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放肆!仗著本王寵你,膽子大到竟然敢爬到本王的頭上,還不快松綁!”王爺抬高臉,強(qiáng)硬的說道。
汪義升只半彎下腰,臉低得極近,目光與王爺平視,眼中狂暴的情緒讓王爺看得一清二楚,王爺心中悚,汪義升一寸寸逼視的目光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躲避,卻又不服輸?shù)臍鈩輰σ暋?/p>
汪義升抬手摸向王爺?shù)牟鳖i,語調(diào)沒有一絲起伏,平靜的像深深的潭水,“大膽?放肆?除了這些你還想說什么?”
如果不是被綁著,王爺一定一腳踹開離自己那么近的臉,狗奴才越來越不像話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他,還把他綁成這么不知羞恥的姿勢,沒看到他下面的男根硬得難受,穴不停流水嗎?
“你這本來就是大膽放肆,除了這些你還想要本王說什么?”王爺怒聲反問,扭動著屁股,性器一甩一甩的,艷紅的花穴口蠕動不止,兩片肉唇漸漸充血,頂端的肉珠完全挺起,大量的淫水混著精液隨著穴口的蠕動流出,將后穴濡濕,而后直流到深紅的凳面。
王爺?shù)膭幼鞑坏珱]有安慰到自己,反而使下身癢的難受,尤其塞著桃木珠子的肉道里面,珠子早就撐開肉道,里面又漲又酸,他只能一縮一放肉道,讓內(nèi)壁摩擦到桃木珠子。
近在眼前的男人無動于衷的看著他騷浪的扭臀安慰自己,將他的淫態(tài)盡收眼底,這讓他更怒。
汪義升按著王爺?shù)暮斫Y(jié),粗糙的指腹既有想捏斷他脖頸的沖動,又有憐愛他的心疼,控制他不能做出不可挽回的錯事,“對,我還想你說什么呢?說你要我?!?/p>
王爺冷哼著別開臉,“你是本王的男寵,本王要你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你的本分就是服侍本王,讓本王高興。”
“呵。”汪義升笑了一聲,“王爺說得沒錯,我的本分就是服侍王爺,讓王爺高興。”
王爺這才斜斜的瞧了汪義升一眼,“知道就好,還不松綁到床上服侍本王?!?/p>
汪義升真正被他氣笑了,“不用去床上,我會讓王爺明白書房的好處?!?/p>
說著,他轉(zhuǎn)身從筆架上挑了支筆頭柔軟筆桿較細(xì)的毛筆。
王爺絲毫沒察覺出危機(jī)的來臨,即使汪義升握著筆,一臉奇怪的溫柔笑容,他也沒察覺出汪義升拿筆的用意,只是面色一本正經(jīng)的期待“書房的好處”,難道是把他綁在椅子里,站著肏他嗎?他還沒試過坐椅子里挨肏的滋味,不知道趣味如何。
軟軟的毛筆掃上性器的頂端,王爺本就勃起的性器彈跳一下,鈴口不一會兒溢出黏黏的淫液。
汪義升半跪下身,又對性器的頂端吹一口氣,再次惹來性器的彈跳。
“唔……”龜頭上刺刺麻麻的感覺奇妙的竄進(jìn)四肢百骸,細(xì)軟的筆尖順著鈴口的周圍打圈,一圈一圈的掃向冠狀溝,扎進(jìn)包皮里,再順著連接鈴口的筋掃上性器頂端,一直掃到鈴口,王爺突然渾身一抖,“啊……”
細(xì)細(xì)的筆尖竟然扎進(jìn)了鈴口,小小的鈴口不知道是癢是疼,鈴口抽搐著滲出粘液,汪義升舔細(xì)筆尖,旋轉(zhuǎn)著筆尖再次刺進(jìn)鈴口,鈴口里面的嫩肉明顯的顫抖,筆尖一點(diǎn)兒一點(diǎn)兒的轉(zhuǎn)進(jìn),一根根軟毛搔刮著嫩口。
