著她,看她手指托起乳肉,隔著衣服向他描摹那形狀:“想不想做,哥哥?”
陳淙月握著她腰,嗓音啞啞地喊:“明?!?/p>
她穿裙子,沒安全褲,陳淙月手指掀開裙擺,伸進去,撥開內褲,插進濕淋淋的穴,他笑:“到底是眼里只有哥哥,還是只有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