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義升臉色一變,急忙問:“肚子疼嗎?”
九個月大的胎兒有一次踢到讓王爺疼得臉色發(fā)白,鄭太醫(yī)說王爺沒事汪義升才安心。那是王爺?shù)谝淮紊n白著臉虛弱地躺在床上,委委屈屈地告訴他孩子又踢他了;這讓他心更疼了,坐在床邊絲毫不敢離開,任何事都到了百依百順的地步。
王爺揪緊汪義升的衣領(lǐng),眼中的魅惑之意不但不減,反而越來越深,他輕輕舔了舔汪義升的耳垂,低沉地說道:“本王說過,他踢本王一次,本王就騎你一次?!?/p>
“王爺,等孩子出生了你再騎我也不遲?!蓖袅x升勸道,雖然鄭太醫(yī)說過只要不過分激烈,他就可以和王爺同房,松松王爺?shù)哪抢?,但看著王爺碩大圓滾的肚子,他不敢輕易碰王爺。
“不行,本王現(xiàn)在就要騎你?!蓖鯛斦f完,就拖著汪義升往臥室走去。
汪義升半點兒也不敢掙扎,生怕傷到王爺,隨著王爺?shù)牟椒淼脚P室。王爺一腳踢開房門,又一腳把門關(guān)上,大跨步走向床,而后把汪義升扔到床上,隨后解開身上寬松的衣服,赤身裸體地壓上汪義升。
圓滾滾的肚子阻隔在兩人之間,王爺改用雙手撐在汪義升臉兩旁的姿勢,減輕肚子的壓力,但肚子還是擠在兩人之間。他故意用肚子蹭了蹭汪義升的下體,白皙的肚皮清晰可見青色的血管,興致高昂的性器貼著圓圓的肚子,黏液全部擦到汪義升的褲襠。
隨著孕期,王爺比普通男子稍大的粉嫩乳頭如今變得有汪義升的小指頭大,顏色深紅,挺在胸膛上非常招人,誘人吸上一口,看看能否吸出奶水。汪義升吞咽口水,別開盯著乳頭的目光看向別處,可王爺早已明白如何用自己的身體撩撥汪義升,馬上又把汪義升的目光勾回他身上。
“本王的肚子摩得你舒服嗎?”王爺?shù)皖^問,大肚子摩擦著汪義升隆起的部位,汪義升褲襠的帳篷頂?shù)迷絹碓礁?,隱隱可見濕痕。
“王爺,別這樣?!蓖袅x升連忙小心翼翼地托住王爺?shù)亩亲?,不讓他摩擦自己?/p>
王爺移動著肚皮,光滑的肚皮蹭著汪義升的大掌十分舒服,他粗喘著向前移動肚皮,讓自己的肚皮滑過大掌,性器也摩過大掌,大掌一下子碰到肥厚的花唇,潮紅的艷色染上王爺?shù)哪橗嫞鯛斒湛s著花穴,一小股黏稠的淫水擠到汪義升的手上,弄得花穴一片黏滑,也弄得汪義升的手掌濕漉漉的。
他挑起艷紅的細長眼尾,如一只貓般地輕輕哼了哼:“是不讓本王這樣嗎?還是不讓這樣呢?”說著又用肚子磨蹭著汪義升的褲襠。
聽著王爺充滿欲望的粗喘,故意壓低的低啞嗓音惹得汪義升血氣全部沖撞到下體。王爺故意擠出的淫水及花穴濕滑的觸感在手掌上流出深刻的印記,穿透汪義升的心臟。
“王爺?shù)难ê脻窈密?,賤狗也想用賤根幫王爺松松穴,但是賤狗怕傷到你?!蓖袅x升插進一根手指到花穴里,一下子便摸到穴里的硬物,那硬物已染上王爺?shù)捏w溫。
硬物被手指頂?shù)剑隗w內(nèi)滑動了一下,王爺“唔”地一聲叫,“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本王喜歡你的賤根松松穴……啊……”
汪義升勾住硬物上的繩子,一點一點拽出硬物,王爺?shù)囊新曤S著硬物的脫離漸漸變大,硬物也逐漸顯出模樣——一根巨大的玉勢。王爺大腿內(nèi)側(cè)輕微痙攣,那充血的肉花外翻著咬住玉勢不肯松開。汪義升一看到肉花那貪婪流水的模樣就有毀掉玉勢的欲望,尤其聽到玉勢完全拔出花穴發(fā)出一聲戀戀不舍的”?!?,他懲罰性地擰一下肉珠,哪知王爺揚著聲音長吟一聲,那一直達不到高潮的花穴猛然抽搐著噴出大撥的透明淫水,盡數(shù)澆上汪義升的褲襠。
見王爺肚子大成這樣還如此淫蕩發(fā)浪,汪義升頓時下體硬得發(fā)疼,腫脹的巨棒束縛在褲子里難受得快死。他丟掉為王爺松穴的玉勢,解開褲繩,掏出巨棒就頂上正在噴水的花穴,蠕動的淫肉夾得巨棒十分舒服,龜頭好像鑲嵌在肉道里似的密不可分。