王爺不曾想到一根小小的毛筆能讓他如此的舒服,旋轉(zhuǎn)的筆尖進(jìn)得不深,每一根軟毛卻盡情的摩擦鈴口,點(diǎn)點(diǎn)的粘液吸進(jìn)筆頭里,拖著黏絲游走他的龜頭。
“混……混賬東西……嗯啊……弄弄本王的穴……”兩條大腿繃得緊緊的,性器被毛筆玩得直貼上肚皮,紅潤的龜頭水光閃閃,一根根青筋躁動的凸出來,性器根部下方的裂縫越發(fā)明顯,淫水歡快流出,染得后穴一同蠕動。
王爺耐不住兩個穴的寂寞,仰高頭滿臉通紅的抬起臀,不能動彈的手腳只讓臀稍稍離開椅面,汪義升慢條斯理拿筆尖戳刺鈴口,立即讓軟了腰,重回做回椅子里。
汪義升不受情欲影響的臉龐冷靜可怕,即使空氣里充滿淫水的腥甜味道,猩紅的雙眼也沒有流露出急躁,然而他手上的動作卻誘惑王爺,情難自禁的越來越騷浪。
“你這該死的奴才!”王爺喘著氣,玩弄性器的毛筆一下一下的勾畫冠狀溝的形狀,他嗚咽叫道:“本王命令你不準(zhǔn)用筆玩本王的男根……啊嗯……”
“好,不玩王爺?shù)哪懈?,玩別的地方。”
筆尖掃過整根性器,輕輕掃到根部,緩緩掃向鼓脹挺立的肉珠,充血的肉珠鮮紅欲滴,色色的立在兩片肉唇的頂端,王爺雙腿打起哆嗦,瞪大眼睛的尖叫:“不……不行……啊——”
軟毛還是掃上肉珠異常敏感的頂端,強(qiáng)烈的刺激感令王爺噴出一小股水流,骯臟的精液順著穴口流出,濡滿下體,花穴里的桃木珠子被強(qiáng)烈收縮的淫肉擠出一些,隱隱約約可見里面粉紅的肉道里面的桃木珠子。
“這樣就受不了了??!平時不是很喜歡我肏你的穴時磨到這里嗎?”毛筆把肉珠越掃越鼓脹,汪義升用另一只手扒開王爺?shù)幕ㄑ?,翻開的肉唇露出細(xì)嫩的肉縫,筆尖從上而下的來回的掃著肉縫,軟毛時不時勾畫張開的穴口,誘得貪婪的淫肉口水淋漓。
毛筆細(xì)致的描畫花穴的形狀,那早被男人舔大揉厚的肉唇漸漸充血,肥厚的等待男人用毛筆玩弄,早就打開的肉道口饑渴的向男人展示里面蠕動的淫肉,吸滿淫水的后穴水光盈潤的向男人邀媚。
“肏了本王吧……唔……”花穴要泄不泄的吊著,性器更是射不出來,幾乎逼瘋王爺,放軟了聲音的哀求。
吸足淫水的毛筆滑到后穴,逐漸柔軟的后穴迫不及待的想吸毛筆,但只扎進(jìn)淺淺的筆尖掃刮著褶皺,汪義升無視王爺?shù)陌螅托牡膾唛_褶皺,王爺嗚叫著放軟了后穴,“啊嗯……進(jìn)……進(jìn)來呀……”
微微張開的后穴又把筆尖吞吃了一些,原本順滑的筆頭一些插進(jìn)后穴里,一些凌亂的扎在褶皺上,王爺扭著腰,只想把剩下的軟毛也吞進(jìn)去,安慰自己可憐的后穴。
汪義升順著他的意,將整個筆尖推進(jìn)后穴,不在順滑的軟毛扎在腸壁上,怪異又奇妙的快感瞬間竄上尾椎骨,王爺嗯啊的呻吟,努力的張開后穴,細(xì)細(xì)的筆桿一寸寸的沒入后穴,習(xí)慣了粗大巨棒的后穴不但沒有滿足的感覺,反而更加饑渴,幸好毛筆的新鮮勁稍稍止住王爺?shù)牟粷M。
王爺挑高眉梢,直勾勾的盯著汪義升,毫不掩飾自己的勾引,綁在椅把上的腳甚至試圖碰到汪義升,卻因?yàn)槟_勾不著,徒勞的繃直腳尖,越勾不著,他越想碰,只見那兩只腳焦急的打晃,腳趾頭一會兒繃直,一會兒蜷縮,兩手更急的直抓椅把。
細(xì)細(xì)長長的筆桿被后穴吞進(jìn)了一半,汪義升這才松開手,注視著雪白的雙臀間嫣紅的褶皺一張一縮的自動蠕動吞吐筆桿,露出體外的青綠色筆桿止不住的晃動。
“真貪吃?!蓖袅x升低笑道,大拇指粗糲的撫摸蠕動的褶皺,“不管哪個洞都很貪吃?!?/p>
