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澹瞪大眼,茫然地感受著唇上的親吻。
她的手被牽著,壓在兄長的胸口,不需要他去教,手指就自己去解扣子,把那濕淋淋的、還往下滴水的衣服扯下來,腳趾抵在他大腿,順著上滑,撥開褲子上的扣子,夾著拉鏈的動作艱難些,再扯開內(nèi)褲,直到把那粗大的性器袒露出來,貼著她足心挺立。
頂端分泌一點濕滑的液體,足心蹭過,下意識地一縮,他被她脫去在親吻的間隙含糊地脫去衣服,與她血脈相連的兄長就這么袒露在她眼底。
陳淙月抬頭,看她一眼,語氣低沉:“現(xiàn)在還來得及?!?/p>
來得及什么,來得及停下?
停在這里,像只是做過的一場荒唐的夢一樣,盡管他們接吻兩次,盡管她腳踩著兄長的性器。
明澹在這一刻依舊覺得這只是一場夢,一場了不得的幻夢。
她唇動一動,看著自己哥哥,低頭,親上他。
手揮亂漱口的杯子,砸在地上,動靜很大,帶著點破罐子破摔的決然。
酒精的作用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沒有了思考所謂“人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呢”這種事情的余力。
她捧著兄長的臉頰,親吻著他,上衣匆忙扯下,內(nèi)衣的搭扣在前面,兄長的手指壓上去,按下,卡在她胸乳之間,然后啪嗒一聲,彈開,垂落兩邊。被束縛著的白凈胸乳袒露出來,隨著呼吸輕顫。
兄長的手指壓在那上面,捏著乳尖,這樣的動作讓她瑟縮一下,腿夾緊,悶哼一聲。
大腿抬起,臀肉被兄長托在掌心,她矮陳淙月很多,摟著他脖子依偎在兄長寬闊的肩膀上,被他輕而易舉地單手抱起,摟在懷里,手指壓在腰間,扯住裙子的邊緣,和褲襪一起扯下,拽到腿彎。
洗漱臺是大理石質(zhì)地,冰涼,邊緣被摩挲得光滑,后腰抵上去的時候也不會痛,只是涼,她的腿被打開,隔內(nèi)褲都能摸到濕透的穴,陳淙月隔著布料揉捏那里,明澹弓起身子,抱住他手臂,面頰貼著他上臂喘出聲音來,眼睛紅紅的、可憐至極的看向他:“哥哥……”
身上還帶微薄的酒氣。
她喝了酒,現(xiàn)在醉得不省人事,甚至把這一切當(dāng)成夢,也許都不曉得她是真的在和自己的親哥哥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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