王爺一手托著碩大的肚子,一手撐著汪義升的胸膛,下體的撞擊使他的身子向前顛簸著,肉道里的巨棒猶如燒紅的熱鐵般火熱,一陣陣快意從被摩擦撞擊的地方傳來,巨棒還在充血、還在膨脹,他能感覺到肉穴被擴張的舒服快感。
“變大了……啊啊……好厲害……唔嗯……穴好漲……被你肏麻了……啊……啊嗯……好舒服……”一只大掌摸上不再緊實的腰,敏感的腰一陣陣發(fā)麻,王爺浪叫著軟下腰,渾圓的肚子舒服地緊縮,肚皮明顯地繃緊。
汪義升小心地托住王爺?shù)亩亲樱恢圹E地移動兩人的姿勢,讓自己倚上床頭,讓王爺扶著他的肩頭坐在他的腰胯上搖擺。他解開上衣,那圓圓的肚子終于真正碰到他腹部。王爺抬起眼,濕潤的眼睛映著他的身影,下體的連接及肚子以親密的方式貼緊,都讓王爺感到更加強烈的快感充斥全身。
“王爺以后如果會出奶,賤狗也想嘗嘗你奶水的滋味。”汪義升低下頭,雙唇湊向惹眼的乳頭。
“啊……給你吸……你想吸多少本王都讓你吸……啊……”乳尖碰著汪義升呼出熱氣的嘴唇,王爺頓感乳頭酥麻。汪義升只用唇在乳尖上輕輕廝磨著,弄得乳頭硬得像石子,漲大得猶如深紅色的成熟果實。
王爺忍受不了他這么若有似無的摩擦,那巨大無比的硬棒向上肏干他的花穴,王爺呻吟著拽住汪義升的頭發(fā),強硬地拉高汪義升的臉,把自己的乳頭塞進他的嘴里,乳頭一觸到口腔里的濕潤和溫熱,奇異的快感便傳遍王爺全身,王爺情不自禁地用圓滾的肚子磨蹭汪義升,眼中盡是媚意。
“啊……”
汪義升扶住王爺?shù)难?,小心地揉捏王爺挺翹的屁股,胯部有節(jié)奏地向上撞擊。每當巨棒沒入花穴,他就用濃密的陰毛溫柔地研磨花穴,將兩片花唇摩得又紅又腫,外露的肉珠不但被陰毛研磨,也遭受兩人緊貼的下體擠壓。王爺無毛的光滑下體染滿欲望的紅色,猩紅的性器只能萬分可憐地貼著圓潤的肚皮,再也不能像過去一般挨肏的同時摩擦到汪義升的腹肌。
汪義升迷戀地撫摸王爺鼓脹的肚子,仔細品嘗著王爺乳頭在他口腔里重新變軟卻柔韌的口感,粗糙的舌苔卷住整個乳頭,嘴巴大力地收縮,貪心地想從里面吸出點兒奶味。
乳頭被吸得又脹又酸,因為受孕胸肌早就松軟的胸膛被男人拉扯出不正常的弧度,一陣陣像有什么東西要被吸出的感覺令王爺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不正常了。怪異的泄出感從胸口涌出,既讓他難受又讓他欲罷不能。
“不……不要吸了……啊啊……”王爺扳過汪義升的臉,好不容易從汪義升嘴里拽出的乳頭終于承受不住最后用力的嘬吸,被吸通的乳孔歪斜著噴出乳汁。
王爺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體內(nèi)射出來的東西,猛地愣住了,被乳汁噴射到的汪義升也愣住了。兩人四目相對,王爺羞恥得漲紅臉,想也不想一巴掌拍過去。汪義升意識到這是什么,一把抓住王爺?shù)氖?,迷戀地嗅著那并不濃烈的乳香,寬大的舌頭珍惜地舔去乳頭上的乳汁,而后才張開嘴吮吸乳頭,將那不多的乳汁吸干凈。
“唔……你這混賬東西……啊……”王爺急促地喘息,乳汁被吸出的感覺讓他腦袋發(fā)暈,偏偏控制不住乳汁的流出,“本王……要休……休了你……嗯啊……”
汪義升換了另一邊的乳頭,憐愛地舔了舔,低啞地說道:“孩子需要一個娘,而我只需要王爺你,我愛王爺,此生只需要王爺?!?/p>
“啊……啊嗯……”肚內(nèi)的孩子好像在贊同汪義升,小小地踢了王爺一腳,那一腳正好踢在肚皮正面,兩人一起感受著孩子的活力,王爺?shù)皖^瞪了肚子一眼。
這時,汪義升抬頭親吻王爺,眼中一片溫暖,王爺被他的眼睛吸住,鬼使神差地說道:“本王也愛你?!?/p>
從未如此直白表達的王爺只想把這句話馬上收回來,他絕對是走火入魔了,不然怎會莫名其妙地說出他愛汪義升的話?本王只愛他粗壯的孽根,本王只愛他配的種……本王……本王只稍微有點兒愛這條老實的賤狗。
王爺別開通紅的臉,狠狠地把汪義升的臉推倒一邊,故作兇惡地吼道:“看本王做什么?你這狗奴才!”