他邊說邊朝上撫摸,指腹刮著細(xì)嫩的花穴口,一根手指慢慢刺進(jìn)花穴里,將桃木珠子推進(jìn)肉道深處,桃木珠子摩擦淫肉的快感令王爺哆嗦個不停,小腹的肌肉繃緊,貼著肚皮的性器激動的吐出粘稠的淫液,胸膛更是起伏不定,潮紅的臉迷醉的昂起。
淫肉不但擠壓著桃木珠子,也擠壓著汪義升的手指,他故意用指尖勾了勾穴壁,盈滿汁水的肉道一陣輕微的抽搐,汪義升抽出手指,舔了舔手指上混著精液的淫水,那副品嘗的模樣格外的淫靡,光是看一眼就讓王爺下體發(fā)燙,恨不得主動把穴貼到他的嘴上,命他把自己的穴舔干凈,流出的淫水喝干凈。
“不要別的東西弄本王,本王要你用身體服侍本王,服侍本王哪個穴都可以?!睆耐袅x升突發(fā)奇想用桃木珠子堵住他的花穴,再到現(xiàn)在用毛筆玩弄他的下體,王爺早就受不了快感侵蝕卻不能高潮的煎熬,汪義升置若罔聞,選了根檀木筆桿,直徑比他大拇指還粗的毛筆,那長長的筆頭軟而松散,刷上性器頂端的面積比那根細(xì)長的毛筆大,不少軟毛扎進(jìn)微微張開的鈴口,毛筆一旋轉(zhuǎn),不但敏感的龜頭被軟毛大面積的掃來掃去,鈴口也被那一小撮的軟毛刺得快感連連,令王爺氣喘吁吁,紅著眼睛哼叫。
當(dāng)王爺以為自己會被一支毛筆弄到射精時,汪義升卻及時收手,粗大的筆頭刷過莖身,松軟的軟毛覆蓋住肉珠,毫不留情的刷過肉唇,刷過穴口,摩擦著會陰,惹來后穴一陣收縮,導(dǎo)致那細(xì)長的筆桿劇烈的搖晃。
“啊啊……不行了……”花穴被軟毛大面積的刷著掃著,針扎的快感直讓王爺不由自主的收縮兩個洞穴,追逐軟毛掃過的每一個地方引來的快感,“要到了……唔……啊……真的不行了……”
口中的津液快速的分泌,王爺完全想不起來咽下,整個身子布滿艷麗的紅潮,被性器濡濕的腹部閃動著水光,勁瘦的腰肢搖擺晃動,飽滿的雙臀求歡似的朝前挺動,但汪義升總是把筆尖一轉(zhuǎn),故意刷到他的大腿根。
“你這該死的奴才!再戲弄本王……本王就……就……啊……”話未說話,軟毛又刷過肉珠,肉珠顫巍巍的伸出頭,任由毛筆溫柔又殘忍的疼愛,雪白的軟毛一根根輕扎肉珠的表面,一遍遍的刷過,刷出一波又一波尖銳的快感,吞沒王爺?shù)睦碇牵恢邜u的鼓脹花穴的外部,縮緊后穴吞吐毛筆。
“好舒服……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肉道不停的擠壓桃木珠子,桃木珠子被淫肉漸漸地推擠向穴口,洶涌而出的淫水沖刷著肉道,細(xì)長的筆桿戳刺著腸肉,不同的快感使王爺夾不住桃木珠子,那刷過肉縫的粗大筆尖把這些快感推到最高點(diǎn),王爺收不住精關(guān),猛地挺腰,做出射精的姿勢。
噗地一聲,擠出桃木珠子,大股大股的淫水沖刷著筆尖噴出,腥濃的精液到王爺?shù)哪樕?,沾在唇上,王爺口水橫流,閉緊雙目的浪叫。
汪義升卻在此時把這根毛筆插進(jìn)高潮的花穴里,連同后穴的毛筆一起快速的抽插。
“啊啊啊……玩壞了……啊……玩壞了——啊——”
王爺挺起胸膛,臉仰高到懸在椅背外,雙眼放空的吊高,漂亮的下巴沾著自己的精液,敞開的外袍露出整潔的里衣,也是斑斑精液。
即使射了精,不能盡快的硬起來,兩個洞穴還是快活的吞吃毛筆,一細(xì)一粗的筆桿搖晃著,軟毛總是恰到好處的刺激穴壁,尤其是那根比汪義升大拇指粗的毛筆,筆端的軟毛總能不經(jīng)意刺到肉道底部的小口。
不同于巨棒猛烈肏干的強(qiáng)烈快感,軟軟的掃過的鮮明快感使整個肉道猛烈縮放,王爺瞳孔收縮,四肢劇烈抖動,握緊拳頭發(fā)出長長的不成強(qiáng)調(diào)的叫聲。