汪義升擺正臉,也把王爺?shù)哪様[正,額頭抵著額頭,輕聲地說:“我現(xiàn)在不是王爺?shù)墓放?,是王爺?shù)耐蹂!?/p>
“就算本王的封號是‘喵喂汪’,你也成不了喵王妃。你姓汪、不姓苗,本王也不姓苗,本王姓茂?!?/p>
“那我就是王爺?shù)拿蹂?,我從夫姓如何?”汪義升舔舔王爺?shù)谋羌?,巨棒緩慢地搗弄一下王爺。
王爺粗喘一聲,碩大的肚皮繃緊,他把汪義升的手拉到硬挺的性器上:“哼,不管你姓什么,你都是本王的王妃,好好服侍本王,本王就不休你,不然本王以后做到你硬不起來?!?/p>
“是,王爺?!闭媸强谑切姆堑耐鯛敚袅x升湊到他耳后,滾燙的雙唇纏綿地親吻他的耳根和脖頸,王爺仰高脖子享受汪義升的親吻、他細膩的套弄和小心的撞擊。
沉重的腹部并未成為兩人的負擔,反而成為最親密的享受,撫摸、親吻肚子成了比歡愛更有快感的事。而且汪義升明顯舍不得傷害王爺,王爺高潮射精后他就拔出來,而后握住滿是王爺淫水的巨棒摩擦圓滾滾的肚子自慰,將滾燙的精液全射在透著青筋的大肚上。
王爺?shù)哪槒氐准t透,手卻抹上肚皮上的精液,把精液抹在性器上,放蕩地表示自己對汪義升的愛意。
不敢再貪心地多肏王爺?shù)耐袅x升只能壓制住狂跳的心臟,王爺側(cè)臥著身子,手指綿軟無力地勾著他的小拇指,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汪義升反手握住王爺?shù)氖郑S久才平靜下呼吸,躺在王爺對面和他對視。
王爺護住高聳的腹部,隔著肚皮湊到汪義升面前,又輕又慢地吻上汪義升的雙唇。
他也不知自己何時愛上汪義升,好像是他的身體先愛上被汪義升肏弄的快感,被巨大物體反復穿刺,被一點兒都不細膩的粗糙大掌愛撫,被用力地擁抱,被疼惜地親吻,都一點一點地腐蝕他未曾經(jīng)歷過情欲的肉體,讓他心甘情愿地展露身體,任憑對方主宰他的身體,由淺到深,再由深到淺地探索他身軀,徹徹底底地臣服對方。
他讓汪義升舔拭他雌雄結(jié)合的下體,嗅聞他發(fā)騷時的味道,吮吸他下體分泌的體液,在汪義升的注視下射精泄身。明明汪義升只是他府中的一個長工,一個與賤民無異的男人,他卻喜愛他眼中的迷戀,更愛他傾慕他的眼神,不摻雜一絲一毫不純的目的,純粹得令他心動,愿意翹著性器,扒開雙穴,讓這個低賤男人騎到他身上,用粗長的孽根占有他尊貴的肉體,配上種。
“孩子會長得像誰?”王爺沙啞地問。
“我希望孩子長得像你?!蓖袅x升摸了摸王爺?shù)拇蠖亲?,他想看看王爺小時候的模樣,一定很軟很可愛;嬌嫩的嗓音會叫爹、會要抱、會學著王爺端著一張冷傲的臉,也會像王爺一樣神采飛揚地揚眉一笑。
“本王想要一個大將軍?!蓖鯛敽畹卣f道,本王想要一個長得像你的孩子,本王教他舞刀弄槍,本王教他騎馬,本王教他兵法。
“咦?”汪義升先疑惑了一下,而后點頭說道:“王爺穿盔甲的樣子一定很威武?!?/p>
汪義升顯然不懂王爺?shù)南敕?,但語氣中的夸贊還是讓王爺高興:“本王以后穿給你看。”
“好?!?/p>
絲毫不知自己挖了坑的王爺再次把自己埋了進去,還美滋滋地蹭了蹭汪義升的臉,沒看到汪義升眼底閃出奇異的光。
+++++
五年后,聿國皇位之爭以太子和七皇子不小心齊齊落崖而結(jié)束,皇位落入最默默無名的五皇子手中;大茂國佘貴妃誕下皇長子,皇帝龍顏大悅,封佘貴妃之子為太子,冊封佘貴妃為皇后;太后親自為太子祈福,舉國免稅三年。