后穴的毛筆旋轉(zhuǎn)著掃著腸壁的敏感點(diǎn),王爺陡然瞪大眼睛,再次被毛筆弄到高潮,“啊——”
半軟的性器只流出稀薄的精液,汪義升跪到王爺?shù)耐乳g,慢慢從花穴拔出吸飽淫水的毛筆扔到一邊,他扒開肉唇,看著被毛筆玩弄得有些紅腫的穴口,憐愛不已的說道:“真可憐,都紅了,奴才幫王爺消消腫?!?/p>
雙唇吸住一邊腫脹的肉唇,舌頭溫柔的舔著充滿腥甜味道的肉唇,舔完一邊再舔另一邊,然后把兩瓣肉唇一齊含進(jìn)嘴里拉扯啃咬,濡上自己的口水,卻不慰藉敏感的肉珠,以及最需要舌頭細(xì)心舔舐的肉道口。
沒有伸進(jìn)去舔里面的淫肉,也沒有用舌頭抽插花穴,只把殘留的精液和淫水舔干凈,王爺迷迷糊糊的察覺到這不同的地方。捆綁住的手腳卻讓他無法做出挽留的小動作,只能躺在椅子里喘氣,發(fā)出細(xì)微的呻吟聲。
舌頭繞到后穴,把后穴也舔得干干凈凈,等屬于自己的兩個洞穴全部舔干凈,汪義升脫光衣服,古銅色的肌膚覆蓋著結(jié)實(shí)的肌肉,長手長腳蘊(yùn)含著陽剛的力量,王爺不經(jīng)意瞄到健碩的胸肌上兩個深褐色的乳頭,頓時產(chǎn)生咬上去的沖動,兩腿間雄赳赳氣昂昂的孽根粗得讓人生出就算肏松了也沒關(guān)系的念頭,長得想讓人試試它能捅自己多深,那雞蛋大的龜頭更讓人想舔一舔它,捧著毛茸茸的大陰囊玩弄。
嘗過這巨根滋味的王爺光看到就口干舌燥,心臟撲通直跳,舔舔嘴唇等狗奴才靠過來肏他,哪知正好舔到唇上的精液,即使這是自己的精液,那腥腥濃濃的味道也使他一陣氣喘,眼神蕩漾的望向汪義升的眼睛。
汪義升靠上他,扶住一邊的椅把,而后半伏下身,臉幾乎貼到那俊美的臉上,下體的巨棒也快貼到花穴。
眼前放大的陽剛臉龐,散發(fā)出來壓制住性欲時流出的汗水味道,厚厚的嘴唇吐出炙熱的氣息,王爺一下子就迷醉了,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不知道怎么回事越來越響,莫名有點(diǎn)兒害羞,有頂兒想親親這狗奴才的嘴唇。
王爺閉了眼睛,撅起嘴就朝前親汪義升唇,,哪知撅了半天嘴也沒到汪義升,他不悅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汪義升微微別開臉,沒有扶椅把的手握住粗長的器官自慰。
許是巨棒離得花穴太近,王爺能感覺到巨棒散發(fā)的熱度像舔舐著花穴一般襲來,那早就熟悉巨棒肏干快感的花穴異常的敏感,王爺抬腰想貼上龜頭,汪義升卻躲開,保持著花穴極近又不接觸的距離。
近在眼前的面龐、赤裸的古銅色胸膛、結(jié)實(shí)的臂膀、強(qiáng)健的腰身,還有無人能比的雄壯器官,王爺想碰也碰不到,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汪義升閉著眼睛陶醉的自慰,嗅著他身上的氣息,聽著他故意發(fā)出的享受聲音。
“混蛋……肏本王……”粗長的手指擠壓著巨棒的龜頭,一滴滴的粘液滴在王爺?shù)幕ㄑㄉ希钦骋悍路鹱兊檬譂L燙,燙得王爺花穴發(fā)疼,不管不顧的把臉貼到汪義升的臉頰,“給本王……本王什么都給你……唔……”
“真得什么都給?”汪義升沉聲低問。
“嗯。”王爺小小的聲點(diǎn)頭,撒嬌的摩擦汪義升的臉頰。
“讓我肏大你的肚子,懷上我的崽子。”汪義升不被他的撒嬌打動,龜頭輕輕磨蹭肉唇。
王爺一愣,頗覺不可思議,忽然冷笑道:“你這狗奴才竟敢打本王肚子的主意,你讓本王懷上,那也是本王的種,繼承本王的香火?!?/p>
“好?!蓖袅x升一點(diǎn)兒不在乎這事,他本就是孤家寡人,只要有聯(lián)系他們兩人,留住這個人的孩子就足夠了。
一個小小的奴才居然妄想在本王的肚子里留種,真以為自己那根丑陋的棍子是神器嗎?王爺冷哼,雖然他體質(zhì)特殊,比普通男子少了睪丸,多了花穴,但無法讓女子受孕,此生注定無子,將來恐怕也只能過繼旁支的孩子繼承香火。
未與汪義升交歡前,他從沒想過自己特殊的身子和男子交歡也許能獲得自己的子嗣,即使后來嘗到了無與倫比的歡愉,他也不曾想過自己是否有受孕的可能,但汪義升早已覬覦他的肚子,許多次都進(jìn)得極深,不止是為了歡愉,也為了肏大他的肚子。
放開身子被人肏是一回事,被人肏大肚子又是一回事,王爺心里十分別扭,可是他已過弱冠之年,不管他成不成親,子嗣都是壓在心頭上的一大難事,以前總是覺得既然注定沒有孩子,與女子歡愛,還是與男子歡愛也沒什么太大區(qū)別。
可是如果他也許能受孕,他就不用過繼旁支的孩子,畢竟還是自己的孩子最好,將來他的孩子掌了權(quán),就能助皇兄的孩子登上皇位一臂之力,延續(xù)“淼煒王”的榮耀。
自己的地位由自己血脈繼承,自己手中的權(quán)利由自己的血脈繼承,無需無奈的便宜旁人,王爺很心動,比起有可能擁有自己的子嗣,那點(diǎn)兒的別扭根本不算問題。
王爺立即丟掉“他堂堂王爺怎么可以被一個狗奴才肏大肚子”的別扭,腰部輕抬,花穴便緊緊貼上對方的龜頭,挑起眉梢傲慢的說道:“哼,那還不快點(diǎn)兒進(jìn)來!”
早已綻開的肉花又濕又滑,穴口蠕動著輕含住龜頭的頂端,汪義升又熱又硬的粗長巨棒哪經(jīng)得起這濕濕滑滑的蠕動,捏住圓圓大大的龜頭便挑開肉唇,高溫的肉花被龜頭撐圓了入口,紅潤的穴口襯著紅到發(fā)紫的碩大龜頭,酸脹的越撐越大。
汪義升幾乎快被肉花的溫度燙到融化,王爺綿軟的靠著椅背,散亂的衣襟敞露起伏不定的胸膛,肉肉的乳頭頗為可愛,他吻上王爺張開嘴,吞沒低啞的呻吟,手指繞住王爺散落下來的一綹發(fā)絲,發(fā)梢輕輕刮蹭乳尖。
“唔……”下體承受著龐大物體的進(jìn)入,一寸一寸的進(jìn)入,感覺鮮明得十分可怕,不管是巨棒青紫交錯的青筋,還是越接近根部越粗的莖身,王爺都能感受到男人堅(jiān)定的進(jìn)入,隨著進(jìn)入,那沉甸甸的睪丸碰到毛筆,細(xì)細(xì)的筆桿一顫一顫的抖動,軟軟的筆頭一抖一抖的刷著腸壁。
所有的感官突然放大,王爺控制不住被男人進(jìn)入的飽脹快感擴(kuò)散,蠕動肉道,包裹住越推越深的巨棒,柔軟的淫肉與他一樣的貪婪的咬住冠狀溝,柔媚的貼上青筋,渴求巨棒的肏干。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會不會受孕,卻無法不想自己被這根丑陋黑紫的巨大孽根肏干的畫面。
會被這樣大的東西射精……會被這樣大的東西肏懷孕……本王的繼承人會長什么樣子……
突然舌尖一痛,拉回王爺模糊不清的思緒。
“不準(zhǔn)分心,你只能想我。”汪義升捧住王爺?shù)哪?,認(rèn)真而陰沉的警告。
映入眼中的是汪義升端正英挺的臉龐,深沉的眼眸都是自己蕩漾的表情,王爺忽然心軟軟的甜蜜蜜的,一抹悸動跳動,他的繼承人如果長得像狗奴才,擁有這般端正的臉龐,高大挺拔的身材,配上他淼煒王的聰明才智,將來必定是個將才。
小小的“狗奴才”用小小的手拉著他的衣角,用軟綿綿的童音叫他“父王”。
“啊——”