王爺背著手,頗有威嚴地對一高一矮的兩個孩子說道:“聿國皇位之爭是對你們的提醒,倘若聿國太子和七皇子聯(lián)手,先鏟除其余的皇子,那么皇位的人選只剩下他們,即使最后他們兩人爭奪得再激烈,皇位也不會落入他人之手,不過……”王爺嚴肅地瞥一眼同樣嚴肅著小臉的兄弟兩人,“皇位雖好,并非是一個人一生唯一的出路,做了皇帝就要擔負起天下人的責任,無法隨意出宮,不能隨意離開京城;不做皇帝卻是海闊天空任君遨游,高山流水風土人情縱享天下美食。”
兄弟兩人一起點頭,老大歪了歪小臉看向弟弟,兄弟兩人年齡不過相差一歲半,性情卻全然不同。老大雖然長相與王爺八分相似,容貌完全繼承了大茂皇族的優(yōu)秀基因,但天性沉穩(wěn)。按照皇帝的話來形容,就是長了王爺?shù)耐饷?,里面是汪義升的性子。
老二與王爺、汪義升都有幾分相似,不說話時那就是和王爺一模一樣地端著冷傲的臉,一說話那性子就活潑得過了頭。小小年紀就開始舞刀弄槍,然而一聽夫子講課就睡覺,夫子講課一結(jié)束就精神抖擻地領(lǐng)著一幫孩子上躥下跳,從沒安靜的一天。唯一能?;H说木褪悄菑?zhí)焐赖哪?,簡直就是長了天生當將軍的殼子,卻是犯二的內(nèi)在。
一個小王爺、一個小將軍,總算湊了一雙,不枉本王每日辛勤地躺在王妃身下被耕種。
在兩個孩子面前是個嚴父的王爺心里十分驕傲,一點兒不吝嗇地在孩子們面前展現(xiàn)與王妃的恩愛。兩個孩子咕嚕咕嚕地轉(zhuǎn)著眼睛,老大扯著王爺?shù)男渥?,老二扯著汪義升的袖子。
“父王、爹,要抱抱。”
“我也要抱抱?!?/p>
熊孩子,本王也想要王妃抱。
汪義升沒理會兩個兒子的請求,直接抱起王爺,只對他們說:“以后你們可以抱別人?!?/p>
說完抱著王爺大跨步走出書房。
爹又偏心了!兩個孩子在心里大喊,以后他們一定也要這樣一把抱起自己的伴侶,讓別人羨慕嫉妒恨他們的恩愛。
——全書完——
后記
終于寫完了。
這次萌了雙性,所以就寫了雙性,但是等到寫時才發(fā)現(xiàn)雙性H太難寫了??!越寫越羞澀,到了后面都快寫不下去了,太讓我糾結(jié)了。
而且我喜歡寫又白又歡樂的甜文,所以《王爺和長工的啪啪》也就是一篇普通的甜文了,不過取文名時又把我難倒了。
每次取文名我都很痛苦,別人取文名不是有詩意,就是有寓意,我一取文名就往直白的道路上狂奔而去,所以干脆就用身份,還有H時的啪啪聲湊成了文名。
我原本設(shè)定王爺是二貨,但是大家都說王爺傲嬌,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他哪里傲嬌,只看到他一路在犯二。
我原本設(shè)定長工是忠犬,寫著寫著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長工似乎腹黑了,把王爺吃得死死的。
所以這就是一篇脫離了我原本設(shè)定的小白文。
其實大家應(yīng)該看出來這篇文的一些詞語代表著什么,比如“淼煒王”是“喵尾王”、“貓喂汪”的諧音,“汪義升”是”汪一聲”的諧音,“大茂國”是“大貓國”的諧音。
可是,有讀者表示一看到“淼煒王”三個字就想到了三個字:秒痿王。
我頓時笑噴了。
有讀者看出“喵喂汪”的諧音,但我沒承認,再承認就劇透了,但絕對不是“秒痿王”。
翻開特典前,我必須先給大家一個提醒。
那就是特典的第二個故事有人獸情節(jié),有不適的朋友就別看了,免得發(fā)生不好的事情。
恐怕沒人相信我寫這樣限制級的內(nèi)容時一臉的羞澀吧。
希望下回萌的梗別再那么限制級。
天一二?一四年六月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